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凛知,何语畏缩得像一只鹌鹑。见小姑娘局促的样子,陈凛知心中很不好受,她摒退下人,拉着何语一同坐在贵妃榻上,握住她的手轻抚,暖融融的温度和令人安心的香气让何语安定下来。
“语儿,舅母猜你是不想回秦家的,对吗?”
何语不想说话,只是点点头。
“放心,舅母和舅舅会帮你的,不管什么事儿我们都不会干涉你,只希望你能健康快乐。”
陈凛知的恳切的话语让何语心中一片酸软,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长辈的照拂了,她垂着头悄悄回握住陈凛知的手。
“为了不给秦家留下攻击的话柄,有个事儿得有你同意才行。”
“您说。”
“你的婚事要尽快定下来,母…舅母这里有一些男子的画像,都是年龄与你相仿的好儿郎个,舅母都看过了,是家庭和睦学有所成的,样貌也都是上乘,就看我们语儿喜欢哪一个。”
陈凛知说及此事当真是憋着一口气,仿若鼓起勇气说的一般。
何语觉得自己的舅母异常可爱,想笑又怕让陈凛知会错意,只淡然点头,接过一打画纸逐一翻看。这些里面没有李复临就算了,为何没有陆玟?何塬那样的人精儿,应该早就领会陆玟的意思了。
已经和陆玟说好的,是不是有必要提一下?
“陆、陆大人那天救我,我其实……舅母您觉得陆大人好不好?”
“陆玟?舅母还以为……陆大人官品很好的,同僚都赞誉有加,家中没有亲属,独独他一个人。说不好也好,坏在太冷清了,不够兴旺,好在没有妯娌、婆媳矛盾。不过我们语儿喜欢清静,其实也不错……晚上的宴请,舅母探探他的口风,语儿喜欢的舅母都帮你争取。还有……”
陈凛知好像终于逮着一个机会似的,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讲一些夫妻相处之道,成亲后的接人待物、礼节等等,好像只剩这一个下午的时间一般,拉着何语不放手。
没有迎来想象中的质问,何语渐渐放松下来,与陈凛知敞开心扉、相谈甚欢,索性在陈凛知的院子里待到了晚饭时。
正式的宴席都是分餐制,何语与陆玟的距离并不近,她安分的吃着面前的佳肴,听他们交谈。陆玟多次夸赞何语,听得何塬嘴角列到了耳后根。
下了宴,陆玟还同她说悄悄话,问她下午为何不在院子里,陆九接她去锯镣铐,没见到人还被加强的守备差点抓到。
何语解释守备是为了防秦讼、秦诀,下午她在陈凛知的院子里。
两人讲的话都正经的不得了,但在何塬夫妻看来就是有点儿什么。
何语一度以为,她与陆玟成亲是各取所需的交易,不会牵扯到肉体关系,直到成亲那一天夜里,何语才知道是她想错了,此为后话。
守备只要被摸清了规律,高手是能来无影去无踪的,秦讼、秦诀的住在何府里,只要锲而不舍,总有能逮到何语的时候。
一日晚上何语睡不着,坐在窗户旁边晒月亮,她闭着眼毫无警觉,感觉有人遮住月光,蹙着眉毛睁眼时,一双手已经从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目眦欲裂,是秦讼和秦诀!
陪着她的芳草和绿芜已经昏迷在地上,两人相互倚靠的坐着,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窗户迅速关了,秦讼点了她的哑穴,她四肢全身都被禁锢着,发不出一点儿动静。
接着两人分头行动,秦诀将何语压到床上,秦讼一手拎着一个,按照打听好的轮值,将她们放在外间的褥子上。这下就算到了明日,也不会有人发现何语遭了毒手。
虽然已经过去多日,秦诀知道何语不太可能还塞着无事牌,但真的没有摸到的那一瞬间,他还是非常生气,加快速度扯掉了何语所有的衣服。
何语又委屈又愤怒,发不出任何声音,气得一个劲的掉眼泪,这两个人真的疯了!这又不是秦府,外面都是守卫,还敢这样胡来?
秦诀拿出事先准备的长条绸布,将何语绑成色情的模样,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今天肏翻你。”
闻言,何语长大嘴巴尖叫,没能发出一点声音。被肏翻的记忆太可怕了,那是过粗的性器肏了太久,使得穴口内的媚肉翻出来的一种状态,漫长的过程和难受的结果都令她刻骨铭心。
她冲着秦诀摇头,只换来窒息的深吻。
秦讼很快回来了,常常笑着的面容冷了下来,眼神不善的盯着何语,他每脱一件衣服,何语的心跳就加快一分,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为什么看起来格外生气?
两人的手指一同埋在甬道里,久违的羞耻再一次将何语淹没。
生嫩的胴体在两具肌肉明晰的男性身体之间,越发显得无助可怜,有力的手臂落在他芊芊不堪一握的腰上,迸起的肌肉捻过她柔软又丰润的臀肉,只微微一用力,便让丰腴的臀肉颤起来。
带着些劲儿略过,细腻的皮肤都能留下红色的指痕,秦诀占着唇舌,秦讼只能吮吻白嫩的耳朵。
湿热的舌头色情的舔过她软嫩的耳垂,感官在这一刻陡然放大,舌头上凸起的粗糙,令何语汗毛竖立,被调教已久的身体违背何语的意志,擅自软了腰红了脸,花穴吐出阵阵蜜液。
秦诀摸到滑腻,睁开凌厉的双眼,满眼是汹涌的征服欲。秦讼灼热的吐息扑进何语的颈窝,身体压在她单薄的脊背上,胸膛磨着她紧绷凸起的蝴蝶骨。
“阿语怎么办呢?把你肏怀孕了,大官就不会要你了吧?”
秦讼每说一个字,积蓄在头发里的热气都会越来越多,简直烫得何语发抖。
谁也没想到,他们会近乎找死的跑过来,原来是在意这个。陆玟同她换了庚帖,已经商定日子叁书六礼来下聘,成婚之日也不会远了。
秦诀捏着何语的下巴,满脸愤懑却要压着声音:“你怎么会和这种男人有一腿?他什么时候玩死你,你都不知道。”
何语在心里回应:谁能比你们坏?
不提陆玟她都忘了,陆玟说过,如果能挑拨这二人,他的人就有机会插到秦家的产业里。
何语装作很怕秦诀的样子,一个劲往秦讼身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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