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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遮不遮,欲露不露的诱惑最为勾人,抓人眼球。
    尚未等白笙消化他又在搞什么幺蛾子,男人带着钩子的委屈先一步闹诉:“外面的人有我好看吗,有我会讨白白欢心,有我的腿长吗。”
    咽了口唾沫的白笙扫了一眼,当即取出一件道袍把他遮得只露出头发丝,太阳穴被气得突突直跳。
    “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你又在胡闹什么?”被气得太过,手指轻按眉心才稍微缓解一点。
    将外袍一脱的闻瑜作势朝她走来,行走间两条腿白得若隐若现,腰间吊坠玉石琳琅作响:“我哪里是在胡闹,反倒是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那么久了,他感觉到她对他有的只是责任,而非爱意。若非他当初行了一招险棋,恐怕如今的他们仍是对面不相识。
    侧身躲避饿鱼扑食的白笙对于他的质问,抿唇不言。
    “好嘛,我就知道你的心里肯定住了其他小妖精才不要我的。”即使他心里明白,但明晃晃听到还是忍不住心口钝疼。
    “我的心里没有其他人,更没有你嘴里子虚乌有的那些事,还有你给我出去。”白笙放下揉眉的手,目光复杂。
    “哼,女人的嘴骗人的鬼。”用道袍系在腰间遮住大宝贝的闻瑜冷哼一声,张牙舞爪朝她扑去:“我不管!今晚上.你无论如何都得要从了我!”
    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就只有过两次肌肤之亲,他担心自个要是再憋下去,难免憋坏了。
    “起来。”一时不查被扑了个满怀的白笙话里愠怒不散。
    “我们两个都已经成婚了,亲一下抱一下睡一觉又没有什么。”即便如此,他仍是不愿退缩。
    “白白,你为什么都不喜欢和我亲近,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小脑袋往她胸口蹭蹭,试图寻找答案。
    “你没有做得不好,是我的问题。”
    “白白才没有问题呢,要有问题的也是我。”耷拉着耳朵的闻瑜拢紧外衫,小声抽涕,“既然白白不喜欢我待在房间里,那我走。”
    脚步刚往外挪出一步,见她仍是站在原地并无所动。
    顿时鼻音浓重,嗓音拉长道:“你为什么都不说一句挽留我的话,我就真的那么不值得吗。”
    还是有些改不了心软毛病的白笙见他哭得眼泪糊了一脸,鼻尖红红的小可怜样,轻叹一声:“我只是在想,我要不要答应你。”
    这句喜出望外的话就像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答应答应,白白一定要答应我才行。”
    “我保证乖乖听话,不会闹白白太晚的。”
    但她忘记了,天底下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的嘴,特别是蓄谋已久的男人。
    昨天夜里被赶去山头另一边居住的闻雯,闻枫正坐在屋顶上看星星,两条鱼尾于皎皎月色之下散发着霞光潋滟。
    “哥,你说娘亲哪天发现我们是在骗她的怎么办,她会不会很生气,然后再也不理我们了。”说着,不忘抿了一口香气扑鼻的桃花酒。
    对于这个问题,闻枫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好在随着天亮,谁都没有再继续昨夜话题。
    原本趴在池子里睡得香甜的闻雯察觉到有人即将靠近,倏然睁开眼。
    将鱼尾幻化成腿,穿戴整齐来到山口,见到一群穿着其他门派服饰的乌合之众,小脑袋歪了歪:“你们是谁啊?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我们是七星岛的人,这一次前来青云宗做客,今日特来拜访号钟尊者,不知这位仙子是?”为首的白袍男人看着眼前金发黑瞳的女子,来人的身份早已呼之欲出。
    “我叫闻雯,你们找的人是我的娘亲。”闻雯想到爹爹娘亲现在还没起来,眼珠子咕噜一转,“爹爹和娘亲昨晚上有事去山下了,恐怕要过几天才会回来。”
    “这样吗。”男人有着难掩的失落。
    “当然,你们要是找我娘亲有急事的话,我可以代为转告。”下巴一抬,明显一副赶人之态。
    “我们只不过是想来拜见一下号钟尊者,并非什么大事,既然号钟尊者现在不在,我们晚些时日再来。”
    “好勒。”
    随着乌泱泱的人一走,胥柠也跟着溜达过来。
    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最近见谁都是笑眯眯。
    “雯雯,我回来的时候见有卖糖葫芦的,特意给你买了串。”他说的串,指出的是扎着糖葫芦的那个稻草棒为一串。
    “师父和师叔公呢?”
    “他们出去了,过几天才会回来。”鲛人发qing期一般持续半个多月,爹爹憋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会不会将娘亲折腾得下不了地。
    转念一想,说不定爹爹会被娘亲给冻起来都不一定。
    *
    因着宗门大比的缘故,作为修真界第一交际花的殷九里正长袖轻舞周旋在各大青年才俊面前。
    或温柔,或大方知性,或恬静柔弱,或坚韧不拔,完美诠释了何为千人千面,也收获了不少男子芳心,将素客仙子的美名传播更甚。
    同行的少年见她忽然面色不虞,担忧道:“九里,可是身体不舒服?”
    下唇微咬,眼里流露出一丝恐惧的殷九里摇头否认,过了须臾,又有些不大确定道:“我,我前面看见师叔居住的逍遥山有魔气溢出。”
    “也许是我看岔了都不一定,毕竟师叔怎会与魔族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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