为了夜里蓝鹤万一有需要找人方便,他们的卧室就在龚肃羽的隔壁,两个房间的落地窗都没有关,龚肃羽从书房看完文件回房时,从阳台隐约听见隔壁小夫妻的响动。
他走到阳台想关窗,手却僵在那里。
“腿再分开点,我摸了半天了,你怎么还没湿?奶头倒硬得很。”
“算了,我去拿润滑剂。”
“别动,里面也要涂点,你太干了,搞得好像我在强奸你一样。”
都是龚祁在喋喋不休,终于听到蓝鹤说了一句话:“你把避孕套戴上。”
“烦死了,你是我老婆还要戴套。”
蓝鹤暗暗叹气,她的身体状况是不能怀孕的,生孩子会要了她的命,这些本来就不该由她来提醒他。
龚肃羽心里也火大,这个儿子太不负责任,他不想插嘴他们小两口的夫妻生活,但这种事情是可以开玩笑的吗?他也知道龚祁和蓝鹤结婚大概率是一时好色,可是结了婚再嫌她身体不好,嫌她不能生孩子,那结婚前干什么去了?
可是龚肃羽自觉也没什么立场去骂儿子,他明知儿子是这种货色,也清楚蓝鹤的身体状况,他们两个根本不合适,但他还是同意了,只为有个合理的借口留下她。这个病不能累不能激动不能受惊,太脆弱太易碎,他不敢想象让她出去自由恋爱嫁给普通人家能平安活多久。яōúяōúщú⒏ℂōм(rourouwu8.com)
她是个需要用钱来续命的玻璃娃娃。
隔壁两人已经进入正题,他可以清晰地听见肉体相击的声音,又响频率又快,显然龚祁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肏弄的间隙还会给蓝鹤下命令让她翻身趴着,或者让他摸她的奶。
“老婆,你这小屁股又翘又有弹性,手感真的好,小逼紧得一批,插里面太爽了。要是你可以主动点,别老像个死鱼一样就完美了。”
“你别老不说话呀,要不要我摸摸你的奶让你舒服舒服?这奶我可以吃上半年。”
“香!怪不得叫香奶儿哈哈哈,老婆,你给我下面舔两下,你舔了我就明天买个香奈儿给你。”
她会舔吗?龚肃羽不想听,他当公主一样养着的小姑娘,结婚后要给男人舔屌,烦躁。
“我有点胸闷了,你快点。”
他刚要关窗,就听到蓝鹤冷冰冰的回答。是了,她爸妈遗产里给她每个月的零花钱,比他这个正部级的工资还要多,只要她想,一个月可以买个两叁个香奈儿,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东西去舔男人。
龚祁显然不是第一次被拒绝,不高兴地抱怨妻子:“你每次做爱都这么死样怪气,长得再漂亮男人也不会喜欢的。要不是为了尽义务,我碰都不想碰你。”
呵,你怎么知道别的男人不喜欢,龚肃羽眉头打结,儿子居然这样说蓝鹤,她这个婚结得太没意思了,这小赤佬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为他这样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儿子油腻的骚话让他脑子里全是下午儿媳赤裸莹白的躯体,圆润的乳房,小巧樱粉的乳头乳晕,一瞥而过的娇嫩私处。如果她张开腿,如果他把她的奶头捏硬,如果她给他摸下面,如果她趴着用屁股对着他……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不约而同往胯下流去。
他揉着太阳穴头一抽一抽地疼,之前她算他养女,现在她是他的儿媳,他不应该,也不可以对她起反应。
再喜欢她也好,他都应该逐渐退出她的人生,应该避嫌。
只是她自己选的丈夫,亲口同意结婚,为什么婚后反而纠缠他更甚,一边喊他“爸爸”,一边对他的要求也越发离谱,从要他抱抱,到龚祁不在家时索要晚安吻,今天甚至要他帮她擦身体穿内裤。
这么明显的暗示,龚肃羽不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他不理解,才新婚叁个月,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她现在正在和她的丈夫做爱,下午却那样勾引他,如果是别的女人,他老早赶出家门了。
全程都只有龚祁投入的闷哼,只有他畅快的低吼,蓝鹤简直像是不存在一样,一点呻吟都没有,更不要提高潮时的喊叫,难道她不喜欢吗?
龚肃羽不知道的是,儿媳做爱时心里想的人全是他这个公爹,她必须把丈夫想象成龚肃羽,才能忍受他的触摸。她漠然麻木,龚祁当然也没兴致调情,只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于是她就开始回味下午的事情,想她的龚叔叔抱着她安抚她,用他修长的手指帮她擦下面,白皙的手背蹭过她的腿,因为她的裸体而勃起……总之心思完全不在房事上,只等龚祁高潮,草草了事。
龚肃羽居然一直听到他们结束,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像话,但即使蓝鹤参与度这么低的性爱,她娇滴滴的一句“你把避孕套戴上”,还是令他下身胀硬。
烦人!
他粗暴地扯松自己的领带,关上阳台门洗澡睡觉,可蓝鹤却在龚祁完事后独自一人到阳台上吹了半天冷风,与他堪堪错过。
要应付不喜欢的丈夫是她留在喜欢的人身边的代价,但还是很难捱,他明明有那么多红颜知己,招呼一声就可以组个女子足球队,为什么还要来找她呢?她不需要他尽这种义务,不想给他碰。
以前她不知道夫妻之间的性是这样的,或者说她知道,但没有切身体会过,她以为自己可以把性和爱分开,云淡风轻。直到婚后她体验过了才明白,太难了,肉体和心是连在一起的,怎么可能分得开?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她却得被他的儿子分开腿插入,夫妻生活一天比一天更难忍受,脑子会被撕裂。
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低估了男女亲密对她的影响。
当她的肉体跨入成人的殿堂之后,就无法停止对龚肃羽的意淫,她在一夜之间长大,心里不再是少女的仰慕迷恋,她可以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荷尔蒙,对他的身体垂涎叁尺,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他的爱抚,想象被他抱在怀里做爱。
受不了了,破坏他的家庭也好,背德也好,受人唾骂也好,都随便吧,她想要他,仅此而已。
初夏夜的冷风吹得蓝鹤微微发颤,她抬头仰望墨色天幕上晦暗不明的几颗星星,许下自己的心愿。
想要和他做爱,哪怕就一次也好,在她如流星般短暂而无意义的人生结束之前,这是她最大的愿望。
小剧场
猫猫:阁老做牛头人感觉如何?
龚肃羽:按照这本的设定,小畜生才是牛头人。
猫猫:你还没吃到儿媳,祁祁不算牛头人呢,要不然你抓紧给他戴绿帽。
龚肃羽:要给亲生儿子戴绿帽,总觉得心里很抗拒,每次都弄得我好像道德败坏,你让我再端一会儿,色急的男人太油腻了。
猫猫:那由不得你,珠珠少我就给你端着,珠珠要是够多,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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