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吃药了。”小七想不到自个儿主子竟这般禽兽妄为,竟能如此对个孕妇。原先的爱慕之意消退不少。
苏窈被男人肏得够呛,腿间发疼,有些懒怠。见这些日子只小七出入她的帐,便问:“你们是回京么?”
小七未有回话,这人一向寡言少语,多的话一句不会讲。苏窈见她不言,也不自找没趣,转了话头。
马月月发了热,耽搁了好些天。她发热期间被魇住了,不大安生。
苏窈去瞧过一回,众人见她有好奇的的,有不屑的。总归善意居多,她也不大在意。
在苏窈看来,她迟早是要回去的。
如今这儿人人皆知她上了李修祁的榻,表面上也是客客气气的,十分和善。一些老实汉子连着苏窈的面儿都不敢抬眼去瞧,唯恐惊了人。
这两日,马月月醒了过来。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这一病,又躺了叁日方才好转。
玉先生说是郁积心怀,多是心病,才好的慢。苏窈坐了椅上去瞧李修祁。
眼神坦荡朝男人说道:“她因你得的心病。”
李修祁听了苏窈的话原是一喜。装模作样的转过身去对上这人透亮的秋目。心头那点子喜意烟消云散。
目光如此坦然,与吃醋可挂不上半点关系。他心下微有羞恼,冷哼暗道:当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苏窈确也吃过马月月的醋,因着李修祁过于明目张胆的偏爱,她这醋意来去匆匆,连着影子都未有留下。
李修祁凤目微垂,面无表情道:“做好分内的事,万不要逾矩。”
苏窈听了男人的话,越发想回去了。
李修祁见苏窈坐了一旁不则声,心下也有悔意,反思了自己可否说的过重了。
过了一盏茶功夫,男人还未离开。苏窈有些犯困,她靠着椅子眼底浮了水雾上来。
李修祁往前几步将人抱起,绷着一张俊脸说道:“我与她并无干系。”
苏窈心中暗道:倘或你与她有干系,才不让你肏。
李修祁的口是心非苏窈有一定了解,未想到比起上辈子来如今的这人竟有过之无不及。
马月月病好后,苏窈身子也好了不少。玉先生医术高明,为人和善,这分明是苏窈原先理想当中的夫君。
李修祁心下自然不满,苏窈察觉后,慢慢淡了与玉先生的来往。反正目的是达到了。
马月月一个明媚娇俏的姑娘因苏窈的到来不仅伤了心还伤了身。原本不少将士对她本就观感良好。有些将士心底不免有些怨气,不敢去埋怨李修祁,只得往苏窈身上撒怨气。
这“女祸”一词不知往哪儿传起的。传了李修祁耳里,当即军法处置了,这事儿才算了了。
苏窈这日又去探望了一回马月月。她总觉自己一遇上这人便没甚好事。上辈子间接因她而死,这回竟又传了这般杀人于无形的谣言出来。
马月月面色稍有苍白,正坐了椅上喝汤药。见苏窈进来,也只收回目光将碗里最后一口汤药喝净了。
素手纤纤,她放了药碗。苏窈只觉这人哪儿变了。
好生奇怪。
“苏姑娘可否听我讲个故事?”
苏窈不知这人肚里卖的什么药,见她目光怔怔,道了声“好。”
马月月听后,神色不明的回了句:“你对着谁的心肠都这般好?”
苏窈哼了一声,“你不说,我便走了。”
“昌隆十二年,桃水村降生一女婴。这女婴天生气运便比旁人来的旺盛。冥冥中,她自个儿也觉运气比旁人好的多。村口有个算命的,五十来岁年纪,一只眼睛不大好,常年念念叨叨。村里不少人说这算命的是个疯的。他见过这女婴,直言女婴天生富贵命,这村子留不住她。”
马月月顿了顿,接下去道:“正如这算命先生说的,她自己也有野心。与阿娘上集市时,她遇上了本是穷其一生都碰不上的富贵。”
苏窈见她没再往下说,好奇道:“这女婴是你么?”
马月月沉了许久,说道:“是我。”
“正巧赶上皇帝南巡,乔装打扮混于百姓当中。阴差阳错之下,我捡回了一旁穿了绫罗绸缎的小公子的钱袋子。不想中途出了意外,替皇帝挡了一刀。”
“你猜猜这小公子是何人?”
苏窈抿唇摇头,不外乎李修祁亦或是他的几个弟兄。
“是李岩廷。醒来后,我却成了尚书家的嫡小姐。”马月月笑了两声,眼里却是没甚笑意。
苏窈无端起了鸡皮疙瘩。马月月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瞧着苏窈。
“怕了?苏窈,除了这样貌,你说你还有哪些是值当人喜欢的?”马月月嗤笑一声,她从来都看不上苏窈。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菟丝子,成了她往上走的踏脚石。
为了拉拢赵家,她故意将苏窈嫁了给当初强占她身子的赵东泩。不想李修祁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做了杀人夺妻这事儿来。
第一世她选择了李岩廷,第二世她偏向于李修祁。因她知道李岩廷斗不过对方。
第二世苏窈间接死在她手上,原以为已高枕无忧,她一面私下里与李修祁制造出不清不楚的干系,一面在李岩廷跟前心意两难。
可想而知,李修祁被针对的不轻。
李修祁未有澄清,她竟真当这男人被自己勾上了手。马月月几乎有些沉迷在这两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的光景里。
她哪会注意李岩廷越发冷淡的目光及李修祁眼底的杀意。
等再次死在李修祁手上之时,马月月几乎崩溃。这男人蛰伏多年发动血腥政变,竟又是苏窈。
她想不明白苏窈究竟哪儿得他青眼了?次次大费心血,丝毫不顾身前身后名。
天下美人,为何偏是苏窈这蠢物。不仅蠢,还废。
再次醒来是她刚成贵妃之时。
李修祁几成了她心头不可磨灭的阴影执念。她原想毁了苏窈与他的姻缘,李岩廷却说刚下的旨如何能收回。君无戏言!
马月月也只能歇了心思,一门心思去拉进自己与李修祁的关系。好在有前两世记忆,在李岩廷跟前她也未有漏过馅儿。
一切都往好的发展,除了李修祁!
这男人像块儿啃不动的石头。如何撩拨,这人都未生过一丝情意。
她不知哪儿出了意外。倘或说第一世这人对她还生有一丝好感,并不排斥她的接近。直到这人因苏窈将她砍了,马月月方才知道这好感根本算不得什么。
第二世她挑拨苏窈与李修祁的干系,时常召苏窈入宫说话。苏窈这蠢货不需她挑拨便能将事儿弄得一团糟。
她死死扒着即将顷颓的苏府也不愿转身去好生求求李修祁,与苏府这破落户划清关系。
在马月月眼里,苏窈的死也有其自己愚蠢的缘故。自然,这话不能与苏窈说的。
“那真正的马姑娘哪儿去了?”苏窈问她道。
“谁知道?如此离奇之事哪有人相信。只怕要将我当了那妖孽。”
“那你为何现下又要与我说了?”
“苏窈,你信前世今生么?”马月月拨弄几下碗中勺柄,发出几声清脆的碰撞之声。
“信则有,不信则无。想来你也知道我同你一样不属于这儿。”
“是了,现下只咱俩是不同的。”马月月叹了口气,哽咽起来。
……
苏窈走至帐外,马月月不知她与夫君也是重生的。竟还想着耍了心眼骗她。语焉不详之处可不就是自己如何将她推入死地的。竟还想使她帮她。
她还后悔上一世李修祁没将这人多砍两刀哩!
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马月月真当她蠢不成?
她倒打得好算盘!最后还想着与她拉关系。
苏窈对比马月月与李修祁与她讲的,再结合自己的记忆,大致都能理了清楚。
苏窈只觉马月月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她如今是一眼都不想见了对方。
一日,她虎着张小脸朝李修祁说是不想见到马月月。男人骂她“恃宠而骄”。
马月月如今算是他预备役嫂子,苏窈只他捡来的小玩意儿,半分没得眼色。
李修祁觉得自己不能忍。
他暗里打探过苏窈的来历,发现这人竟如凭空出现的一般,查不到半点痕迹。与国公府的姑娘年岁也搭不上。
苏窈的来历成谜,总归他心里不安。
苏窈哼了一声不理睬他。
李修祁只觉这人胆子大的很,冷声说道:“大胆!”
苏窈被对方惊了一跳,看着对方这冷脸,有些受不住这委屈。
眼里浮上泪意,说道:“你……带我去寻我夫君……我便再不在你跟前大胆了……”
李修祁刚得了人身子,好容易有情窦初开之迹。一听苏窈还念着那野男人,面色一黑到底。
苏窈猝不及防被人捏了玉白下巴压在床上。又听对方森然道:“昨晚上还在这儿被我肏的又哭又叫,这会子又念起其他男人来了?你那夫君可知你这淫浪样儿?被我肏了这么些回,他当真还要你?”
这话说得半分不客气。李修祁目光幽森,两点黑色瞳子宛若黑潭,冻得苏窈打了个颤。
眼前这男人哪有待她半分温情可言,苏窈又听对方威胁道:“寡妇倒是个好身份。”
她一时呐呐道:“你斗不过他的……”
她自己都已认命了。不说她夫君还是个重生人士,光比你这多吃的十多年饭便不是白吃的。
李修祁被她一句话撩起怒意,尤其男人间的某种比较。咧着白森森的牙齿附在苏窈耳畔,“乖乖当好你的寡妇,倘或教我知晓背着我偷男人,有的你好受的!”
自己绿自己比谁都快。
李修祁时常被苏窈这小嘴气得头脑发昏。只觉这人气性儿十足,又娇又任性。玉先生说是体谅孕妇,他何时须得体谅旁人过日子了?
不过一个小玩意儿,便想骑了他脖子上拉屎拉尿,做梦去罢!
李修祁气怒离去。隔了半日不到,便又乖乖随苏窈回了营帐。
“越之,我……又胀奶了……”
李修祁见苏窈出帐红了眼圈儿来寻他,扯了他一角衣衫说着不知廉耻的话。
额上蹦出筋脉,操他妈的!这欠肏样儿,倘或不是顾忌苏窈肚子,他非得将人套在肉茎上插干。肏得这人再不敢出了帐子来寻他说这话儿。
苏窈原以为还需费些功夫,不想眼前径直一黑,身子一轻已被男人抱着走了。
李修祁将外衣将苏窈遮了个严实,半分不露。
有人经过,心照不宣的互相打了眼色,嘿嘿一笑,尽在不言中。
复又见了马月月,老实憨厚的汉子面上浮着尴尬,“当真是巧啊,马姑娘。”
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蒋二可惜道:“咱们王爷多娶一个怎的了!全娶了得了!”
“老二,可万不要胡说,你可知这人还是那位的心上人哩!”
蒋二瞪了一双牛眼,哼哧道:“什么那位这位的,也不怕那位子坐的屁股烫……”
一旁的高个子立马捂上蒋二口无遮拦的嘴巴,眸子深黑,带着警告。
蒋二被这眼神吓了一跳,也知自己说的过了。臊眉耷眼的主动认罚去了。
那厢李修祁咬着嘴里的粉玉桃蕊,乳香悠悠,吞咽几口,浑是馥郁奶汁儿。
“轻些呀……”苏窈被吮得疼了,开口说道。
李修祁吐出玉芽,牵扯出缕缕银丝,奶水丰沛。
“娇气……”
两只玉峰湿漉漉的混杂奶汁儿并着口涎。李修祁口中吞咽下肚,乳香幽幽。沉着眸子越发饥渴的吮吸起来。
心底破罐破摔的放弃了抵抗。这人如此骚浪,倘或他不满足,去外面勾引他人可还了得!
他分明乐在其中,凤目闪过流光,腰腹一顶,一下便将人给肏哭了。
苏窈护着肚子,红唇开合,直呼:“轻些……轻些……”
李修祁往来出入牝户,感受女子花径的细嫩窄小,心中猜想这人的前夫是个不顶事儿的。他极尽本事去诋毁致使苏窈怀孕的男人。
好好的夫君已成了他口里的前夫。
他幼时便见识过男女交合之态。老皇帝有时吃了药再行房事,十分龙精虎猛。抱着秦氏下榻,花样玩得多。李修祁见那幽幽芳草当中的肉洞只觉犯恶心。
丑陋的男根并着大差不差的玉势一同塞进熟烂洞里抽送。玩的狠了,秦氏遭不少罪。
他见苏窈这地儿粉白软乎,不像日常被肏的。原先的不虞稍缓。
男人莫明的自尊心作祟。一面肏干小屄,一面装了无意问起:“你口里的‘夫君’可能像本王一般肏得你这般爽快?”
苏窈脑子昏昏然,如坠云里梦里。恍惚中身上男人变了成熟模样。细柔无骨的葱指抚上男人一侧面颊,温顺眷恋抽噎道:“夫君……疼……疼呜……窈窈……”
李修祁眼里凝了寒冰,躺了他身下喊“夫君”?他如何受得这委屈?
窈窈?
她在那男人跟前便是如此自称的?汹涌的妒意使得李修祁冷笑出声。他一把抱起苏窈,苏窈鬓发微湿,香汗融融,早已软成水了,由得他摆弄。
苏窈挺着小肚子半跪在床上,粉莹两团玉乳上浑是四溢奶水儿。
李修祁自背后拥着苏窈,大掌抓了一只乳儿,渐渐收紧了力道。乳白色奶水流的欢快,男人有力的指骨陷于乳肉中由着奶水划过筋骨分明的手背。
“窈窈在那男人跟前也是这般发骚发浪的?小屄教人肏了几回?”李修祁勾了唇角贴着苏窈滚烫潮红的小脸,凤目冷然,戾气难消。
苏窈脑子迟钝也觉出了男人的不对劲儿,她难过极了。呜呜咽咽的摇着头,云鬓微湿,半散着轻晃着。
“只……呜……你肏过……越之……我疼……”
李修祁听了,妒火稍熄。
苏窈醒来时,发觉自己脚腕上扣了条金链子。链子打造的精美异常。
她摸着脚腕处微凉的细链,倏然想起,
她夫君是个疯的……
马月月这事还未想清楚,自己便出事儿了。
多年后的男人还会为了她遮掩遮掩不至暴露本性,如今却是不会。
苏窈反省了几回,许是刺激太过了?
不慌,她能行的……
起码得从马月月口里知道如何回去。
(番外待续,下次更新就是正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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