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她咬着嘴巴。
陈维砳吸了一口气慢慢推进去,见她抖着身子紧咬唇,他俯身过来吻她,密密麻麻的吻盖在她唇上安抚,身下挺送着昂扬在她滚烫紧致的甬道中摩擦。
“一会就不疼了。”
付爽只感觉下体麻了,酥软的身子闪过一阵电击,在他越来越快的速度里,急急地喘着回吻他。
陈维砳捞起付爽的腿架在两侧,胯间直驱而入的硬物翻腾着两瓣肉进进出出,越来越顺畅,他挺着腰臀送得更深,听到身下的付爽喘叫得更加厉害。
“陈维砳…”付爽揪着床单叫他。
啪嗒啪嗒的水声越来越大声,付爽听在耳畔里潮红了脸,抬起脖子要看他们紧密联合的地方,却被陈维砳捂住眼睛压回了床上。
“别看。”
付爽视线一片漆黑,嘤咛声像珍珠断了线一般,抛洒在卧室里回荡不停。
陈维砳仰着头粗喘,握着付爽耸立的浑圆任意搓揉,臀忽地深深一挺到底,急速地抽动着,不停歇地冲刺在湿滑里寻找她体内的最顶端。
付爽喊着他,眼睛被泪水迷湿了,等那阵疼痛转为潮水一般的舒适快感时,她整个人已经化作一滩春水,任他肆意摆弄,紧紧搂着他的背,喘息在他宽阔似海的胸膛里越陷越深。
渐入佳境后,陈维砳换了一个套,又掰着她的腿做了一次。付爽说做做就不疼了,第二次腿架在他肩头颠荡到失神,身子在床头猛烈地晃着,和他不顾一切地拥在一块做爱。
第45章
付爽和陈维砳搂着睡了一觉,醒来时外面的天黑了,她刚支起身,就让被子里苏醒的人拉了回去,头埋在她胸口又咬了起来。
“你怎么这样?”付爽胸口疼,摸着他的脸唤醒。
陈维砳抱着她往被子里躺,喉咙干涩:“你要去哪?”
付爽拱着身子:“回家,天黑了。”
陈维砳立马清醒,从被子里钻出来看:“天什么时候都黑了?”
“就是你一直拖着我!”她踢他一脚,赶紧捞手机,钱雅兰果然打了好几个电话。
陈维砳小腿一疼,揉了揉掀被子下床开灯,回头看付爽时,她又钻进了被子里挡着。
“挡什么?做的时候怎么不挡?”陈维砳捡平角裤穿,一点不遮挡自己正在休息的雄赳赳。
付爽看着大白的卧室,眼前飘过下午的一幕幕禁忌场景,耳畔都是他们的声音在回荡,想想就心跳不止。
她抬头喊他:“陈维砳,把我衣服拿给我。”
陈维砳不理她,自顾自穿自己的。
付爽便搂着被子求他:“陈维砳你快点嘛,我要回家了。”
陈维砳觉得付爽撒起娇来很有一套,嘴巴微微一噘,眉毛轻轻一拧,声调再婉转几分,他听着望着,不由自主地就会心软到笑。
她脱光的衣服,陈维砳全给她拿来了,她穿的时候,他还不肯走。付爽就在被窝里穿好了内衣内裤,等她套好吊带钻出来穿牛仔裙时,陈维砳忽然弯腰蹲下帮她从脚腕上套了进去。套到膝盖那,付爽起身站到了地板上,陈维砳弯着的腰渐渐挺直,两手提着牛仔裙到她腰边收紧一拉,她就扑去了他怀里。
陈维砳低眸看她,勾勾唇:“腰这么细,刚才我都怕它断了。”
付爽心里很甜,踮脚搂上他脖子:“那你下次轻点。”
“你现在就惦记下次了?”陈维砳帮她拉拉链,打趣她。
付爽鼻子一歪,推开他往外走:“有本事别碰我。”
他反手拉着她的手腕一拽,人又弹回了他怀里,继续帮她扭还没扭上的扣子,扭好后,低头深深吻了她一口。
松开时,陈维砳目光柔情似水,冲她开口:“没本事。”
付爽喜欢他的这句话,仿佛是在说“我不能没有你”,她也是,拥有了便不能再失去。
暑假过后,付爽和陈维砳一起回了南体。再来学校读书,付爽升至大二学生,而陈维砳也只有最后一年的在校时间。付爽回忆来南体读书的这一年,时光荏苒,眨一眼稍纵即逝,不免让她更加珍惜与陈维砳在一块的时光。
付爽所在的拉拉队,升至大四的学生普遍都准备退出,只有体育系的学姐们还坚持留到最后,黄然仍旧打头组织新一轮的招新,要求比以往更加严格。
训练厅里挤满了大一新生,付爽举目望去,今年参加拉拉队的人数比去年还要多,但黄然需要的队员就只有那么几个名额。
“去年我来面试还没这么多人,今年怎么回事?”
付爽看向那个好奇问话的队员,立马听到有人回:“听说明年春天我们要参加全国比赛,所以有功底的都想进拉拉队。”
周佳佳瞅了眼那帮女生,高矮胖瘦都有,她看黄然在面试单上勾的成绩,大多都不理想。
“队里走了五个吗?”周佳佳问。
“是啊,基本都是大四的,大二那也有一个退了,估计这次得招六、七个进来。”说话的人叹了声气。
付爽两耳听着她们聊天,手上却在给陈维砳发消息,不过那边一直没回音,她猜陈维砳应该是在打篮球。
这帮新生面试完,黄然让她们回去等消息,等她们走后,黄然拿着面试单在队里跟队员们商讨了一番。
“走的那几个,我都能理解,毕竟大四了,毕业对她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大事。那我们留下来的开个会,从现在到明年6月,不允许一个队员退出。”黄然在做决定前,跟她们每个人强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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