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澜乖乖点头。
“星澜该去医院做复查了,”王敬找出一沓资料:“未然,麻烦你带他去了。”
“麻烦什么,他不是我弟吗,”徐未然接过单子:“你放心吧。”
王敬这个时候明白过来一件事,停下往外走的步子:“不对啊未然,你管我叫哥,管我儿子叫弟,咱这是什么破辈分。”
“你现在才发现啊?你让我叫你哥,又让我管星澜叫弟,这不是你安排的吗?”
王敬琢磨了会儿,觉得自己不能吃辈分上的亏,试着说:“要不以后你管我叫叔?”
徐未然:“……”
等王敬走后不久,邢明远从二楼储物间鼓捣出了个飞机模型,拿着四处疯跑。
看到楼下的王星澜,他立刻从二楼下来。
“王星澜,你怎么在我家,”邢明远开心地问:“你是专门来陪我玩的吗?”
王星澜脸上也惊喜地笑开,拉了拉徐未然的手:“未然姐姐,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们班每次都考第一的天才。”
邢明远被夸得很骄傲,扭过脸看向一边沙发上的邢况:“你看,我没骗你吧,我同学都说我是天才。我跟你比起来一点儿都不差,以后高考我也能给爸爸妈妈考个状元。”
邢况不屑地哼笑了声,慵懒道:“行,你了不起。”
邢明远见自己哥哥一点儿都不觉得他厉害,生气地皱了皱小鼻子。
很快,他扭过头,看到王星澜握着徐未然的手。
邢明远有些吃味,跑过去把王星澜的手拉开,奶声奶气地说:“这是我的姐姐,不是你的,你不可以拉她手。”
王星澜生气起来:“这明明是我的姐姐,什么时候成你姐姐了。”
邢明远:“就是我姐姐,不是你姐姐。”
两个小朋友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来,眼见还要动手。
徐未然处理不了这种场面,手忙脚乱地把他们拉开,防止他们打架。
邢况几步走过来,揪着邢明远的衣领把他拎到了一边。
“你无不无聊,”他半蹲下来跟邢明远讲道理:“刚三岁是不是,跟客人吵什么,过去道歉。”
邢明远虽然平时总是跟哥哥斗嘴,但是却很听哥哥的话。
他攥了攥小拳头,走过去说:“对不起。”
王星澜紧紧拉着徐未然的手,过了会儿,回:“没关系。”
他主动去拉邢明远的手:“我们别吵架了,未然姐姐是我们两个人的姐姐。”
邢明远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说:“未然姐姐还是我哥哥以后的老婆。”
“……”
徐未然冷不丁被波及,红了耳朵:“明远,你不要乱说话。”
“我说的不对吗?”邢明远眨巴着大眼睛看她。
她没敢去看邢况现在是什么表情,只听到他好心情地笑了声。
他走过来,在邢明远头上随便呼噜一把:“你说的对。”
徐未然更是无所适从。
等两个小孩跑去楼上玩,气氛顿时安静下来。
邢况朝她靠近:“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
“下午你在家休息,我带星澜去医院。”
“好像不行,”她说:“星澜跟你不熟,我不去的话,他会不自在的。我已经没事了,你不要这么小题大做。”
邢况叹口气,过了会儿,说:“好像有点儿吃醋。”
徐未然好奇看他,想明白他说的是吃谁的醋,哭笑不得道:“小孩的醋你都吃。”
天气很好,暖阳透过落地窗笼罩过来,在女孩脸上落了层柔软的光。
她的皮肤透亮,白嫩又软,一双眼睛极其漂亮。
邢况抬起她下巴,眼神开始变得深,带了欲。
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颤声说:“你要干什么?”
邢况离她越来越近,在距离她的唇只有薄薄一张纸的距离时,哑声说:“亲你。”
话音落下,他贴了过来。
徐未然生怕两个小孩子会突然从楼上跑下来,始终很紧张,手指蜷着,被动地往后仰着头,承接他越来越深入的吻。
四周很静,只有两个人接吻时的黏腻厮磨声。
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她立刻推了推邢况,从他怀里出来,稍微离他远了些。
邢明远和王星澜果然从楼上跑下来,一人抱着个很大的盒子,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开始拼乐高。
两个人又闹又吵,电灯泡亮得很刺眼。
邢况不满地啧了声:“你们两个能不能换个地方玩?”
邢明远顶嘴:“你能不能换个地方。”
“行。”
邢况起身,拉着徐未然跟他走。
邢明远冲他喊:“你干嘛要带未然姐姐走。”
“因为你未然姐姐是我的老婆,”邢况回头,看了小家伙一眼:“你有意见?”
邢明远气呼呼地哼了声,低下头一边拼乐高一边孩子气地嘟囔:“神气什么,我要是早出生几年,我一定把未然姐姐抢过来!”
徐未然被邢况拉进了他的屋子。
卧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被压着靠到了门上,唇上感觉到邢况炙热的呼吸和体温。
一声轻响,他伸手过去反锁了门,握住她的腰肢继续把她往门上压。
她抬起头,承接他急切的吻。他吻得太凶,把她下唇咬痛了。她不满地嘤咛一声,秀气的眉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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