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林绵观察多时,买了一匹黑桃马,没想到开局不太顺利,其他小马都冲了出去,黑桃马停在原地一动未动。
林绵紧张地手心渗汗,黑桃马在祈祷中好不容易迈出一步,下一张位置拍翻开,小黑马又回到了原地。
林绵看向江聿,他嘴角勾起弧度,好似并不在乎输赢。
“又要输了。”林绵低声。
江聿松开领带,抬手松了松腕表,欣然地端起酒杯喝酒,趁着大家不注意时,他侧身在她耳边说:“就怕你输不了。”
林绵轻轻抿唇。
悄悄将领带团了团攥在手心里,江聿重新投入游戏,没了林绵这个新手,他的运气果然好了不少。
纯凭运气的游戏,也叫他玩的游刃有余。
林绵觉着,有人天生就是宠儿,不管家世地位,还有他想做的事情。
林绵坐了会儿,闻妃打来电话商量进组的事情。
她绕去跟黎漾打了招呼,上楼回房休息,等切蛋糕的时候再下来。
黎漾将她送到门口,“你安心休息吧,这层留给你住,没人会上来打扰。”
关上门,林绵回到床边,将揉皱的领带丢在床尾,转而拨通闻妃电话。
大概一个小时过后,她朦朦胧胧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几秒后,她惊醒按亮床头灯,眼中带着惊慌。
缱绻的卷发窝在颈侧,眼底睡意朦胧,像是度上了一层清浅雾气,莹润的肩头随着支着微微耸起,像漂亮的将要展开的翅膀。
江聿轻轻推上房门,他来到床边,按灭了房内唯一的光源。
俯身时,男人身上香混着酒的气息不讲道理的环绕过来。
旖旎又暧昧——
一堵温热贴上来,剩下的动作被男人坚硬的身体阻挡,她推拒着江聿的拥抱。
可力量悬殊,江聿从后面拥上她禁锢着,温热气息揉在颈侧,一个温度偏凉的吻落在耳后。
她轻轻战栗,宛如细小的电流穿过,勾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想躲却躲不掉。
“江聿——”
“嗯”他声音含糊氤热。
男人的怀抱很紧,体温偏高,炙烤着她的脊背,让她生出热意,而他又要固执的抱着,耳边的空气都在灼烧。
“你喝醉了吗?”
林绵呼吸很轻,心跳却莫名很快,可能是黑暗总给人一种旖旎独特的氛围感,更何况,成年孤男寡女独居一室,只要一点火星就能燃烧。
“你刚刚还欠我一个赌约。”
看来还没完全喝醉。
林绵松了口气,想要他先松开,江聿却执意先兑现赌约,林绵无奈只能随他。
“你想要我帮你什么忙?”
江聿松开手,支着身体起身,林绵转过来,室内没有光源,暗得恰到好处,看不清表情,但能看见他的轮廓。
透过黑暗,江聿低眼凝视着林绵,指腹揉上她的唇角,吓得林绵往后躲,下一秒,他扣着她的后脑将人禁锢。
“和我接吻。”
男人微凉的唇瓣,在夜色中摸索寻到她的唇瓣,准确无误的吻了上来,无所谓缱绻试探,一碰上便感情充沛。
小狮子一向凶险蛮横,即便怎么伪装,掩盖不了他成年了带有攻击性的事实。
指尖穿进她发间,一手扣住腰往怀里带,还觉着不够,怀里人陷入柔软床铺,他的重量沉下去。
头发被压痛,她轻嘶了一声,江聿手肘撤开按到枕头里,空气里有火星燃烧噼啪作响,薄唇转移阵地,呼吸喷在颈侧。
“绵绵,我跟傅西池谁好?”
这本来就是没有可比性,林绵回答:“我跟他是演戏。”
“演戏也不行。”江聿生气来得没有缘由:“他像我这样对你吗?”
“当然没有——”
江聿紧蹙眉头舒张开,心情随之好了不少。
“江聿,你喝醉了——”
“没有——”
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染上一种叫低哑质感。
“你先起来——”
她用力推他,他却一动不动,低眼在她唇上流连。
无声无息的几秒钟,像是过了几分钟那么漫长。
林绵以为他妥协了,气息不稳地说:“我打电话给林律,让他来接你。”
后半截话直接滚回了喉咙里。
林绵脑子里忽然闪过黎漾的话,睫毛像扇子一样忽闪,认命般阖上眼,手指卸了力气攀着他肩膀溢出一句“江聿——”
窗外的路灯灭了,屋子里陷入漆黑,男人声音成了唯一的音源:“绵绵,我能履行老公的义务吗?”
林绵从没觉着自己这么怕热,像是站在悬崖边,被人一把推下去,没有掉入万丈深渊,她被一双无形大手托住,丢到了滚烫沸腾的水中,而水中一定融化了大量的白色巧克力,或者是奶油冰激凌。
她不会游泳怎么办?
会不会就此溺死?
大脑感知危险,发出呜呜的警报声——也对,同意搬到江聿家只是第一步,牵手接吻都在他的控制内。
稳定的婚姻大概包括稳定的性生活。
林绵忽然想到,在某个晚上曾暗示过他不是苦行僧,是她忽略了江聿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的侵略性。
他的目的是一定要达到的。
江聿迅速拽掉衬衫。
宽肩窄腰,身体因常年运动保持着良好的曲线,肩线利落漂亮,手臂充满力量感,就连林绵最喜欢的腹肌,垒块分明,蕴含力量人鱼线纵伸没入黑色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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