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件一件的衣衫落地,雪白软滑的**逐渐显露。
裴季眸色更暗,喑哑命令:“转过身来。”
逃跑前且暂且顺着他的意。
华音踌躇了片刻,还是双臂抱胸,较怯柔颤的转过了身来,低着头不去瞧裴季,似个娇滴滴的美娇娘一般。
更似那本话本里边的娇娘,也就是那高官的宠妾,娇娘娇娇怯怯的。
可他这九姨娘却又不一样。
那话本里边的娇娘是真的娇弱,性子也软绵可欺。
裴季现在回过话本的味来,忽觉得那样的性子着然无趣了些,还是他这九姨娘有趣些。
不说性子,就是身段也好了许多,丰腴细腰。
每次欢好,裴季都未曾仔细地打量过他这九姨娘姣好的身段,现在倒是生出了几分可惜。
华音被看得脸色微微发烫,也不顾他还要她做什么,转身就快速的上了榻,钻进了薄薄的被衾中。
裴季望了帐幔一眼,再而不疾不徐地褪去了身上多余放衣物,上了榻。
上了榻后,遂一伏下身,双臂一撑,把华音圈在了两臂之间,他居于上方端详着底下的华音。
先前都是从身后来,这猝不及防的面对面,让华音不自在。
这人该不是看了太多的艳情话本,花样也多了吧?
想到书房那会舒服了些,这一回倒是没有那么抗拒了,索性直接闭上双眼,小声问:“大人不绑妾身了?”
裴季却猝然俯下身来,伏在她耳边道:“想被绑着来?”
耳边的热气拂入了耳蜗,华音背脊麻了一下,不说话。
——他有那等嗜好,她可没有!
“换一种法子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中多了一丝笑意。
说着,遂把华音的双手举过与她头顶,一手钳制,一手作乱。
华音呼吸渐乱,只要没有第 一回那般粗暴蛮横,也就躺着随他折腾了。
乌云渐移,遮过圆月,夜色已深。
屋外等得打起了瞌睡的碧玉绿萝终于听到了备水声音。
二人忙去把厨房温着的水抬进了房中,随即又低着头退出了屋外。
裴季简单地擦拭。
而华音趁着他在外间擦身子的时候,快速地从帐后探出修长白皙的手臂捞起地上的衣衫,很快的就穿上外衫。
那边的裴季许是身体畅快了,心头也多了几分愉悦,看到九姨娘的动作,唇角略勾,心情甚好。
华音磨蹭了一下后才下榻,柔柔的道:“大人先坐一会,妾身擦洗后再来收拾床铺。”
裴季“嗯”了一声,衣襟半敞,慵懒地坐到了软塌上,拿起方才未看完的话本继续看。
华音端水到里间的屏风后擦洗了身子,然后把外衫穿上,再去把榻上的床单取下,就着竹席睡便可。
把床单放到了一旁,瞧了眼外间的裴季,思索了几息,闻:“还有两个时辰左右大人就好上朝了,大人可要回寒院?”
裴季把话本放下,起身步入内间:“不回,就在这歇着。”
华音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回了榻上,躺到了里边。
她便是一宿不睡,明日待他离去后也是能继续睡的。
可以裴季那样戒备的性子,肯定也是一宿不睡,与她不同,他还要早早上朝。
就看谁能熬得过谁了。
裴季躺在了外侧,二人中间还隔着一个人的空隙。
二人床上无话,华音背对外侧闭着眼睛。
哪怕身体再疲惫,但她的精神却是处于极其亢奋警惕的状态。
里侧的人呼吸虽然细长均匀,像是睡着了。
五更天已至,外边传来敲门声,还有裴季侍从的声音:“大人,五更天了。”
裴季只一息便坐了起来,似乎从未入睡。
华音也意思意思地坐起,揉着眼眶道:“妾身给大人更衣。”
裴季并未拒绝,华音也只好起来给他更衣。
更衣后,裴季没说什么就离开了,华音似恋恋不舍地把人送出屋子。
看着人离开了院子后,连忙回房,关门上床睡觉,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
裴季不在,华音不过是半刻就睡了过去。
早间裴季在兰茵院留宿的事情,裴府上下都知道了。
霍府医听到这消息后,便匆匆去寻了童之。
裴季下朝后,再在宫中教小皇帝理政之道,待出宫的时候已是巳时。
回到了府中换了常服,到了书房后,童之端来了茶水。
童之边倒茶水,边道:“今日霍府医来寻了侄儿,说了些关于九姨娘的事情。”
说罢,递给裴季茶水。
裴季接过了茶,暼了他一眼:“霍府医说了什么?”
童之回:“霍府医道九姨娘若是有心疾却有孕的话,到生产的时候,恐会有性命之忧。”
正欲饮茶的裴季动作一顿,又听童之道:“霍府医给了侄儿一副避子的药,侄儿已让人去熬了,可要给九姨娘送去?”
裴季饮了一口茶,放下杯盏,淡然道:“送去吧。”
童之颔首,正欲退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喵”的一声,他脚步顿了一下,循着声音往下望去,只见在小叔脚下有一只巴掌大的橘白小猫儿,小猫儿身上脏兮兮的,都是泥巴和污渍。
童之也没有太过惊讶,毕竟自家小叔在宫中的时候,最爱的便是带上三两鱼干喂食荒废宫殿中无人饲养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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