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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斯九眼皮都不掀,面无表情:“听不懂你们说什么。”
    四下顿时响起一阵嘘声。
    “你不行啊老严!”
    “跌份!真他妈跌份!”
    “别是濡濡妹妹没给你名分你不敢说吧?”
    “哈哈哈哈操……”
    吕濡端着西瓜汁进来的时候就听见男人们肆意的调笑声,其中还夹杂着自己的名字。
    她走到严斯九身边,用眼神问:怎么了?
    严斯九侧身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西瓜汁,淡声说:“没事,他们是想给你送钱呢。”
    说着,他把手中的牌推倒。
    众人正要嘘他腻腻歪歪臭不要脸,定睛一看牌桌,嘘声卡在嗓子。
    清一色,一条龙。
    自摸加坐庄,这一把严斯九算是赢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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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严斯九在面对损友调侃时心态很稳,表现的毫无破绽,但卫礼那句“没名分”还是让他暗中不爽了一下。
    不公开关系是为了照顾吕濡的害羞,卫礼他们懂个屁。
    没名分?
    笑话。
    他们可是早有婚约的!
    严斯九想着再给吕濡一段时间适应就差不多了,暑假过后不久就要到他二十九岁生日了。
    如此重要的大好日子不利用利用,岂不可惜。
    这个暑假是吕濡感觉过得最快的暑假,也最紧张刺激的一个暑假。
    白天还好,严斯九去公司,她就去驾校练车,或者去周子安那里治疗,但一到了晚上,吕濡几乎不敢在家里呆着。
    严斯九随心所欲惯了,哪能受得了束缚。让他克制一天两天还可以,指望他一个暑假都耐着性子在严巍席景瑜面前演戏,想都不要想。
    只要无人注意,他就敢把吕濡压在墙壁上亲,好几次都差一点点就被席景瑜撞见。
    最惊险的一次是席景瑜前脚刚从吕濡的房间出来,严斯九后脚就推门进来了,缠着吕濡腻歪。
    夏日衣料单薄,吕濡的睡衣大多都是裙子,极大的方便了男人作乱。
    吕濡挡得住上方拦不住下方,不消多时就丢盔卸甲,阵地失陷,咬着手指任他为所欲为。
    就在严斯九低头咬下睡裙肩带时,房门被敲响,席景瑜的声音随之响起:“濡濡。”
    吕濡脑中轰的一声,三魂飞了七魄,还好严斯九反应快,拉着她一起躲入最近的卫生间里。
    之后席景瑜在外面问的话,都是严斯九用文字转语音软件替吕濡回答的。
    吕濡双手撑着洗手池台面,咬唇看向镜中那颗伏在自己后背的黑色头颅,羞耻远远大过紧张。
    门外席景瑜还在说着明天的安排,门内她却被严斯九按着腰压在洗手台前。
    炙热湿濡的触感沿着脊椎线条细细密密地向上推,停在后颈的软肉处,辗转反复。细长的天鹅颈受不住,被迫高高扬起,视线不期抬高,穿过镜面,直直坠入那勾人心魄的桃花眼中。
    男人勾着笑眼,一边啄着雪润肩头,一边不疾不徐打字回复外面,还能抽空捞一捞酥软下滑的细腰。
    这种禁忌与背德的刺激,对于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来说,最为致命。
    那天,吕濡无意从镜中看到自己潮红的一张脸,差点崩溃。
    她想,她大概是疯了,才会被严斯九蛊惑至此,迷了心智。
    之后吕濡就不敢在家中与严斯九太过亲密,回屋就锁门,拒绝严斯九随时潜入。
    严斯九抗议多次无果,只好将阵地从家中挪到外面,以锻炼身体的名头,每晚都将吕濡带出去。
    到了外面,吕濡就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他们牵着手一起看大爷大妈们跳广场舞,分享一支雪糕,一杯酸梅汤,严斯九会借着帮她擦嘴角时俯身亲下来,在她羞红脸要逃跑时将她懒腰抱起……
    这是吕濡最为放纵的一个夏天。
    他们如此明显的同进同出,没有引起席景瑜的怀疑,说起来,还得感谢一个挡箭牌,哦不……感谢一个人!
    谢苒离知道严斯九带着吕濡在温泉会所住了几天后,很是气不过,觉得她哥偏心太过,在微信上对吕濡怨念了几句,被严斯九看到了。
    严斯九可能是良心发现,想起了还有这么一个妹妹,的确不应该厚此薄彼,于是亲自驾车去把谢苒离接过来过暑假。
    正值高中关键时期的妹妹在家里,他这个当哥哥的总得负点责任,不得每天都回来考考妹妹的功课吗。
    谁好意思怀疑一个如此负责任的好哥哥呢?
    每次吃完晚饭,严斯九都会当着大家的面问一句:“小鬼,你是在家写作业,还是和你濡濡姐出去跑步,十公里,选一个?”
    谢苒离有选择吗?
    没有。
    谢苒离虽然完全不信严斯九会让吕濡跑十公里,但她十分确信,如果她敢选一起去跑步,那她哥一定会让她跑十公里,一厘米也不能差的那种。
    自讨苦吃又是何必呢。
    好在周末如果出去玩时,严斯九会把她也带上。
    看在丰厚的封口费,哦不,零花钱上,就勉勉强强忍了。
    吕濡有时候会觉得愧疚,尤其是和严斯九牵手在小公园里遛弯时,想到谢苒离一个人在家写作业,心下不安。
    【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问严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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