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宽又补了一句:“姐姐真好,难怪我会这么喜欢你。”
苏晗因为没能想起小时候和段宽的那段相遇觉得有些遗憾,但是面对段宽的真心话又觉得欢喜,她抱了回去:“要一直一直喜欢我,宽宽。”
一声宽宽。
段宽懵了,脑子卡壳了般,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我会的,可是姐姐你喊我什么?”
“宽宽啊。”苏晗觉得这个称呼适合老爱缠着她的少年郎:“不好听吗?”
“姐姐,你不觉得这像在喊小朋友吗?”段宽对于这个称呼,的确不满意。
听起来的确很亲昵,但怎么听感觉就是小朋友才会喊叠词。
“你不像吗?”苏晗端倪他,笑着打趣。
段宽凝噎住,他抿了抿唇,没有反驳,接受了:“那也是苏晗的小朋友。”
她的小朋友。
苏晗忍俊不禁,摸了摸段宽的脑袋:“好了见也见了,你回去梳洗,陪我下去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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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庆之没有死的消息,并且被找了回来的消息在圈子里传开了,霍老太太知道后,让管家准备了一些补品,准备到苏家登门拜访了。
去的路上还抱怨:“霍辞也真是的,回京城不说一声便罢,把苏庆之找回来的消息也不和我说一声。”
管家回了一句:“老夫人 ,少爷昨晚是住在苏家的,估计是忙着陪虞小姐一家团圆。”
“他啊,只要有安宁在他身边,其他什么事儿都变得不重要了,跟昏君没什么区别。”霍老太太说,“你给霍辞打电话,提前跟他说一声,我现在过去苏家探望苏庆之。”
“好的,老夫人。”
一大早,苏家十分热闹。
电视开着。
金山一觉睡到天亮,醒来后,还特地跑出去溜达了一圈,人间变得更加有趣好玩了,但是灵气匮乏的真的太他吗蛋疼了。
溜溜哒一圈后回来,此时,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画面,但是被吓得缩在沙发角落里,拿着抱枕挡脸,“卧槽,这个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吓人。”
乡巴佬金山瑟瑟发抖。
正在陪着父亲看新闻联播的苏轻羡无奈的摇头,但倒也好脾气的跟着这个山顶洞妖说着一些现代人常用的设备和常识。
金山很认真的在听着,听完后,他就拿出了一张欠条:“你帮我看看,这个欠条里的钱,我什么时候才还得清。”
数额十万块,还是欠江秋月的。
苏轻羡:“看你做什么工作。”
金山:“我能做什么工作?”他以前除了打打杀杀,什么也不会。
这个男人的外形条件倒是极好的,但是演戏如果没有受过专业的学习,他是不可能混出什么前途的, 除非有专业人士培养。
在圈子里,好像也没有什么活儿适合他干。
“你会什么。”
“会杀人算吗?”
苏轻羡:“....”他瞥了一眼:“现在法治社会,不可以随便杀人,你若不遵守,就会有很多像我妹妹那样的有能力的人收拾你。”
金山一听,老实了。
那这样的话,他哪里敢啊。
千年后的世界,条条框框太多,没点本事都混不下去,好难哦。
苏轻羡没有再理金山:“爸,你以前不是最喜欢下棋吗,我陪你下棋吧。”
喝着茶, 看着新闻联播的苏庆之点头应好,“来。”
苏轻羡就去拿棋盘了。
最晚起床的是虞安宁。
昨晚不是玩谁先睡觉谁就是小狗吗。
虞安宁不想当小狗,就一直强撑着,最后,是霍辞见她明明困得要死,还不肯睡,汪了一声认输,她才高高兴兴的闭上眼睛睡觉。
霍辞也累了,在虞安宁一秒入睡后,他很快也陷入了沉睡。
如果不是霍老太太打来电话,两人或许都不会醒。
霍辞接了电话,喂了一声。
虞安宁窝在他怀里,也被这个电话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翻个身,去摸索自己的手机,一看时间,九点了。
她翻身下床,把窗帘拉开。
大片大片的阳光沐浴在她的身上。
虞安宁伸了伸懒腰。
霍老太太听他嗓音沙哑沉沉的:“都九点了,怎么还没起床。”
霍辞言简意赅:“昨晚和宁宝闹得太晚了。”
霍老太太:“.......”我都这把年纪了,你还搁我面前秀恩爱,是不是不道德,“算了,你赶紧起来,我现在在去苏家路上,还有二十分钟到。”
说完,不等霍辞说什么,就挂断了。
电话挂了后,虞安宁就凑了过来:“奶奶要过来吗?”
“恩。”霍辞应,刚才,他的目光就一直落虞安宁身上,他抱着虞安宁,又往床上倒,“再睡五分钟。”
虞安宁脑袋搁他胸口晃了晃,问:“霍辞,今天你要去公司吗?”
“不去。”
霍辞不去公司,最痛苦的人是谁,当然是向南。
向南自从霍辞去了巫山后到现在整整十二天了,他起早贪黑,忙的跟个陀螺转似的,关键是,身为虞安宁助理的翠花就很轻松,直接放大假。
然后翠花就跑回了乡下,说是想爸爸妈妈了。
这一回,人现在都没回京城呢。
向南委屈死了,工作那么忙,女朋友还不在身边,他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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