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丹青 作者:逸绍
分卷阅读128
笔下丹青 作者:逸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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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第四,年级广播会的时候被重点表扬了。
十月份一等奖奖学金获得者的照片被张贴在了公告栏内,第一天覃松雪就拉着高丞曦瞻仰了好几遍,还一边感慨他哥怎么长得那么帅,连证件照都比别人好看好几倍。高丞曦对他的行为无话可说,一天之内看了两回就不干了。
被前暗恋对象目前的对象拉着去看帅得惨绝人寰的前暗恋对象照片……这叫什么事儿啊,覃松雪这小王八蛋故意的吧?高丞曦心里想着这句话的时候自己被自己绕了个半死。
“天天看有什么好看的?”
“你当然无所谓了,你又不是他媳妇儿。”
“媳个屁,我去你妈的!”高丞曦最恨覃松雪拿这句堵他,有什么好炫耀的啊,这不是戳他痛处么?说不定以后他男朋友比陈恪之还要好呢……
物理竞赛初赛的成绩是学校自己改,分数出来得特别快,陈恪之顺利进入了复赛,并且成绩排在物理组的平均水平,带着物理组的老师把考得差的那几个学生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们专门学了一年了居然还考不过人家临时突击的,把倒数那几个人弄得无地自容。不过这些陈恪之统统不关心。
不过这事儿好像和他乐不乐意没多大关系,做不做得看陈恪之的意思,他完全没反驳的余地。
好不容易等陈恪之了出来,覃松雪也累得不想动,整理床铺打开窗子通气都是陈恪之在做。
基本上处理完毕看不出任何痕迹后陈恪之出卧室倒水喝。
“喝水吗?”
覃松雪点头:“要冰的。”
陈恪之扣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往他嘴上亲了一口,优哉游哉地走了出去。
覃松雪大腿又疼又酸,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了腰同样不舒服,躺在床上没事做,又想玩贪吃蛇了,于是把陈恪之手机开了机。
陈恪之用的仍然是初三买的诺基亚,里面没什么游戏,贪吃蛇被覃松雪刷新了一次又一次。
因为某次比较坑爹的经历,陈恪之每到这个时候都会把手机关机。覃松雪摁了开机键,过了一会儿界面上多了一条未读信息。
覃松雪觉得奇怪,他哥是九点多上床的时候关的机啊,这么晚了难道还有人找他?
怀疑地点开看,发件人果然有问题。
【周伊竹:班长,下星期秋游的地点出了点分歧,明天晚上年级准备再开个会重新确定一下。具体上qq聊~ 21:55pm】
又是她。
覃松雪把手机扔到一边,贪吃蛇也不想玩了。
这个周伊竹不是已经和他哥说清楚了吗?还这么阴魂不散……具体上qq聊,聊个屁!
覃松雪挺生气的,周伊竹这语气明显是经常和他哥联系啊,但是他哥居然不告诉他!
“球球,起来喝水。”陈恪之拿着玻璃杯推门进来。
覃松雪翻个身把屁股对着他:“不想喝了!”
陈恪之摸不清这小子又在闹什么脾气,于是把被子放在床头柜上,趴下去搂住他咬耳朵:“怎么啦?”
“你自己看!”覃松雪把手机给他,“她又给你发短信。”
陈恪之读完短信内容,失笑一下,无奈道:“她是副班长,平时发发这种短信不是很正常吗?你气什么啊,跟更年期综合症似的。”
覃松雪气得直咬陈恪之:“什么更年期综合征?我就是不喜欢她!这种事在学校说不就行了吗?她还偏偏挑这种时候,这么晚了她也不想想你是不是睡了!反正、反正我就是讨厌她!”
陈恪之蹙眉。心想覃松雪一年多来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难不成是青春期的问题?
“你怎么搞的?”
覃松雪表情特别委屈:“我就是不喜欢她,你别老和她说话不行吗?你还凶我!凭什么啊,老子都跟你睡过了,你个负心汉下床就翻脸不认人!”
陈恪之:“……”
陈恪之:“你又看什么电视剧了?”
“我又没说错!”
“你自个儿想想,你这不是无理取闹么?”
覃松雪:“行,你就觉着我无理取闹了,我就是不讲道理是不是?我不和你说话了还不行吗?你找周伊竹去啊,她最通情达理了!”话还没说完就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我和蛋蛋去找易叔……不和你睡了。”
陈恪之皱着眉一把拉住他:“干什么你?”
覃松雪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你不是嫌我吗?我不和你待一块儿了,你是不是也不准啊?”
陈恪之轻轻地嘶了一声,这小子还反了是吧?
看到陈恪之的表情变化,覃松雪还是有点怂,结巴道:“你、你放手。”
陈恪之没搭话,把房间门反锁了。
“干什么你!”覃松雪觉得事情走向不对,赶紧大叫。
而后陈恪之又把窗户锁上了,卧室成了一个彻底密闭的空间。
“你叫啊。”覃松雪还坐在床上,陈恪之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覃松雪没声了。
不过陈恪之也没给他太多时间来反应,直接扑过去把他整个人翻过来,一巴掌拍向他屁股。覃松雪还没穿上内裤,白花花的屁股细皮嫩肉的全暴露在空气中,被这么来一下那片区域立马就红了。
陈恪之打人特别疼,覃松雪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睛。然而陈恪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往上面拍,覃松雪的屁股很快就肿了起来。
覃松雪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下嘴唇留下一道很深的齿印,呈现出断断续续的圆弧状。
因为年纪大了,覃松雪不仅屁股疼,心里也难受,被陈恪之这么打,他觉着非常难堪,心理上的羞耻感远远大于生理上的疼痛,一想到这个他就止不住眼泪。
我长这么大了,你还打我?什么意思啊……
所以等陈恪之停下来的时候覃松雪脸上已经糊成一团了,床单也打湿了一片。
陈恪之真的生气后是不会问覃松雪诸如“知道错了吗”这些话的,他往往一言不发。
你生什么气,我还委屈呢,完全不讲理嘛……覃松雪擤着鼻子,不让鼻涕流下来。
打完之后陈恪之递了纸巾给覃松雪,又把他整个人塞回被子,关灯躺在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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