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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知道?
    刹那间恍然大悟!
    “好呀,何岂淮,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偷窥狂,要不要脸?”
    “你在背后骂人就是要脸了?”
    “你!”
    欠收拾!
    但这不是她的地盘,还是收敛着好。
    “跟一个女人计较,算什么男人,啊——”
    一阵斗转星移,她整个人跌入沙发里,长发荡漾出香味与漂亮的弧度。
    沙发松软,还上弹了几下。
    初若织身体因惯性往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撞。
    更似投怀送抱。
    初若织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何岂淮反剪在身后,只能扑腾双腿。
    “何岂淮你疯了?!”
    何岂淮压着她细腿,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圈住她,令她动弹不得。
    捻着她精致的下巴,略带薄茧的指腹压在她粉唇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
    何岂淮不说话时,浑身敛着一股压迫感。
    初若织觉得订婚后,何岂淮整个人都变得更加高深莫测:“干,干嘛?”
    她一张嘴,就尝到他指尖的葡萄味。
    吓得赶紧闭嘴,用眼睛瞪他。
    死变态!一言不合就动手。
    唇部的力量近乎蹂躏,颜色如娇艳欲滴的红玫。
    初若织疼得拧眉,又怕被人看见,内心焦灼。
    送红薯将命给送没了。
    “以后再乱说这种挑衅的话,现场……”
    他顿了一秒。
    初若织耳后根有颗豆沙色的痣,很小,披发时显得又纯又欲,偏偏一双狐狸眼清澈灵动。
    那是一双见过世俗却不世俗的眼,能容纳百川,又有自己的坚守。
    青天白日,他还真说不出「办了你」这三个字。
    指腹处的温热和柔软已经在挑战他的最后防守。
    真是要命……
    有些不舍地收回手,嗓音沉了两分:“现场……将你挂外面的杨梅树上。”
    第45章 竟然凶她!何岂淮想方设法哄她
    初若织想到幼时的耻辱,气得抓狂,仰头撞上去。
    “嘶……”
    措不及防,何岂淮鼻子被撞得生疼,有股热流似乎要涌出。
    被钳制的手腕得到解放,初若织一把将他推倒,骑在他身上揪他头发。
    男人不经意间瞥见裙底旖旎,整个人有些失神。
    直到发囊传来痛感——
    “初若织,放手。”
    “今天不揪秃你我就跟你姓!”
    “你们在干什么?”
    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何语眠都快傻眼了。
    她清冷矜贵做事沉稳的亲哥,竟然被初若织压在地毯上。
    从她的角度望过去,两人贴得亲密,何岂淮还抓着初若织的手,很难不让人多想。
    初若织这才意识到,自己跨腿坐在何岂淮的腰上,有点不太妥当。
    何语眠冲下来,看看初若织红肿的唇,又瞅瞅流鼻血的亲哥。
    指着初若织的鼻子吼:“简直伤风败俗!让雇工们见了,我何家的面子往哪里搁?”
    “你家脸皮厚,还怕丢面子?”初若织拍了拍裙子,“还有,我是你长辈,说话注意分寸。”
    何语眠气得跳脚:“哥,你看她,客厅是公共场合,我才是16岁。”
    何岂淮脸皮的确厚,淡淡瞟了初若织一眼,波澜不惊道:“那你该有未成年的自觉,下次避着些。”
    何语眠:“?!”
    何岂淮狗嘴吐不出象牙,初若织真怕他啥都敢说,玷污她清白,赶紧跑。
    何语眠看着亲哥淡定擦了鼻血,剥着烤红薯。
    “这是,是她送的?”
    何岂淮嗯了声。
    烤红薯还是温热的,一剥皮就散发着浓郁的香甜。
    何语眠转身跑出去。
    何岂淮吃了半个烤红薯,外面传来何语眠的尖叫声。
    他如火箭般飞出去。
    何语眠躺在地上哭,眼眶还滚落两滴泪,楚楚可怜:“哥,嫂嫂打我,还推倒我。”
    为了证明是真的,她还将衣领扯下来,露出左肩,上面有个巴掌红痕。
    初若织可不愿背黑锅:“我没打她,她自己躺地上的。”
    “小小年纪不学好,还学诬陷人……”初若织觉得有必要教训她一顿,弯腰揪她的衣领:“你给我起来。”
    “哥!救我!”
    何岂淮一把推开初若织,将人护在羽翼之下:“她要是出事了,我要你好看。”
    说完一个公主抱抱起何语眠往主宅走。
    何语眠在何岂淮看不见的地方,朝初若织扮鬼脸。
    “黎叔,让司医生过来。”
    初若织:“??”
    给爷整笑了。
    一股无名火窜上脑门,她跟了过去。
    我要看看她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司医生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番查看后才发现小公主又作妖了。
    作为高级雇工,就得有眼色,将何岂淮请了出去谈话。
    何语眠的卧室很豪华,连空气都是金钱的味道,足以见得何家父子对她的娇宠。
    初若织板着脸看她。
    何语眠躺在床上,抱着一个玩偶,嘚瑟极了:“我这一巴掌也没白费。”
    “你给我起来。”
    “我才不听你的。”
    初若织可不惯着她,像拎小鸡似的拎着她:“演技差极了,嚎得跟机器一样,也就你哥耳聋听不出,作为导演,我看得很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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