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霎时间,美人儿的淫穴似乎都被捅穿了。
娇瓣深埋进那片乌黑密林中,粗硬耻毛不断扎着她的臀肉带来阵阵刺痒,整个下体又涨又麻,只见她眼中含泪,浑身颤抖,就如一朵被风雨摧折的鲜花。
但即便如此,谢长陵的肉棒还剩一截没能被她吃下去,他又挺腰朝上轻轻一颠,她“啊!——”的一声,慌忙用小手抓住他的大腿,可怜兮兮地道:
“大帅,不行……太,太涨了……”
“怎么不行,你又不是今天才挨操。”
谢长陵喘着粗气,只觉被她含进去的棒身爽得受不了。欲龙浸泡在又热又甜的蜜水之中,套在鸡8上的那个y洞有节奏的一翕一张,真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
而且方才他一捅进去,就把她捅得喷了潮。大股阴精兜头直浇下来,浇得男人腰眼发酥,几乎魂飞魄散。
他还露在媚x外的那一小截乌紫肉柱上,淫液纵横蜿蜒。但比里的鸡8有多爽,被冷落的这一截棒身就有多难熬。
谢长陵又将手抬起,一只手肉玩她不住晃动的大奶子,一只手抠弄她汁水淋漓的嫩穴口:
“别坐着不动,屁股也摇起来……不摇老公就要打你了,你是想骚比挨打还是奶子挨打?”
“啊,嗯哈……不要,别……别打缦卿……”
听到这透着哭腔的乞求声,再铁石心肠的男人都无法无动于衷。有一瞬间,谢承峻几乎想冲进去,把那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护在怀里。
她生得这样嫩,父亲怎么能对她如此粗暴?方才那一坐,怕不是要把她的x都插麻了,他知道她的小穴又窄又浅,恐怕,恐怕父亲已经直接捅进她的子宫里了也未可知……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顿觉心头火热。
既惭愧于自己的淫邪,又忍不住回忆起自己也在那个y洞里纵情驰骋的滋味,胯间几乎憋得要爆炸。
……不行,那是你的继母,为人子者,哪有幻想与母亲交欢的?!
婚礼上的那次,他还可以辩解说彼时她与父亲还没有夫妻关系。但如今他二人既是这样投契,这样如鱼得水,他还念念不忘,也只会让自己像个小丑。
想到此处,不免又悲从中来。偏是那屋中的美人儿被男人如此三处齐攻,湿穴里的淫液越流越多,那穴儿也越发松软,滋溜滋溜地不住套弄着大肉棒。
也不知是真的害怕骚比挨打还是主动迎合,她挺翘的蜜T果然依言摇晃起来,那T生得像一只鼓鼓的白桃子,乌黑肉柱就在一片雪白中进进出出,如此y景,直教人移不开眼。
但对谢长陵来说,这不过是隔靴搔痒。
小妻子究竟无甚经验,虽然她乖乖套弄他鸡8的模样实在是美,但她含得浅,屁股摇得也慢,大概是腹中酸胀难忍,并不敢十分大动,因此不仅没有纾解的作用,反撩起谢长陵更多情火。
他索性抓着她的屁股,将她牢牢按在腰胯上,肌肉y实的胯部朝上颠动,一开始颠得还很轻,渐渐越颠越快,越颠越急,越颠越用力。
=====================================================
宝宝你有没有想过你小妈就喜欢你爸爸干得狠一点【住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