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吗?就是这么湿,是不是很好操?”陈易绕过她的脖颈,吻在她的嘴角上。趁她不备,另一只手从后背腰线的最低处撕拉一声撕破她的礼服。
礼服书失去了唯一的缝合处,从身体上一下子掉落下来,整个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温嘉尖叫一声试图护住未着片缕的前胸,却发现陈易的动作停下来。她茫然地回头,在看到陈易赤红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只穿了丁字裤的下身时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了。
“陈楠还要回来的。”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换回陈易的理智。
可他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眼中的赤红更加灼热,像是刚加过木枝的篝火。
陈易一把将她压在电梯墙上,前胸冰凉的触感和后背火热的体温给她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她怕冷,几乎是本能地拱着身体向身后的暖源贴近,远离前面的冰凉。
“啪——”陈易一把拍在她圆润的臀部,“陈楠搞的就是黄暴这一套,他玩死的女人不计其数,要是你也死在他床上,是我的损失。”
“陈楠他……嗯……” 温嘉的声音被他搅动的手指打断,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骚货,知不知道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会让我更想操死你,而且陈楠今天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回不来是什么意思?
她扭头想要问陈易,却被镜子里的景象吓了一跳——
她除了身下的一条丁字裤以外,几乎浑身赤裸地被压在陈易和镜面之间,身后的男人带着金丝框眼镜,身上的西装完完整整,和自己雪白中透着潮红的躯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狭小的空间被完整地复刻在镜子里,提醒着她这是电梯,公共空间,随时都可能停在某一个楼层,有人进来。
他滚烫的肉棒已经被释放出来,炙铁一般的龟头紧紧抵在她的后穴,中间隔着一线内裤。
温嘉挣扎着要推开陈易,“放开我,这里是电梯。”她喊着陈易的名字,声音里面带着些微哭腔和紧张,这简直就是在刺激陈易的神经。
陈易不得不将她反过来,后背抵这冰凉的镜面,面朝自己,微微弯腰,双手绕到温嘉的膝盖后,猛地向上一提。温嘉惊呼一声,整个身体都随之被架空起来,她反手撑在电梯镜面的横向扶手上,这样一来小穴正正暴露在陈易面前,而双手也无法反抗。
陈易腾出一只手扯断她的内裤,早已挺立的肉棒轻而易举地顺着泥泞不堪的穴缝滑了进去。
“啊——”温嘉叫出声。
陈易笑起来,勾着她腿弯的两手将她的两腿向外完全打开,自己则紧紧压在她的面前,肉棒连根挤入她的花穴中,接着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干地又快又急,每一下几乎都要把整根肉棒连着囊袋都要撞进去。
温嘉此刻毫无挣扎反抗的能力,她的双手支撑在伸手,两腿几乎被陈易打开成一字,穴口大大打开,像是在迎接着什么。电梯本身不稳定,陈易冲撞的力道极大,她好像一艘颠簸在海里的船,连发出的呜咽都是断断续续的。
电梯的数字从一升到十六,她不知道陈易要上到哪一楼,脑子里好像有一根弦紧紧绷直,身体里也有一根弦在紧绷着。
“陈…….易…….啊………”她咬着嘴唇,可撞击太过猛烈,陈易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
“叮——”电梯突然停下。她受了惊吓,以为有人要进来,几乎哭出来,下意识地缴紧小穴。
“操。”陈易的肉棒突然收到猛烈的挤压,紧得拔不出来,一下子泄出灼热的液体。
门开了。
温嘉感受到陈易射了,迎面看到门外空无一人顿时松了一口气。陈易的脑袋搁在她的胸口,保持着刚刚射精的姿势。
“出去。”温嘉扭了扭身子,她撑在身后的手已经麻了。
陈易抬起头,却没有把肉棒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将搭载扶手上的西装披在温嘉身上,抱着她走出电梯。
温嘉自知自己拗不过陈易,只能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刚刚放松的心情因为害怕在路上遇见人而再次紧张起来,而下面的穴肉仍在不断收缩。她感觉到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又在变硬。
陈易掏出房卡,打开一扇门,刚一进去,就压着温嘉一起倒在床上。黑暗中,她唯一看清的是他金丝框眼镜的光芒,接着,他把眼镜取了。
这一次,陈易不再着急。
他抽了领带把温嘉的双手压在头顶绑起来,然后系在床头的柱子上,附身在她耳边说:“我觉得你的手被绑起来会比较乖。”
温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又想起来那天在卫生间听到的对话——“听说他身下的那东西,大的要人命,在床上花样又多,有命爬上他的床,都没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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