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还敢问她怎么了。
没得到满足的鸠团狠狠瞪了他一眼。始作俑者居然在装无辜。
她的情绪都写在脸上,生气时脸颊是鼓鼓的,杜宇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
鸠团本能想往后缩,浴室的空间注定无处可躲,她只好用双臂挡在前头,勉强阻止杜宇更进一步的动作。
实在太过矛盾。她憋着刚才那阵得不到满足的快感,希望杜宇能帮她排解身体的寂寞,同时又觉得自己与这个男人算不得相熟,试图保持安全距离。
内心拉扯之时,男人已经将她逼入墙角,退无可退的地步。
她的双手被迫压杜宇坚实的胸肌上。
打开地下室门的那一刻,男人一身整齐西装,像从商业广告中走出来的模特,欣长又瘦削,唯独胯下高耸着。
如果不是两人坦诚相见时间够长,她也不敢想象职业装包裹着的,是健硕的肌肉。
你……你干嘛?她慌乱中咬住舌头,尖锐的疼痛让她清醒不少,鸠团鼓起勇气抬头望向男人的眼睛,我洗好了……我可以走了吗……
说话声愈来愈小,她果然还是没底气和这个男人对峙。
杜宇把花洒塞进她手中,我还没洗好。摊开双手,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
他这个意思……是要自己帮忙洗?
得出此结论的鸠团,脑子嗡嗡作响。她连杜宇的身体都不敢多看,还要上手摸?
但是男人像一堵墙横在她面前,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她拿着花洒的手忍不住颤抖,温水一波波浇在脚背上。
不要浪费水。
杜宇的提醒像是炸弹的倒计时,吓得她赶忙举起花洒,对着他胸前一顿乱喷。从他胸口上溅起的水花打到她脸上,鸠团使劲眨着眼睛,抖落挂在睫毛上的水珠。
她不肯伸手,杜宇便帮她。
捏起手腕将手掌搭在自己肩上,杜宇已然将她的手当成浴球,从锁骨到小腹,上下左右来回搓。他被鸠团柔软的手指摸到兴奋,一路从肚脐送到肉棒前。
啊——鸠团试图从他的控制中挣扎出来,当然没有成功,她把手捏成拳头,杜宇便将她的手翻过来,让她用手背感受肉棒的触感。
如果不是这玩意害她死去活来,其实摸上去与其他地方的皮肤没什么两样。
目前她过不去心里这个坎。
不要……
杜宇并未强迫她继续感受,从脸颊通红的鸠团手中拿过花洒,便放她出去擦干身体。
柜子里的衣服,你自己选一件。
他站在鸠团身后,腰间围着浴巾。
拉开衣柜门,里面挂着十几件颜色形状各异的布块。
鸠团只能用布块来形容这堆东西。
见她发愣,杜宇好心道:要不我来选?
不了不了。她慌忙扯下一套看上去布料最多的,撇下杜宇跑去浴室里。
在这里换是一样的。在他看来,两人毕竟是坦诚相待过,换个衣服没必要躲着。
他靠在浴室门外,里面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动静没一会儿就停下了。
鸠团换是换好了……只是这衣服……怎么感觉比不穿更色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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