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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姣按了暂停键:“你感觉到没,PCT喜欢把目光放在中野,很多时候中野都是一起动的。”
    “现在的版本中野一起动,gank的成功率更高,节奏也会走的更快一些。”傅铭补充,“不过他们队伍确实不怎么看重下路。”
    程姣打了个哈欠,小声问:“咱们还有多久到啊?”
    “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困了吗?”傅铭拍拍她的脑袋,从包里拿了一块暖宝宝塞在她手心里,“先睡会儿吧。”
    程姣点点头,侧过身就倒在了傅铭腿上。
    一直到酒店了程姣都没醒,傅铭低头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才叫醒她。
    酒店挺大的,进去的时候门童还说了几句韩文,虽然不是预料中的“阿尼哈塞哟”,程姣还是礼貌地用自己稀少的能用个位数来计算的韩语回答了“康桑阿米达”,把MG几人都笑的不行,站在大厅等房卡的时候都还没笑完。
    程姣斜他们一眼:“你们行你们上啊!”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后把目光盯在傅铭身上:“铭神会说吗?”
    “不会。”傅铭简单利落地回答。
    “看嘛,你男朋友也不会。”大川抖抖说。
    程姣踮起脚强行搂住傅铭的肩膀:“铭神,说两句伦敦腔让他们开开眼!”
    “I Love You.”傅铭说。
    小雨哥咽了咽口水,抱拳:“告辞。”
    李觉抓着小雨哥背包的带子紧随其后:“我酸了。”
    大川坚持抗战:“I Love You谁不会啊?!”
    任衡在后面拍他的后脑勺:“你Love人家,人家Love你吗?”
    “……”大川突然一噎,瞪了程姣和傅铭两眼,最后转身跑过去拉起了李觉背包的袋子,开着单身小火车走远了。
    任衡看他俩:“控制一点行不行,一天不秀恩爱能死啊?”
    “能啊!”程姣熊抱住傅铭,还晃了晃他,“是不是!”
    傅铭看着她晶亮的眸子好久,才低低嗯了一声,嘴角轻轻勾起来。
    任衡翻了个扎实的白眼,把门卡拍在傅铭手里。
    男生们是标间,程姣一人一间大床房,傅铭帮她把两个行李箱都放进房间里,叮嘱她说:“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嗯。”程姣乖巧地点头,送他出去。
    傅铭走了两步,在暖黄的廊灯下停住,转过身轻轻将程姣压在墙上,低头吻了她的唇角。
    带着些凉意却柔软的唇从程姣的唇角寸寸掠夺而来,鼻息变得逐渐烘热,程姣轻踮起一点脚尖配合傅铭,腰间却绕上一只手掌,暖暖的,而且很有力。
    原本还缠绵温柔的吻突然变得有些急促,腰间的手也将程姣带向了傅铭的胸膛,他们紧紧贴在一起。
    吻的太急,程姣都有点儿晕乎乎的,两只手顺其自然地攀住了傅铭的肩,耳根子都烧红了,心尖儿更是颤个不停。
    傅铭突然停了下来,两秒以后,在她唇上安慰般地亲吻了一下,接着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点儿。
    两人胸膛都随着没沉静下来的呼吸起伏着,但傅铭还是看上去更淡定些,他深吸了口气,拇指摸了摸程姣的脸颊,声音低哑:“早点睡。”
    程姣依旧云里雾里,呆呆地点头,然后再呆呆地看着傅铭推开门出去又退了半步:“门后面这个链子记得要挂起来。”
    “啊。”程姣应了声。
    “晚安。”
    “晚安。”
    傅铭出去以后,程姣就过去把防盗锁链挂上了,但感觉脚步都有点儿虚浮,不知道是地毯的原因还是她真给傅铭吻晕了。
    坐床上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手在唇上蹭了蹭。
    *
    MG的赛程还早,因为小组赛共十六只队伍,分成AB两个档次,A档是保送的八只队伍,MG就在其中。
    LPL夏季赛第三名FUN就需要和北美、欧洲的第三名以及一堆外卡站队打外围赛,来争取B档的八个资格。
    在釜山安顿下来没几天,A档的八只队伍就先进行抽签,确定组别。
    抽签是傅铭代表MG去的,签运还不错,在第三组,同组的是欧洲战队的二号种子SY,而他们最担心遇到的PCT去了第四组。
    同天还进行S9全球总决赛的宣传片拍摄。
    给男生化妆的是个挺可爱的小妹妹,见MG,不,准确的说是见傅铭的时候,激动地刷子都抓不稳了,程姣眼看着她把GOT中单的鼻梁刷的跟刚打完玻尿酸一样。
    程姣还没笑完,就和几个女主持被安排去了另一个化妆台。
    弥补了GOT中单的玻尿酸鼻梁缺陷以后,妹子跑过来“啊哟~啦哒~嗦~”地冲傅铭说了一通,反正谁也没听懂,最后她从化妆包里摸了一只眉笔出来,害羞地捂脸:“May I have your autograph?(能给我签个名吗?)”
    傅铭面无表情地接过眉笔,等她的本子纸之类的东西,没想到妹子特激动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背。
    “I have to ask my girlfriend.(我得问我女朋友。)”傅铭说。
    说完特认真地回头喊:“姣姣。”
    “啊?”还在认真研究韩系妆容的程姣应了。
    “大川刚刚说他长得像彭于晏。”傅铭说。
    程姣露出个极其难受的表情:“这不能吧......”
    傅铭回过头把眉笔放在桌上,虽然脸上还是冷冰冰的,但仔细一看还是能找到几分小得意,他语气没有起伏地说:“She cares me too much.(她太在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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