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之前,她说她不会甩开自己, 就算他自己要走她也不会放他离开。
之前所有的恐惧担忧与不安都没有了,那他们怎么能被发现呢,要是.....要是被发现.....那所有的一切就都完了。
林宴安紧张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心跳如擂鼓,只盼着云杏赶紧出去。
可结果她竟然还想着非要进来见她一面才行。
不行!
今日的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可以见到的,她都说了今日不见任何人,只有他..只有他一人才能见到她这个样子.....
这云杏怎么这么没有眼色呢,她都说了不见,还非要死皮赖脸的在那里磨磨唧唧,真的是好烦.....
真想亲自大声告诉云杏,不行,她今日只属于他一个人,谁都不会见的,你们都死了这份心吧,有点眼色赶紧出去离远点。
想向所有人宣誓对她的主权,想完完全全彻底占有她,想永远像今日一样不让她见任何人只见得到他一人,想永远和她在一起不被任何人打扰。
可还是....不行....
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要忍耐.....要有耐心.....
为了将来能更长久地拥有她,所以现在要等待,要忍耐,要有耐心,要听话,才不会被她抛弃。
林宴安有些不安地在孟时笙颈间胡乱蹭着,催促她让云杏赶紧出去,见她还一直在和云杏周旋着,烦躁地用四颗尖锐的牙齿在她颈间细细地摩|擦。
许久,云杏仍是站在前厅和孟时笙在聊着,他有些不耐烦了加重了力道,咬在了孟时笙颈间,像是想将锐齿刺进她肌肤里那般,留下了重重的齿痕,像是打上了他的徽章。
想到这里,他又低低笑了起来,转而换成像是在撒娇般在她颈间轻蹭着。
他这算是给她盖了章,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吗?
盖了他的章可就不能再想要将他甩掉了,就算是她想要将他甩掉,他也总能再找回她的。
孟时笙没有防备被咬了一口,尖锐的牙齿刺进皮肤里痛的她打了一个颤,忍不住轻呼了出来。
“嘶,痛痛痛痛...”她觉得自己像是招惹了一只狗一样,平时看起来温顺可爱又听话,一旦惹急了就张口咬人,伺机报复她。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云杏声音有些焦急,听见孟时笙的痛呼,她也顾及不上什么了,抬步就往前走准备推开里间的门进去。
“没事,我没事云杏,你别进来,我就是刚在床上磕了一下没事的,你别进来,先去忙你的吧。”孟时笙眼见云杏就快要走到门前,加快了语速,心高高被提起,就怕云杏再快两步就将门给推开了。
“真的不用我进来吗看看吗小姐?”云杏堪堪地停在了距离门扇不过三四米距离的地方,她有些犹疑要不要再向前。
“不用了,你快去忙你的吧,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会。”
“可小姐...”
云杏想说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再睡晚上要睡不着了,话刚开口到一半就被打断了“下去吧云杏,我有些累了。”
“是,小姐。”云杏只好应下,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今日小姐好像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退出房间后,云杏无意间瞥了隔壁一眼,屋门紧闭着,里面也没亮灯,大约是还未从武场回来吧,云杏这样想着。
她平日对那人不怎么关注,也不知他具体的活动时间,只知道小姐让他跟着段师父习武,又亲自给他教习识书写字。
云杏想着她们小姐可真是心善,她没有跟错人。
云杏走后,孟时笙这才松了口气,她刚才生怕云杏一进来就见到这副样子,可要怎么解释的清楚,大脑里已经在想辩解的借口了。
“好了,云杏已经走了我要出去拿药...”孟时笙边说边在他背上抚着,心中想着明明是她生病了需要安慰,结果现在被安抚的人反而成了他。
想着自己对他的容忍是不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刚刚她不过是没有及时如他的意将云杏给支出去,他竟敢报复性的在她颈上咬,还是真的就像是撕咬猎物那般发狠用力,孟时笙有些怀疑她那块皮肤是不是已经破皮出血了。
那人仍是没有动,只放松了箍在她腰间的力度,头仍埋在她颈间不抬头。
“快松开,这样紧贴着你不觉得热吗...”孟时笙催促着。
那埋在她颈间的人只充耳不闻,继续在她颈间又蹭又舔,这会才像是怕她会痛一样,像是动物之间为受伤的同伴疗伤那般,在她颈间舔来舔去。
孟时笙不是动物,只觉得被舔的地方有些发痒还黏黏腻腻的,她倒也不是厌恶这种感觉,只是仍是觉得有些不适地偏了偏头。
“你是不是还是像以前那样很讨厌我...”
“是不是觉得我很脏...是不是你也觉得我像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克星...所以你也不愿意我接近你....”
“或者是...你是不是有了其他小白脸了...所以觉得我不好看了...觉得我的身世拿不出手是不是...”
林宴安声音里带了些低落,但更多却像是在质问。
孟时笙被这一连串的反问给整不会了,这场景怎么那么像被女朋友质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出轨了爱上别人了,嫌弃我了。
天地可鉴,她比窦娥还要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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