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的湿穴都紧含着男人又重新硬挺起来的大鸡巴,不仅要忍着花心里的瘙痒,还要一动不动,努力不发出娇哼,否则就会被前排的汽车夫察觉异样。
等她终于能呻吟出来的时候,穆靖川也忍耐到了极致。
她的身子跌入又软又宽的大床中,他一边走一边扯开领口,解下衣衫,随手将衬衣一抛,那火热精赤的健躯覆上来覆住她敏感胴体,美人儿立刻被烫得一哆嗦,还是努力道:
嗯,靖川不行的,那里都肿了
那里是哪里,嗯?澜澜的小嘴吗,我摸摸
不是,啊是忍着羞耻,明知他有意为之,漪澜还是只能用最小的音量道:
是小,屄
原来是澜澜的小骚屄他故意重复了一遍,那我给澜澜舔一舔就不肿了。
煽情又濡湿的吸吮声霎时自她私处传来,美人儿嘤咛着不住扭动,可还是用双腿将男人夹得紧紧的,几分钟后就泄了出来,那些香甜春液全都被他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就这样,她根本无力招架他。ъLsんцъеń.còм(blshuben.com)
肉棒再次插入,进出得顺畅又十分深重,他将她双腿抬起架在肩头,既可以欣赏她被干得失神的小脸,又能看她的淫屄是怎么被他搞得合不拢的。
眼下他有整整一晚的时间,可以尽情品尝她,将她里里外外全都吃个遍。
当谈太太接到女儿打来的电话,说她今晚在同学家留宿不回来时,应该怎样也无法想到,此时女儿正赤身裸体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捧着奶子喂给他吸舔,腰间腿上全是白乎乎的精液,好像被十几根鸡巴轮番奸淫过似的。
靖川,我,还没吃晚饭啊哈我们先,先歇会子罢
晚饭已经叫厨房去准备了,上面下面两张嘴都会给你喂饱的。
那我我要洗澡洗完澡再,嗯
为什么要洗澡,不喜欢身上有我的味道?
抹了一把浓浊精水,不容她反抗地,穆靖川把长指插进美人儿唇间:
乖,你早晚要习惯的好好尝尝,好不好吃?
夜色越发深浓,房中的情事却越发火热,就这样直到天快亮时方才安静下来,但没停歇多久,又有难耐的哭吟自帐中飘出,别提有多勾人。
这日却是星期天,元绣在家中休息。因天气晴好,母子俩一齐到公园来,只见那湖上荷叶田田,游船如织,或是三两同舟,或是几人共游,好不热闹。
见状,阿虎脸上不禁露出欣羡之色,元绣笑道:咱们也去坐船好不好?
他忙用力地点头,又想到不知坐一次船贵不贵,不免有些迟疑,元绣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几块钱罢了,妈妈出得起。难得出来玩一趟,当然要尽兴。
她遂走到卖票的岗亭旁,里头坐着个中年男子,眼也不抬,只道:
小船两块,大船八块。
元绣道:小孩儿要不要买票?
那人这才抬头,看了他们母子一眼:你们不能坐小船,带孩子的必须要两个大人陪同,他不用买票,一张票八块,要不要?
他口中说的大船,正是那些有专人划船的画舫,虽然坐着舒适,可这价格委实有些高了。元绣还没说话,便觉袖子被人拉了拉,阿虎小声道:
妈妈,还是别坐了罢。
她抿了抿唇,把手袋打开,从里头数出八块银元,阿虎有些急了,又拉她的袖子:
妈妈,我不想坐船,我们去喝汽水好不好?
元绣心头一黯,当然知道儿子不过是安慰自己才这样说,摇头道:没关系,妈妈也还没坐过大船呢。
她正要把钱递进岗亭,忽见阿虎眼睛都亮了,扬手叫道:
叔叔!是叔叔!恨不得跳起来好教那人瞧见。
元绣一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人长身玉立,正将一顶巴拿马帽拿起戴在头顶,不是俞怀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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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上线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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