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赏月。”傅廷修笑说。
“咳咳,好,好啊!”小棠觉得更尴尬了。
而且,她心里有点没底,不知道傅廷修会不会因为她对黎雨晴做这样的事情而瞧不起她?
她突然在心里无声地叹息了一声。
感情真的是这世上最奇妙又最脆弱的东西。
当初刚与傅廷修领证的时候,在院子里,黎恩雪故意与她争执,说话给傅廷修听,说她过份,拿了家里的六千万,还抢了黎恩雪的别墅。
后来傅廷修向她求证,问她是不是拿了黎家的六千万和黎恩雪的别墅,她没有任何心虚,大大方方光明正大地告诉傅廷修,她确实拿了黎家的六千万和黎恩雪的别墅,她甚至解释的话都没有一句。
那时候,她完全不在乎傅廷修怎么想她,怎么看她。
可是现在,她在意自己在傅廷修心里的印象,她害怕傅廷修因此而对她印象不好,觉得她是一个阴险的小人。
咬了咬唇,她低声解释道“刚才,我……”
下一刻,她的唇被傅廷修轻啄了一下。
“我……”小棠愣了一下以后,又要解释。
傅廷修又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他啄完,便稍俯头眸光灼灼地看她。
小棠无奈地抬头望着傅廷修,心里有一点点乱,猜不透傅廷修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傅廷修再在她额上吻了吻,低声问道“刚才挑拨黎雨晴与张美娜的关系了?”
小棠低应了一声“嗯。”
她记得当初黎恩雪与她在院子里说话以后,后来傅廷修也是淡定地问她是不是拿了黎家的钱和黎恩雪的别墅。
“挑拨得好!”傅廷修说。
小棠更愣了,她望着傅廷修。
傅廷修挑眉道“男人用男人的方式,女人用女人的方式。怎么喜欢怎么痛快就怎么来!这世上,没有谁天生就必须做一个任人欺负的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会助长作恶者的嚣张气焰。”
小棠心脏砰砰的狂跳起来,她喜欢他的这句话,是的,没有人天生就该任人欺负。
傅廷修又说“我初到傅家来的时候,爷爷就告诉我,只要不是我主动惹事,别人不管任何人欺负我,我都可以打回去,打回去了以后,别人的家长要是敢上门,他连家长一起批!”
“爷爷真的很好!”小棠说。
“是!爷爷很好!”傅廷修幽幽道,“爷爷说,一个人拥有了资产和财富以后,不能为富不仁,也一定要正义,在正义的同时,要利用拥有的资本保护好家里的亲人。要是不能保护好亲人,一切资产和财富,就没有任何意义。”
“嗯嗯。”小棠为爷爷的这种想法感动。
“爷爷是一个很护短的人。”傅廷修说。
“是啊!爷爷很护着家里的亲人。”小棠道。
“我也一样,我也是护短的人,别说你今天有理,就是没有理,我也护着你。”傅廷修说,“以后不管在哪里,不管做任何事情,不管谁对谁错,只要是你,我就护着!”
小棠心脏狠狠地震颤,她感动地低喊了一声“廷修!”
她拥紧傅廷修的腰,脸贴进他的怀里,贴在他的胸膛上。
傅廷修轻揉小棠的头,低声道“以后不要一个人行动,要做什么带上我,帮你把风,帮你垫后。”
“噗。”小棠莫名觉得傅廷修的话好幽默,噗的一声就笑了。
傅廷修的语气却格外认真“这是原则,以后不能单独行动。”
小棠又低低地笑,她微踮脚在傅廷修的唇上轻轻一啄。
傅廷修神色认真道“就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你一个人单独行动,要是黎雨晴突然对你动手怎么办?你怎么打得过她?就算打得过,也是个两败俱伤。万一张美娜与黎雨晴一起对你动手,你就要吃大亏!”
傅廷修越说神情越凝重。
他的神情越凝重,小棠也就越感动,她拥紧他的腰,低声说“不会的。”
傅廷修不容置喙的语气,沉声道“我说过,不管你想要做任何事情,我都支持你,但是有个原则不能破,任何有风险的事情,必须带我!”
“好。”小棠感动地应。
她稍踮起脚尖轻啄傅廷修的唇。
一下一下的轻啄,傅廷修顿时经受不住挑拨,伸手扣住小棠的后脑勺,加深一个吻。
月如钩,夜如墨,墙后的人,热情似火。
下一刻,傅廷修弯身将小棠打横抱起。
小棠身体腾空,惊呼了一声,立即搂紧傅廷修的胳膊。
傅廷修抱紧小棠,将她的身体往上托,他俯头便噙住她的唇,一路抱着她,一路吻着她。
小棠满脸通红,声音低如蚊蝇“别,有人看着。”
“我亲自己的老婆,他们管不着。”傅廷修说着又俯头吻小棠的唇。
小棠面色潮红,她搂着傅廷修的脖子,她觉得自己又了解到了不一样的傅廷修,他骨子里,带着倨傲和任性。
她喜欢他这份任性,真实到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到。
……
傅廷修的卧室里,空气都被点燃。
傅廷修翻身将小棠抱到自己身上,小棠急得满脸通红,声音低到自己都快要听不清楚了“不要,我不要在上面。”
傅廷修温柔又暧昧地望着小棠,声音蛊惑“他们说女人在上面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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