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贴在他怀里,被宽阔的双臂抱着,安全感和幸福感叠加,她竟然觉着这样就挺好。
回家路上,林绵特意去看江聿的微博。
[哈哈哈哈哈大佬的语气好嚣张,我好爱]
[酸了,哪个大佬能看穿我的脆弱。]
[大佬你这么痴汉,绵绵知道吗?]
从发过那两条消息后,江聿就没在回复过留言。
几秒后,蹲守在江聿的微博的粉丝刷到一条林绵的回复:
[@林绵V:现在知道了。//回复:大佬这么痴汉,绵绵你知道吗?]
这晚,她正式回关了江聿的微博。
*
自从林绵车祸高反之后,江聿便让林律把工作全变成了远程,在剧组寸步不离地跟着林绵。
林律为此叫苦不迭。
这件事情传到了林绵的耳朵里,江聿对此淡定道:“我在家坐班,我又没偷懒。我只扣掉了自己的全勤。”
林绵表示,“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江聿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他沙发上一靠,双手枕着沙发上,眉头微挑,勾着散漫的笑,“我可不是老板。”
“嗯?”
“我的家产都是林绵的,我在给你打工啊,绵绵。”
“那请你好好打工哦。”林绵凑过去,亲了亲他脸颊。
下一秒,她就被江聿抓着按回怀里,鼻尖抵在他浮着浅香的外套上,双手顺势滑到背后,搂住他的腰。
“干什么?”江聿低头,下巴抵在她头顶,手指拨弄着她的头发。
林绵不说话,又往他怀里深埋了一些,脸颊在衣料上蹭,过后又蹭过去吻他喉结。
江聿抓住她的肩膀,低笑从胸腔里溢出,他勾着散漫的调子:“江太太,光天化日只点火不管熄,不太好吧?“
林绵失笑,声音拖得长长的,“我充电啊,你在想什么?”
江聿推开电脑,拉着她坐腿上,看着她骤然泛红的耳尖,贴在耳边低语:“现在知道,我在想什么?”
掌心贴着胸口,林绵挣脱起身,眨了眨眼睛,避开他直白视线,“我要去忙了。”
忽地,她被江聿捉着手腕重新坐回腿面,垂眸对上他满是戏谑的视线。
直视着她。
“我知道另一种充电的办法。”江聿压低的声音近乎蛊惑。
林绵呼吸变得急促,如坐针毡,危险藏在暗处蓄势待发,她别过视线,声线颤颤:“我不想知道。”
双手被交叉放到腰后,江聿一只大手便能轻易捉住,他勾来床头使用过度的领地,指尖缠绕拽着顶端,打了个难以挣脱结。
林绵有些心慌,“Roy——”
江聿手压着她后背去吻她,低声命令:“叫老公。”
老公是个禁语,林绵只叫过几次,次次都让江聿变得很凶,所以她喜欢叫他Roy,而不是老公。
但江聿并不满足于此。
温柔和凶悍是捕食猎物的手段,他深谙猎物的致命弱点,日夜观摩,他无需费功夫,便能轻易拿捏猎物的弱点。
漂亮的猎物卸下防备,艰难爬行,下一秒,被他拖回领地,任由他予取予夺。
浸软的嗓子里薄薄溢出一句“老公”。
她再也不要充电了。
*
《逐云盛夏》杀青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林绵的戏份杀青,林绵和江聿终于在夜晚抵达京城。
这次江敛没来接,是林律开车过来接的。
上了车,江聿刚坐下没五分钟,喻琛就闻讯打来电话,“听说望妻石回来了?”
江聿不接他的揶揄,半挑薄唇:“黎漾原谅你了?”
“什么叫原谅我,我也根本没做错。”喻琛极力辩驳,“你少在黎漾面前提啊。人我刚哄好呢。洛行年还不死心。”
江聿笑笑,“我不对当面提,我录下来给她听。”
被拿捏了命脉,喻琛瞬间失了气势,压低了警告他:”你别以为,你没把柄在我手里。”
江聿缓慢眨眼,漫不经心:“什么?”
他都不记得有什么把柄值得喻琛说道。
因为林绵坐得近,车内没开音乐,过于安静,喻琛稍大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出来,一清二楚。
喻琛知道他跟林绵一起回京城,大概也猜到这会儿还在车上,于是更大声地说:“你家不是有间常年锁着的客卧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江聿忽地想起一点事情,匆忙挂了喻琛的电话。
“胡说八道。”他轻描淡写哼了一句,点开喻琛微信,长指在屏幕上轻敲。
R:【你是不是有病?】
没等喻琛回复,他便收起了手机。
林绵偏头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吃完晚饭,两人坐了会儿晚间运动。
宽大屋子、床、长羊绒地毯和落地窗再适合运动不过,处处留下痕迹。
林绵懒倦地躺在柔软的被子里,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睨了一眼躺在床头把玩着烟的江聿。
她爬起来,支着上半身去够床头柜里的探找,江聿倾身缠过来,搂住她的腰轻轻揉捏,“在找什么?”
林绵在床头柜里拨了拨,除了好几盒没开封的套,什么都没有。
奇了怪了,她明明之前看到在这里的。
林绵摇头,靠回床上。
第二天,长期不露面的江聿终于去公司,林绵在家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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