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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页
    林绵靠在沙发上,情绪比较低。江聿抵着懒人沙发往后移了一截,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用手指戳林绵的背。
    忽地,手指被细软的掌心握住。
    江聿薄唇勾出上扬的弧度,手指挠挠她手心。
    他在她手心一个字一个字的画写:——不要信
    林西西又给自己测了一个,结果比林绵帮林绵占卜还要差,她气得都差点哭了。
    为此傅西池不光没安慰,还借口接电话离开了客厅。
    林西西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瘪着嘴掉眼泪。
    大家都忙着安慰她,暂时也就把占卜的小插曲忘了。
    江聿显然对这个占卜没多上心,过后也没提,依旧漫不经心。
    喻琛中途打了个电话来,江聿去到窗边接电话,大家各自都散了,傅西池和林西西前后脚上楼。
    一楼只剩下林绵和江聿,她坐在沙发上,跟黎漾发消息。
    林绵:【剧组的小姑娘占卜出江聿的感情走向不好。】
    黎漾:
    【你现在信这个?】
    【绵绵,你想过跟江聿怎么办吗?】
    林绵陷入沉思,还没来得及回复,江聿打完电话回来,她赶紧翻出黎漾之前的聊天记录,并且放大照片。
    黎漾偷拍了一张洛行年手肘撑在吧台照片,黑色衬衣黑裤,宽肩窄腰,挺拔周正,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臂,修劲有力,像是蛰伏的猛兽。
    林绵放大了照片,忽地手里一空,手机被抽走。
    林绵循着视线看上去,江聿半眯着眼眸,欣赏着洛行年的照片,他舌尖抵着口腔,轻轻“啧”了一声,“喜欢他的腰,还是喜欢他的背?”
    林绵说:“我又不喜欢。”
    江聿低身,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可能是刚抽了烟洗了手,洗涤剂柠檬香气浓郁。
    他咬着牙说:“你要敢喜欢,我就——”
    后半截他没说完,就撤开手,留给林绵一个自己领会的表情,将手机塞她手里。
    林绵被他半句话挑起了兴致,拉住他手腕,仰头:“你就怎么样?”
    江聿俯身,在她唇瓣上盖了一个吻,拉着她手按在腹肌上,含糊警告:“亲到你看不了别人。”
    浅尝辄止触碰变成深吻,男人低身弯着腰亲吻扬着细颈的女人,灯光照在侧脸,动作轻柔缱绻,美得像是一幅画。
    林绵揪着他T恤,收拢手指,布料在手心里揉皱。
    江聿薄唇间溢出低语,蛊惑:“姐姐,可以让我留宿了吗?”
    林绵睫毛颤了颤,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又印出林西西的占卜结果,她猛地推开他,手指勾着他垂在衣服外的项链,拉着他往卧室去。
    “曲导那边?”她被他抵在门板上,房门阖上发出巨大声响。
    她的眼皮抖了抖,一把捂住门把手,拨锁反锁。
    “他什么不知道。”江聿失笑,抱着林绵躺回床上,意识到江聿的意图,她出声阻止:“曲导说要禁食。”
    江聿弯着背,亲吻她,手指拨开耳边的头发,压低成气声说:“那拉我来你房里做什么?”
    林绵拨弄他的项链,“当然是借宿啊,哥哥——”
    江聿激动地支起上半身,垂眸看着她,喉结滚了又滚。
    “怎么这么热情?”
    “不好吗?”
    “我又不是演员,借宿也有代价的。”
    潜台词曲导的那套约束不了他。
    这纯粹强词夺理了,曲导听见了非气死不可。
    半夜,江聿慢慢托着林绵的头移到枕头上,他轻手轻脚下床,穿上拖鞋捞起睡衣睡裤套上。
    林绵陷在被子里睡得安稳,虽然没真到做到最后。她今晚也累坏了,眼角还挂着潮气,江聿膝盖抵在床上,替她牵了牵被子,又将探出被子边缘的手塞回被子里。
    低头亲了下额头,也不管对方听不得听得见,低声说:“我去接杯水。”
    江聿穿戴整齐,接了一杯喝下,他怕呛着林绵,就没依誮在房里抽烟,这会儿倒是有点想抽,他大喇喇坐在椅子上,手肘随意搭着,倒了一支烟放到嘴里,咬着烟慢条斯理地抽着。
    玄白的烟雾从舌尖抵出,圆圈似的,变淡然后消失,他坐在暗处,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小江总——”林西西穿着长袖睡衣站在不远处,揉了揉眼睛。
    “你怎么还没回去啊?”她面露惊讶。
    江聿在烟灰缸里按灭了烟,起身,动作轻柔地拖开椅子给她让路,偏过身,他脖颈和衣领交界处那枚浅浅的吻痕暴露在林西西视野。
    林西西怔忡了几秒钟,之前玩游戏占卜的时候都没有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怎么来的。
    江聿丝毫不介意,亦不遮掩,明晃晃昭示着从谁房里出来的。
    林西西理清头绪,大胆求证:“小江总,绵绵姐今天是替你占卜的对吗?”
    江聿故作神秘,压低了声音说:“我老婆最近热衷于扮演陌生人,你要保密知道吗?”
    第54章 心跳陷阱
    “啊?”林西西茫然地睁大了乌黑的眼睛, 江聿说的话每个字他都懂,为什么合成一句话,她就不明白了呢!
    足足怔忡了十几秒, 林西西大脑终于运转, 却又觉着哪儿不对劲,喃喃重复:“老婆?陌生人?我没听错吧。”
    江聿定定看着他,眸光还算柔和,她却有种知道了滔天大秘密, 刀已经悬在脖子上, 冷风飒飒,随时可能被斩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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