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叫我老钱,钱总钱总的你不别扭啊。”,钱玉松瞪着江风一脸的不高兴,看来这情绪借着酒劲儿马上要发作了。
江风想对钱玉松说今晚要多加小心,毕竟是二百多人来到工地的第一天,防火防盗至关重要,而且大家也都喝了酒。
“老钱,还是老钱叫着舒服,呵呵,今晚酒喝的高兴……”
“是啊,今晚这酒真是多亏了风哥你啊……”,钱玉松说着话冲着江风抱了抱拳,今晚的场面昨晚他真未曾敢想。
叮铃……洪义的第三次电话打断了钱玉松,当江风接电话的时候他回到办公室把那些小食品统统拿到了车上。
“小鱼儿,今天钱大哥就这么把你给对付了,这个改时间我一定给你补上,”,钱玉松说着话把一大口袋小食品放到了车上。
“钱大哥,您别这么说,您和风哥对我都很好,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江小鱼说着话两只手握在一起揉搓个不停,她说的都是心里话。
“法兰西红玫瑰,呵呵”,钱玉松手把着车门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接电话的江风,然后轻轻的把车门关上,年近半百的人了这点儿事他还是看得出来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倒是心甘情愿把车送给他们俩个。
“老钱,洪义说过来给我代驾,他……”
还没等江风把话说完,顺着工地的大门口一辆旋风般的普拉多向他们的方向疾驰而来,这瓦砾遍地的路面顿时扬起了漫天的尘土。
“这他妈是谁呀?”,钱玉松说着话迎着车头走了过去,这可是他的地盘,而且那宿舍里面还住着二百多名跟他混饭吃的工人,钱玉松现在谁也不怕。
江风下意识的把江小鱼挡在了身后,既然这车连钱玉松都不熟悉,那这车上坐的会是什么人呢?要知道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砰砰……,随着两声车门响,洪义和一个瘦高的小伙子从普拉多上蹦了下来,从车上下来的人怎么会是洪义?难道这家伙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到了工地门口?还没等江风反应过来洪义已经对率先来到车前的钱玉松开了口。
“钱总好,我是来接江老板回会所的。”,洪义说着话让身边那个瘦高个的小伙子也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钱总。
嘿,几个意思?开一辆和我一模一样的款,一模一样的颜色,除了车牌不一样其他地方完全一样,他们这是干嘛?想到这儿钱玉松的心里突然感到很不舒服。
“洪义,这是你朋友的车吗?”
江风说着话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瘦高的小伙子,但是一番打量之后江风怎么也看不出他是一位能拥有普拉多的人,就他从头到脚的那一身行头能有个驾驶证也就算是最高配置了。
“江老板,这车是……”,洪义说着话冲着江风挤了挤眼睛,虽然夜色已经很黑,但是借着疝气大灯的光亮江风还是能够看清洪义的口型,租~来~的!
租车啊?租车你就租车,干嘛你要租一辆和钱总一模一样的车呢?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钱总误会吗?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开一辆和人家一样的车子就可以平起平坐了吗?想到这里江风虽然有些生气,但他还是把疑问放到了心里。
“行,怪不得你开的镗克似的,”,江风随口和洪义开了一句玩笑,在事情没搞清原委之前他也不好埋怨洪义什么。
“老钱,那我先回了,省着回去晚了那俩老头儿又跟着担心……”
江风说着话就要拉着江小鱼坐上洪义开来的那辆普拉多,但却被洪义给拦下,看到这里江风又不明白了。
“钱总,您这车今晚还能借我们江老板再用一晚吗?嘿嘿。”
听洪义说到还要借车,这回钱玉松的脸色顿时舒展了,原来这小子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嘿嘿,看来是我误会他了。
“没事儿,开多久都行,刚才你们江老板非要把车还我,我还说他来着。”,钱玉松说着话把车钥匙丢给了洪义。
看着江风和江小鱼再次坐进自己的普拉多,钱玉松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奇怪感觉,按理来说没有谁愿意把自己的车子借给别人,当然这肯定也包括他,可是他看着江风和江小鱼要踏上另一辆普拉多的时候他居然会吃醋,这算不算是一种病?
“洪义,你怎么租了一辆和钱总一模一样的车,你注意到没有,当时老钱的脸色有多难看?”,江风坐在副驾驶上铁青着脸对洪义说到。
“我的江老板啊,现在开啥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洪义说着话一把舵把车子靠在了路边,然后随手关掉了车灯。
江小鱼被洪义这近似疯狂的举动感到有些害怕,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她又看不懂了,因为洪义半路突然停车只是想让风哥看一段视频。
当江风看完整段视频之后他惊呆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社会远比他想象中的要险恶无比,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杀人放火、强取豪夺,接下来怎么办?
简单的打打杀杀江风倒是能够对付,毕竟抛开洪义找来的这二十多人不说,钱玉松的手里还有二百多人,可是……,对方可是官啊!
钱玉松这个项目到底能有多大的利润啊?怎么天上地下的各路大神都抢红了眼睛呢。
江风掏出了手机,他很想把这一切告诉钱玉松,可是一番思量之后他把钱玉松的电话号码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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