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禁地上只覆着层薄薄的绢纱。此时绢纱已缠在他指尖,肆无忌惮的目光正打量着那处坟起的光洁门户。
竟然是只白虎。
他彻底地兴奋起来。
嫩而丰美的门户间有嫩红色的小缝,只是轻轻探弄几下便有羞涩的芽尖探出。他顿觉得口干舌躁,没容片刻多想便埋下头。
她宛如被电击了一般,细腰一缩弓起了身体,突然拔高的尖叫声在和室内回音袅袅。他的呼吸与她的融为了一体,再分不出彼此。
密闭的欲门缓缓洞开,接受他温柔而强势的侵犯。只是当时间一分一秒滑过,这样的温柔便成了折磨。稚嫩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她很快便战栗起来,指尖缠绕着他的发,忽轻忽重地喘着。
他已达极限。
他抬起头来吻住她,口中犹残留着甘腥气味。他身上蓄满了凶猛而野性的力量,没有片刻的犹豫与温柔,只是凭遁着本能挺腰将这活色生香的祭品狠狠刺穿。
很奇异地,她并没有感觉到传说中的刺痛,只是觉得热胀无比。他把握着全盘的节奏,由轻抽浅送到重重夯击。她紧紧攀附着他,双肩拱缩起来对抗着男性的力量。艳红的小唇磨着他的凶悍利器,妄图以此绞杀他旺盛的精力。
他将她抬起盘坐在身上,位势的转换对她很不利,可挣扎无用。他扶着她的腰,缓缓地往下按,直到将他完全吞没。
他将下巴靠在她锁骨处,汗湿的发梢掠过她的颊。她侧过脸来咬他的耳垂,热烈的呼吸窜入耳道,后脊尾处立刻窜起一阵麻辣的痒意。他报复似地咬她的颈项,吮出一个个鲜明的印记。
他解开那条绸带,她氤氲着浓厚情潮的眼露了出来。他一边吻她一边问道:“乖素素,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不待她回答便加快动作,一下一下地重击着嫩实处。她喉间颤出尖细的音符,纤细的足踝被抬到他肩头,身体被迫完全地敞开来迎接他的慓悍进出。
他的暴戾让她颤抖,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密密地吸附着他。指尖陷进他厚实的背肌,战栗地不能自已。
一直到男人蓄积的快意尽数释放出来时,她仍陷在意乱情迷中无法自拔。
待到一切平息,和室也凌乱地不成模样。
她趴在他心口处,身上盖着皱巴巴的男式衬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披散开的发,像是在安抚一只饕足的猫咪。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大胆。”他叹道,“这太……”
她懒得不愿意动弹,身体又酸又软可精神却无比满足。手指在他心口画圈,“都说了是份大礼,看你受不受得起。”又狡狯地笑,“别告诉我你不喜欢。”
“你自己想的主意?”他问:“谁帮你筹划这一切?”
她闭上眼,鼻息间满是他的气味:“我自己想的主意。又知道这料理亭有好的女师傅,所以才作这样的安排。”
他深呼吸一口,“太乱来了。”
她在他心口蹭了蹭,说:“知道我乱来你也不阻止。”紧接着坏笑,“你岂不是明知故犯。”
“你这是直接拖我下水。”他咬她白软的肩肉,“居心叵测。”
她抬头看他,说:“我确实居心不良。”软软指尖戳着他的心口,“你以后要敢不顺我意,我就告你。”
“告我什么?”
她窃笑:“我再过四个月才满十八。”见他面露不虞又立刻补了一句,“你这么怕被我套住?”她一贯任性妄为,眼下连自己的身体都当成了押注的筹码。
“我怕什么。”这样的疯狂是他给予的,因此他坦然接受,“反正已经习惯替你收拾烂摊子,也不差将你回收这一样。”
她先是满意地笑,忽地又面色阴沉,“我一切都相信你,什么也都给了你。倘若有一天你背叛我,我一定杀了你。”
他一愣,紧接着就想笑。可是面部突然变得僵硬,连带着身体也渐渐麻痹没了反应。他心脏狂跳起来,和室内的一切包括她的脸都扭曲变形,像是被一个无底的漩涡卷了进去。他下意识地想拉住她,可他连抬动小拇指的力气也没有。想要叫人,然而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拼尽力气要起来,太阳穴处却突然剧痛。从未有过的恐怖感觉席卷全身。他发出困兽般的咆哮,瞬间清醒过来。
他大汗淋漓地望着天花板。这才意识到方才的一切竟然只是梦境,只是那梦境烙刻着太深的回忆。
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下一刻便要起来,可居然周身绵软使不上一点力气。他地捏了捏手掌,手指无力地连掐掌心也做不到。
他的目光落到端坐在床侧的女人身上,“……素素,我刚才做了个梦。”连声音都细如蚊呐,而他已经知晓了这一切的原因。可还是露出一个艰涩的笑容,“你知道,我已很久,很久没有梦见你以前的模样了。”
她满面讥嘲,连语气都轻蔑无比:“收起你的同情牌,我不再受用。”抬眸迎向他流露哀凄神色的眼,“我不知你哪来的自信。你怎么能以为我还会原谅你?”
☆、第二十五章
“你给我吃了什么?”
“退烧药,还有一片安定。”
他睁开眼,定定地看她,“只有这些?”
“还有一针肌松剂。”她支着下颚,嘴角扬起,“我应该感谢你,为我请家庭医生,专职护士。耳濡目染之下,我倒是学了不少。我第一次当小偷,心虚无比却顺利得手。只用少少一点,十来个小时后你就能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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