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季暖笑笑,“那我期待他的道歉小作文。”
泱泱:“就不打官司了吗?”
季暖瞟她一眼,漫不经心说:“法律永远是最后一个武器,如果这之前他能认错有什么不好?他这人这么爱面子,就算道歉没多少真心,但他就是要低三下四去写公开道歉信。往后还得看我脸色行事,我要是哪天再被他抹黑,准备好的证据立马可以用到。”
听完季暖的打算,泱泱拍手叫好:“妙啊!比起一刀杀死你,折磨你才是最大的痛苦。”
“真看不出,你这朵小白花有这样的城府。”泱泱抱紧自己,“是不是被傅斯朗带坏了呀!”
季暖抽出抱枕丢向她,嗔怪说:“少说玩笑话。”
这里面也有她自己的考量。
舆论的收场若是十八真做不到她满意的效果,她会立马把他告上法庭,现在的话,还没必要走到那个地步,而且她也能少成本换来想要的结果,给自己一个清白,保护好身边的人。
泱泱整理好材料,不去聊让人觉得晦气的事情,转而问她:“你啥时候办婚宴啊?”
季暖:“明年吧。”
泱泱:“怎么不是今年啊!”
季暖犹豫:“其实……”
泱泱抬手打住:“我懂了,感谢傅哥啊,能说动我们家浮阳举办婚礼。”
“那你呢?”季暖不信就她一个人不愿意办婚礼。
泱泱得意洋洋翘着二郎腿说:“我们也延后。”
季暖:“你家里人也同意?”
泱泱奸诈笑笑:“我和他们说办双喜。”
所谓的双喜就是婚宴和孩子满月酒一起办。
泱泱可以和魏可晋结婚,但是生孩子就不一定了。
一看就懂泱泱是在忽悠家里人,饼还画得贼好,都承诺到了孩子满月酒。
“你……真行。”千言万语季暖只能说出这句话。
泱泱潇洒起身,撩了撩头发,傲慢说:“好啦,我要出门玩了,暖爱妃快歇息吧。”
季暖眼都没抬,淡漠回:“好走不送,渣女。”
泱泱嘿嘿傻笑,说改天找她逛街,拿起手包就跑了。
送走泱泱,她也没闲着,继续忙着赶签名,还把自己对于出版书的设想和编辑说了。
这一次想做点不一样且有意义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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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一大早起来收拾屋子,傅斯朗不在家的这几天,她有点懒,用的东西没有立马放回原处,衣服也是第二天才洗,怕傅斯朗回来看到乱糟糟的屋子不开心。
但今天又刚好周日,就偷懒多睡了一会。
差不多十点,她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间的卫生间洗漱好,推门出去。
听到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她愣了下,心想家里进贼了?!
她身边也没有护身的东西,看到走廊角落的花瓶,犹豫了一下,她阔步走过去准备拿起。
“醒了?”
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她吓得差点推倒花瓶,慌张转身看到穿着一身家居服的傅斯朗,拍了拍胸脯,仿佛劫后余生。
她这副模样逗笑傅斯朗,他含笑说:“把你老公当贼了?”
季暖抿唇,“能不怕家里进贼吗?”
心里都想好报警和逃跑路线了。
她娇憨的模样可爱得打紧,傅斯朗手握成拳放到唇边,低声笑笑。
“笑吧笑吧。”季暖摊手。
男人就以取笑她为乐趣。
傅斯朗清清嗓子,叫她:“小孩。”
季暖看他:“又干嘛?”
还有换着花样嘲笑啊。
他向她张手,沉声说:“过来。”
季暖扭捏了一下,嘀咕装出不是很情愿的样子走向他,刚靠近,他伸手把她扯到怀里,紧紧拥住,大掌扣在她脑后,声音缱绻问:“想不想哥哥?”
当然想。
但,爱端着的季暖心里想,绝对不说出口。
他肩膀碰了下她,“嗯?”
季暖窝在他颈窝,鼻尖是熟悉的清浅木质香,环着他腰身娇嗔:“你好烦。”
“行吧。”傅斯朗叹气,“说不舍得和我分开,结果却一点都不想我。”
季暖往后仰,斜他一眼:“你别一副我是渣女的语气说话。”
他大掌捧着她的脸,望着她水眸,捕捉着自己的身影,不放过激起的任何一丝涟漪。
“我很想你。”他微微抬起她的脸,弯腰深吻住。
吻来得过于突然,季暖没站稳,全摔到他怀里。
全便宜了他。
被他压在沙发上亲了许久,突然停住问了句:“时间还够吧?”
明白男人打什么注意。
马上就到约定好的聚会时间,季暖往外挪去,推开他:“你想得美!”
可不想在重要的场合迟到。
他知道女孩不会允许,把她拉回身下,“那就再亲十分钟。”
季暖躲也躲不开,气呼呼地故意咬他下唇,傅斯朗吃疼一下,痞气挪揄:“留痕的话,我就说……”
嘴巴被季暖捂住,她说:“是男人就少说话。”
傅斯朗亲了亲她指尖,拉开她的手继续亲她,不忘补上一句:“那就多做事。”
闹了二十分钟,季暖才从他的魔爪逃离。
梳好的头发全乱了,她回到衣帽间重新挑一套衣服,顺便给傅斯朗找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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