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派去的人手不能彻, 万一他在这两天做些什么, 我们就无从得知了,刘洋,你回去跟大家伙儿说一声, 辛苦他们一下, 回头我会额外给他们这两天的辛苦费的。
在方正业的要求下, 保卫科的人没有撤走, 而是继续盯着苏琪玉, 也亏得人没有撤走,否则的话还真发现不了苏琪玉做了些什么。
方哥,咱们现在过去吧?接下来如何做,还得由方哥你做主。
方正业点了点头,他让刘洋先回去,自己随后就过去,而刘洋也没有多问什么,直接转身离开了。
这事儿方正业准备和说一声,回了房间之后,见她还在睡,方正业想了想,留了一张字条在另一旁的桌子上,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后,便离开了家。
苏琪玉被关在四面无窗的房间里,头顶的灯泡照亮了整间房间,但是因为屋子里除了一把椅子之外就在也没有其他的家具了,那煞白的墙壁给人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
虽然苏琪玉的身上并没有被人捆绑着,但是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苏琪玉心中的恐惧感变得越来越浓,他跑到门口处,用力地拍打着房门,嘴里则大声喊了起来。
你们是谁啊?快点把我给放了!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快点放了我!
求求你们别这样对待我!我知道错了!
从昨儿晚上被抓住之后,苏琪玉便一直被关在这里,这期间一直都没有人过来看他,无论他如何呼喊求饶,却没有一个人搭理他的,到最后苏琪玉几乎要被逼疯了,发现求饶没用后,他换了一种策略。
你们知道我大伯父是谁吗?他是纺织厂的厂长,我堂姐夫是封工的副厂长,他们都可疼我了,你们最好快点放了我,否则的话他们一定会对你们不客气的!
快点放了我!!
苏琪玉叫喊了好几个小时,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搭理他,最后他颓然地缩在角落里面,绝望地等待着抓了他的人现身。
然而他等了又等,在他快要被折磨疯了的时候,一直紧闭着的木门终于打开了,苏琪玉见状,发疯似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就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跑了过去。
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开启的大门随即合拢上了,苏琪玉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来,他看向那个进来的人,刚想开口朝着对方喊叫,可是在看到他的模样时,那些话便生生地卡在了嗓子里面,再也说不出来了。
怎么会是他?
苏琪玉是见过方正业的,虽然两人几乎没有任何交集,但是对方的容貌太过出色了,只要见过一眼,就很难让人忘记。
他没想到方正业会出现在这里,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刚刚爬起来准备往外跑的苏琪玉蹬蹬蹬地往后退了几步,一直到身体紧紧地贴在墙壁上,他仍旧没有冷静下来,他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方正业,眼中流露出的惊恐之色越来越浓。
而方正业走进来后,扯过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他抬头看着对面那个仿佛要被吓破胆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微笑来。
你是苏琪玉是吧?清影的堂弟?
对方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之色,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态度还是很和蔼的,瞧不见一丝的怒火,这让苏琪玉原本恐慌不安的心情稍稍恢复了一些,他勉强露出了一抹笑容来,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姐夫
只是喊了一声之后,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那么僵直着身体靠在墙上,大脑里面一片空白。
方正业朝着他招了招手,温声说道:我们好好聊聊,你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不管男女,长得好看的人,总是比较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心的,现在就是如此,原本苏琪玉紧张的要命,但是瞧见方正业的模样,他慢慢也就冷静了下来,然后一步步地挪到了方正业的跟前去。
我听说你昨天晚上拿着些东西到省政-府外面,似乎是准备往院墙上贴有没有这回事儿?
苏琪玉再次紧张了起来,他的眼神四下飘忽,根本不敢和方正业的对上,好半天之后,他方才轻轻嗯了一声。
琪玉,我不知道你到底拿了些什么东西过去,他们说你写了一些很不好的东西你是写了反革命的话吗?
这事情就严重了,苏琪玉的脸色大变,慌忙开口辩解道:姐夫,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写反革命的东西,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了半天,苏琪玉也没能只是出个一二三来。
在去做那些事情的时候,苏琪玉满脑子想的都是苏红玉所承诺的那三百块钱,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如果事情失败了之后,他会如何。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抓住,更没有想到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方正业
面前这人可是苏清影的丈夫,面对着对方,他哪里敢把自己做的事情给说出来?
方正业挑眉:不是反革命的东西?那你为什么不说是什么?琪玉,都到了这种时候,你如果什么都不说的话,那我就没法子帮你了。
说完这番话后,方正业不打算继续和苏琪玉耗下去,他起身就准备了离开了,然而苏琪玉看到方正业这个模样,顿时便慌了神,他急忙追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方正业的胳膊,急声说道:姐夫,你别走,你要是走了的话,那我可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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