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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成他们当夜就带着禹军的主力出发了,这一次他们的目标就是出其不意的夺取尚阳城,重新让整个局面回到禹军的掌控之中。
    叶开也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他守着家园守着我,守着大帅府。倒是没有看到他有多难过,就连他自己也和我说,这一次罗成能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可见是对他的重视,他十分开心。
    对于不能出征这件事情,虽然他有很多遗憾,可是他说以后多的是机会,这一次他主要的任务就是守好家园,任务也十分重大。而且这也是他第一次独当一面的完成任务,所以看上去还是比较兴奋的。
    阿宝本来吵闹着非要跟着去的,后来在阿丁的劝说下才没有跟着去。开儿总是在我面前说阿宝这样闹腾就是做给我看的,非要跟着出征,明显就是冲着罗成去的。这几年我不在国内,阿宝想着法的勾引罗成,就算是做妾都愿意跟着罗成,提醒我一定要小心。
    虽然罗成和我的婚姻状态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可是阿宝那么聪明,跟在罗成身边这么多年了,肯定也能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她这样视我为无物的做法让我觉得很掉面子,心理上很不舒服。
    “姐姐,你不要再姑息她了,她这种人只会变本加厉。本来只是一个丫头出身,以为自己是主子呢,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年她以为自己是大帅府的女主人了,对下人们指手画脚,呼来喝去的。”叶开趴在沙发上,他一大早就跑过来我的房间里告状了,自从出征以后,叶开白日里去练兵处理一下日常事务,结束之后就来我这里陪我,前几天嚷嚷着要带我去禹州城里逛逛。拉着我大街小巷都跑遍了,带着我到处吃零食,这几日实在是走不动了,才没有出门。
    “我发现你对阿宝的成见很深,你和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停下正在梳头的动作,转过身子看着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正在摆弄我那些抱枕的叶开。此刻的他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独当一面的将军,就像是一个大男孩一样。
    他停下动作抬起头来,倔强的看着我,“姐姐,你当我那么小气嘛,没事干和一个女人家斤斤计较。我只不过是在担心你,怕你被她欺负了去。”
    好笑的摇摇头,甩掉那个可怕的想法,以开儿的眼光估计是看不上阿宝的,再说了那个阿宝平日里对开儿也是不冷不热的,应该不可能。
    “那你干嘛处处针对她呀,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她是阿丁的亲妹妹,又是从小就跟着成师兄的,一路走来也算是对咱们叶家不离不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我眼中她不是什么下人,也算是半个主子了,在大帅府指挥指挥下人也没什么。”继续转过身子,一边梳头发,一边开口。这个阿宝若是真的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给她已经留够了面子了,若是她得寸进尺,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叶开想了想,是在对我说的话进行分析,突然他从沙发上直愣愣的坐起来,一拍桌子,仿佛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了,“姐姐,你不会是想让姐夫纳了她吧!”
    “什么?”对于他这种跳脱的思维模式,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叶开一脸焦急的走到我身边,抽走我手里的梳子重重的放在梳妆台上,转过我的身子来,“我的傻姐姐呀,你可不要糊涂,那个阿宝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让姐夫收了这样的女子,那还不反了天,过几日就会骑到你头上了。”
    我被他真是说的一头雾水了,“谁说我要让你姐夫收了了她,我说你这小脑袋瓜不好好想着正经事,整日里瞎想什么呢。阿宝是个好姑娘,值得更好的人,怎么能给人家做小的。再说了就算是我有这个想法,你姐夫也是断然不会答应的,这样太委屈阿宝了。阿宝的婚事自有你姐夫和丁副官操心,你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拉开挡在我身前的这家伙,整日里瞎说什么呢,站起身子,准备拉开衣柜挑一件比较合体的旗袍,出门溜达溜达去。
    他像是得到了什么保证一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那姐姐你可要小心了,这个阿宝野心不小,也许她想要的不只是大帅的女人这么简单,她根本就是觊觎大帅夫人这个位置了。”
    一句话,让我手上正在拉衣柜门的动作停下来,回头疑惑的看着他,“开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以我对叶开的了解,他很少会这么啰嗦,自从我回来以后已经三翻四次的提到这个话题了。
    叶开突然不说话,后退半步,尴尬的摸摸自己的头,“姐姐,你还是自己看吧。”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刚走到门口就被我的声音拦住,“你站住!”我快步走到他面前,拉开房门看了看外面确实没有人,拉着他坐回到沙发上,压低声音,“开儿,我知道你不是多管闲事的孩子,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难道连姐姐也要瞒着吗?”
    叶开似乎是知道我肯定会这么问,自己也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姐姐,我也不敢肯定,但是你知道吗当年叶家大火之前,咱们不是去过一次百乐门玩吗,我记得那会是和纪芙蓉一起去的,她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和那个叫做沐卉的人拼酒,后来喝多了,你还记得那次吗?”
    自然是记得的,那会的我还把纪芙蓉当做是我最好的姐妹,只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那些名字对我来说仿佛是上辈子的了,乍然间听到开儿提起那些人,心口仍旧划过一丝痛意,“怎么可能忘记,那大概是我最后一次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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