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巾蒙住了她的眼睛,鹤生的手臂绕过她的脑袋两侧,像被圈在怀里。
鹤生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前阵子,世子殿下从外面带回来一只白色的野猫,猫咪很小,打理后很漂亮,世子不在的时候,我照顾过几天,也抱过它几回,它很缠我,会对我撒娇。”
她的声音犹如暗流,轻而柔软,但听在文卿耳里,却觉异样非常,像极一种不动声色的诱导。
“猫咪对道长撒娇,不好么?”
她将丝巾系紧,眼前已经一片混沌,只有昏黄的光透在丝巾上,随后文卿感觉到她身上气味与温度缓缓离去。
“好,但是过年期间,王爷不许世子出门厮混,有世子在,那只猫便不再与我亲近了,”她继续说,声音不再近得犹如耳鬓厮磨,“我想,即便是畜生也知道,亲近世子能获得食物,亲近我,只能给它身体上的抚慰。”
依稀朦胧,文卿透过光影看她好像身体微微向后靠着桌缘,手指她在脖子上疼痛的部位轻轻拂过,随后在她咽喉处按压。
“唔……”文卿不禁发出一声难过的呜咽。
那只手缓缓将她脖颈包裹,然后一点点施加力道,片刻又继续抚摸,像十分迷恋她脖子上的淤青,或者,想留下更多一样。
“可惜啊,只可惜世子从来不是一个长情的人。没几天很快就厌倦了,不管它了,我上次去将军府看见那只小东西被当作野猫打得个半死,很可怜呢。”
说到后半句,文卿明显听见她咽喉间发出的轻笑,让人毛骨悚然。
手指继而向下,从锁骨来到柔软的胸部,她并没有停留,向下,飘渺地搭在腰上,“它又变得脏兮兮的,脏得我半点不想碰它了。”
文卿不知该说什么,莫名心跳异常,“猫就是这样的,道长要是养狗的话,可能好一些。”
“可是狗的话,又显得过犹不及了,”她淡道,手指离开了她的身体,“姑娘可以跪下么?”
虽然是询问,但她的语气中惯带着命令的口吻。
“……”文卿的膝盖相互摩挲着,声音有些发抖地问:“现在么?”
“嗯,先把裙子脱了。”
片刻待文卿按命令脱罢,她继续道:“稍微站后面一点。”
文卿感受到杖端戳在她的膝盖上,力道不重,但也不轻,微微带一点疼痛,像一种警示。
她依照指示向后退了几步,又向左挪了几步。鹤生将手杖敲了敲她脚下的地砖,“这里。”
手杖发出笃笃两声脆响,文卿的身体随之颤抖。
长这么大,除非逢年过节给父母请安,抑或上香祈福,她没给其他人跪过,给她跪过的人倒是不少。在她的固有观念里,这是一种卑贱之人臣服的姿势,不由让她想到一个奇怪的词:
奴颜媚骨。
文卿微微屈膝。她心跳加快,被一种对于未知的折辱的恐惧以及微妙的期待侵占了思绪。
正思量,大腿突然传来一阵抽痛,“嗯……”她发出一声难过但柔软至极的呻吟,被迫颤抖地跪在地上,手掌捂在痛处。
她意识到是鹤生拿手杖打在她的大腿上。膝盖抵在冷硬的青砖石地板上,膈得生疼。她颤抖地唤她:“道长……”
“你可以让我停下,”她冷静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毕竟这只是消遣罢了。”
“好……”
“回答‘是’。”
文卿呼吸沉重,“是,道长……”
鹤生撑着手杖,身体懒懒地站直,缓缓踱步。
混沌中,一声一声悠远的叩响犹如黑暗中的盲铃,将人包裹围绕,刺激着她的神经。
蓦地,声音在她的身后停下了。
鹤生看着她此时斜签着身体,微微蜷缩,以一种极娇软柔媚的姿势跪着。她将杖端由下至上划过她的背脊的骨头上,复又向下。
“唔……”文卿疼得身体扭曲起来,手杖下至尾椎骨,在她股缝之间微微滑动,随后施加力道示意:“屁股抬起来,上身趴下去。”
手杖按在背上,文卿手臂一软,上身被迫压了下去,调整姿势,将雪白浑圆的臀部抬起,腰部微陷,上身的水色暗花的短袄也自然而然向下滑去,露出一搦柔弱细腰,以及腿间被唇肉包裹形成的细长缝隙。
小腹与大腿相贴,鼻尖微微碰着地板,因为呼吸局促,尽数碰洒在她自己的吐纳之间。片刻,她知道了这个姿势不光只是羞耻而已,以及对她膝盖的负担也是加倍的。
她已经有些跪不住了,她感觉她的膝盖快要碎了,因此微微扭动着身体发出一些难受的哼声,“唔……”
“双手背到身后。”身后上方再次传来那人清幽的声线。
“是……”文卿将脸颊贴着地面,柔软、带着降真香气的布料划过她的腰际,那人的脚就在她的大腿旁边,她感觉到她再次在她上方俯下身,并紧叩着她的手腕,在上面一圈一圈缠上绳子。
“道长……”她无助地唤她。她绑得很紧,并不是做作样子而已,在最后拉上绳结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了一股皮肤被摩擦拉扯的火辣辣的疼痛。
“嘶——”她想,如果挣扎的话,那么明天她的手上一定会留下两道极为骇然的血痕。
她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像个贱奴一样、撅着臀部跪趴在地上的画面,她的花户定然已经湿淋淋的,或许过一会儿会更加一塌糊涂,或许那人此时正盯着,想着怎样让她崩溃。
文卿浑身燥热起来,这个姿势让她呼吸困难,让她的胸腔像被心脏撞击。
“腿张开一点。”冰冷的指腹在她的腿心处微微滑动。文卿动了动大腿,扭了扭臀部,发现这个姿势让她无法动弹。
身后的人见状,好似十分温文有礼地问:“需要我帮姑娘么?”
她难受地嘤咛着,“请道长帮我的双腿分开……”
片刻,她的大腿被抓住,借力打开了一些。膝盖摩擦着地板,她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但没有叫停,她感受到她的花户此时被分开,冰凉的手指沿着穴口缓缓进入。
“还记得我上回说的规则么?”花径更加紧了,一阵一阵抽缩起来,她继续说,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令人心慌的冷静,“其一,不可以称呼我的道号。”
“嗯……”指腹突破层层软肉的包裹,打旋挤入时,发出细小而黏稠的声音。花瓣与唇肉紧紧包裹着手指,文卿依然不能适应被进入的感觉,昨日留下的疼痛没有彻底消减,她双臀紧绷,洞口那一层紧紧像绳子似的勒着手指,进出十分不方便。鹤生将手指拔出,由后往前搓过湿软花户,继续说:“其二,但凡出格,我会询问你的同意,同样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擅自触碰我的身体。”
仅是如此揉搓了几下,她的手下已经发出粘液被搅动的淫秽的水声,手指顺着动作再次钻入她的身体,在紧致湿滑的花径里微微扣动了两下,“其叁 ,也是最要的一点。”
“如果姑娘有心怡的男人,不能对我有丝毫隐瞒。”
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说到最后,手指顺着动作重重捣入她的身体,很快加快速度,发出极响亮的咕叽咕叽的水响,想要将其拓宽一般,但那种撕裂的感觉丝毫没有消减,夹杂着潮涌般的酥麻,文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发出惊慌娇软的呻吟。
“哈、啊……道长,啊……”她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脸颊贴在地上,仍努力仰起脖子,困难地大口呼吸。
她的每次一次进去,都会让她有一种无法呼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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