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手艺不错,胤禛被按摩的正是舒爽呢,叶南鸢却是直接道:“我手酸了,不想揉了。”
“这才揉了多久?”胤禛笑了摇头,牵过她的手替她揉了揉:“就属你最娇气。”
“我不仅手酸,腿也酸,腰也酸。”叶南鸢撇了他一眼:“为的什么贝勒爷不知道吗?”她这番一提醒,胤禛瞬间就想到昨晚她哭着求饶的模样。
撇了撇头,咳嗽了一声儿,难得的有几分尴尬:“好好好,你不娇气。”胤禛将人抱在怀中,轻哄着。
手上,腰上,腿上,他抱着叶南鸢足足替她揉了小半个时辰,直到要用晚膳的时候才松手。
当晚,胤禛又歇在了叶南鸢这儿,晚上的时候,正院叫了两次水。
翌日一早醒来,石榴就给了她颗药丸:“这药丸是小姐要的。”叶南鸢将那药丸拿起来,褐色的药丸有拇指腹那么大。
“这儿都是贝勒爷的人,奴婢不敢去熬避子汤,这药丸的危害可比避子汤的危害要大些,小姐你可要好好思虑清楚了。”
石榴刚说完,叶南鸢就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有什么好犹豫的。”她嘲讽一笑:“不过……我的确也该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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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贝勒爷都没去后院,但正院半夜时常叫水的消息不知被何人泄了出去。
这下子,整个后院的女人都不太平了,贝勒爷来后院本就来的少,如今叶南鸢又住了进去,死死扒住贝勒爷不放,还有她们什么事?
“昨日晚上叫了三回,前个儿晚上又叫了一回儿。”
李氏坐在软塌上,眨眼就砸了一个茶盏:“她倒是好本事,巴巴的霸占住贝勒爷,尽使些狐媚的招数,勾的贝勒爷不来我这儿。”
“是啊。”眼瞧着李氏气急,底端坐着的刘格格扯了扯嘴角,直言道:“就算是叶格格生的美,也不能恃宠生娇啊。”
“吃肉也要给别人喝完汤吧,她竟是一个人全都占了。”
“喝汤?”李氏冷笑一声儿:“我李月华何时只喝过汤过?”她起身,站在铜镜面前侧着脸正了正簪子,瞧着镜子里貌美如花的自己儿,李氏一脸的得意。
她仰着下巴,扶着丫鬟的手就往前走:“走,到贝勒爷书房去。”李氏扭着腰就往贝勒爷书房走,刘格格在身后瞧见了,面上闪过一丝喜色。
低着头,也跟在身后过去了。
四阿哥书房内,胤禛正教叶南鸢练字,今日心情好,他便非要拉着叶南鸢过来,美名其曰,检查功课。
“先生……”叶南鸢这个时候乖巧极了,瞧见他认真儿的一脸的巴结:“这段时日我都没好好练,再过段时间成不成?”
胤禛哪里是看不见她眼中闪过的那点心虚?可他多坏啊,偏要折腾她。
手指在桌面上叩了叩:“写给爷看。”他平板着一张脸,面上毫无情绪:“写的好有赏,写的不重重责罚。”
叶南鸢咬着唇,可怜兮兮的瞧了他一眼。
却还是乖乖的前去写了,她的一手字都是胤禛教的,行云流水之前颇有几分他的影子。
胤禛瞧见之后点了点头,却还是道:“这段时日你可是退步不少。”叶南鸢这段时日没练,心虚的不行,不用他说直接就上前抱住他的胳膊。
“爷是觉得赏好,还是罚好?”
胤禛瞧着她这心虚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你觉得呢?”今日的叶南鸢十足的主动,他一说,她眼睛滴溜溜转了转,随后踮着脚上前一把吻住他的薄唇。
他狭长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笑意,胤禛却偏不动,任由她无措的在他唇瓣上焦急的啃来啃去。
“先生……”勾引不成,叶南鸢挫败的垂下脑袋,红唇嘟囔起一脸满是抱怨。搂住他的脖子刚要放下,胤禛轻声一下一抱揽住她的腰。
下一秒,他低下头,薄唇上前将她堵住。不同于她的蜻蜓点水,胤禛则是强势多了,如开疆扩土一般在她唇中留下印记。
叶南鸢勾住他的脖子渐渐收紧,身子软成一团挂在他身上。
胤禛深吸一口气眼尾渐渐地红了,刚要将人放开,门外却传来敲门声儿:“爷,李侧福晋来了。”叶南鸢勾住他的脖子一颤,随后惊呼一声儿从他怀中退了出去。
怀中一空,胤禛抬手揉了揉眉心。
门外,苏培盛还在敲门:“爷?李侧福晋带着刘格格在门口等着。”李氏正在廊檐下,瞧着苏培盛这模样,一脸的不耐烦。
踩着花盆底走上前,冷笑道:“别挡着道儿,爷还能不让我进去不成?”
花盆底踩在台阶上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屋子里,叶南鸢眼神闪了闪,随后扬起脸,一脸无辜的看着胤禛;“我……”
她手足无措,无辜的眼神中泛着水雾:“我……要不我躲起来吧……”叶南鸢急急忙忙扣着领口被解开的两颗扣子。
指尖都在微微颤抖:“若是侧福晋看见了……”
“没事。”见她这模样,胤禛放下手舒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脑袋,随后朝外喊道:“不见……”
李氏都双双手举起来要推开门了,听着里面那道低沉冰冷的声音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爷?”她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只察觉脸都在疼。
“爷,您不见我?”
怀中的叶南鸢仰头看着他,她眼中泛着水雾,唇色一片红肿,这个模样如何能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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