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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但如此,她的表情还十分地不耐烦。
    媒体收工后,很快就将这条爆到了网上,引起了吃瓜群众热议——
    “贺臣泽怎么一副小媳妇的模样,我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或许有人记得有一次红毯,时莺想牵贺臣泽的手贺臣泽避开了,现在这是角色反过来了?”
    “不敢相信,我印象中贺臣泽应该是那种站着就让人害怕,分分钟把演员骂哭的人,怎么几天不见这么舔了。”
    “我觉得我脑部出来了集美们,真相只有一个,肯定是刚开始贺臣泽只想玩玩而已,结果时莺要分手贺臣泽不愿意。豪门大佬和他的金丝雀,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就连岑欲吃到这个瓜的时候都觉得有趣,借着关心时莺伤势的理由来探班,剧组的人自然是不敢怠慢,毕竟这位是他们最大的投资方。
    岑欲并没有高调探班,耽误剧组拍摄进度。他就过来看了一会儿,恰好这时候演到一场比较暧昧的戏。
    剧中的角色明显发生过什么,时莺坐在床边慢慢地穿着丝袜,看上去十分色气。
    她修长白皙的腿搭在床沿,指尖攥着肉色丝袜一点一点地往上套,镜头也一寸一寸地往上移。周围安静得不可思议,空气里莫名染上了旖旎的气息,甚至能听到有人吞口水的声音。
    剧里的男主角移不开眼神,剧外的人同样移不开眼神,就连岑欲也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导演痴迷地看着,但并没有带某种不堪的色彩,他眼中透露的完完全全是对美的欣赏,这段太绝了。在喊“卡”之后,贺臣泽立马上前,脱下外套盖在时莺腿上,脸色沉得可怕。
    事实上这段戏尺寸并不是很大,没有床戏、只是隐晦的镜头,拍的腿也只是一截,并没有涉及到隐私部位。但时莺的表现力太强了,即使只是穿个丝袜就让人觉得口干舌燥。
    贺臣泽有那么一瞬间,都想叫停把她拉下来。上一次像这样失控的时候,还是三年前的时候,她当时演了一个纯洁又对性//向往的女孩。当时贺臣泽掌的镜,拍完后没忍住把她摁在休息室里亲吻。
    狭窄的空间里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两个人都激烈得想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偶尔透出几声喘息。
    然而现在的贺臣泽,甚至吃醋都没了立场。时莺把外套掀开,两条纤细的腿搭在一起,挑眉看向贺臣泽,“你够了没?”
    这么有趣的时刻自然少不了看笑话的岑欲,他凑过来说,“贺导怎么又在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时莺的小助理。”
    小助理?她瞧不上。
    时莺没应这个问题,反而笑着对岑欲说,“岑总,刚刚的表演你看了,是不是觉得这笔投资稳赚不赔?”
    岑欲摇头,语气十分遗憾,“还想赔钱呢,这样你就能当我的艺人了。”
    两人有说有笑,当贺臣泽不存在。甚至收工之后,时莺还去陪岑欲吃了饭,虽然许婷也在,但贺臣泽对岑欲这个人人品不放心,一直在外面守着。
    餐厅里两人有说有笑,吃完饭时莺突然收到经纪人的消息,说国际一个大牌化妆品要找她合作。要知道这个品牌一直没有代言人,是很多明星想舔都舔不到的饼。
    俞玲都说,这个代言应该是有人推荐了你。
    她是想暗示贺臣泽的,可惜时莺并没有接收到暗示。她将这个消息跟岑欲说了,并且好奇,“谁推荐的,总不能是你?”
    岑欲想了想,可能是贺臣泽,然后就不要脸地将功劳揽下了。他话还说得摸棱两可,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不能是我?”
    第38章 追妻(9) 痛不欲生。
    时莺有些意外, 笑着问,“你该不会有什么不良的意图吧?”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坏?”岑欲说着放下支在腮帮上的手,拿起红酒杯朝她扬了扬。
    她也没再追问, 举起酒杯算是回应。
    两人从餐厅出来后, 岑欲按理来说要送时莺回酒店, 但走到停车场, 目光扫到一辆熟悉的卡宴,他唇角撩了撩。
    岑欲对时莺说, “我突然有点急事, 让司机送你可以吗?”
    他模样绅士,时莺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她优雅地坐进后座, 说话的时候下巴微抬, 脖颈的曲线十分流畅, “嗯, 你去忙吧。”
    男人弯腰向司机交代了一句什么,等汽车消失之后,他绕到贺臣泽汽车旁边,抬起手敲了敲他的车窗。
    玻璃慢慢地降下来, 露出贺臣泽那张冷峻的面庞。岑欲笑着问, “贺导怎么在这?应该还没吃饭吧。你说你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不就是多一双筷子的事吗?”
    贺臣泽知道他是在嘲讽, 没有应。
    岑欲没收到回应不要紧, 开始自导自演,“我差点忘了, 时莺可能不太想见到你。”
    他没了耐心,准备把车窗关上。岑欲一看急了,“你等会儿, 我还没说完呢。”
    岑欲低着眼眸轻声道,“你是不是帮时莺介绍了代言?”
    贺臣泽眼神终于落在他身上几分,示意他说下去。
    岑欲笑,“贺导,改天你要请我吃饭。今天时莺疑惑的时候,要不是我说是我介绍的,她可就知道是你的手笔了。”
    男人面上没什么表情,腮帮上的肌肉却动了动,很明显是动怒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可是做了一回活雷锋。”岑欲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讲着歪道理,“你觉得时莺会接受你的好意吗?只有用我的名义,你才能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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