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唇瓣相贴,呼吸相缠却也仅限于此,孟时笙没有再进一步,她怕自己要是再过分一点,这人怕是等到回了府还是一副眼神涣散魂不守舍的模样。
她从他唇上移开,慢慢移到了他的耳边,慢慢贴近,轻轻用唇瓣贴上他耳后的肌肤,孟时笙及时地捕捉到了他的战栗,她轻笑一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廓。
“那这样呢,还生气吗?”她勾着他的脖颈抵在他的耳边,压地声线轻声开口,低哑的声音带了几分娇柔魅惑。
说完见他还是一副怔愣的模样,孟时笙强忍着笑意直起身子离开。
她站立起来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裙,准备继续靠着他坐下,刚才逗他时不觉,现在站了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此时离到府上还有一段时间,够她眯会。
结果她刚一靠近,林宴安便极快地往后躲了一下,还是像之前一样恶狠狠地瞪着她,只是唇上却红红的有些湿意。
这个样子让她想起了电视剧里那些被总裁轻薄了的小白花女主,在被强吻,或者是事后第二天早晨,也是赤|裸着身子拥着酒店白色的薄被,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总裁。
林宴安比起她们就只差裸着身体拥着一床白色被子了。
想到这里孟时笙不禁笑出声来,她挨着他坐下,又自然地挽上他的胳膊,身旁之人却浑身紧绷,仿佛如临大敌。
见他这样,孟时笙又忍不住想逗他一下,她侧过身子,一只手撑在他大腿上,稍微仰头凑到他耳侧,笑着开口道:“你知不知道,和女孩子接吻是要闭上眼睛的。下次……记得闭上眼睛哦。”
故意在说到下次时顿了一下。
说完便不再理会他的反应,只挽着他的胳膊将头放在他肩上闭眼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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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天气变化多端,这白日里还万里晴空,到了夜里突然就电闪雷鸣滴滴答答地落起了雨。
林宴安躺在床上烦躁地翻来覆去,他一闭上眼一会是今日温软在怀,怀中人对着他呵气如兰,一会画面一转那本伏在他胸前的面孔突然抬了起来,压着自己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温润湿热的唇瓣在他唇上先是温柔地碰触,他想推开那在他怀中半倚之人,却低头对上了一双含着雾气湿漉漉的双眼,那人看向他的眼中像是带了钩子,像是可怜委屈又像是魅惑撩人。
他陷进那雾中一时有些失神忘记了自己刚下想要做什么,突然,唇上轻吻的触感加重,由轻……碾变为了……还不停撞击晋江不能写的地方(为什么牙关不能被撞击??),似是想要……探寻一番。
见未果,那人却仍未放弃,那本环在他脖颈的双手慢慢在他脖颈处划着圈一路蜿蜒下移。
先是滑上他的耳旁,再然后是耳廓,脸颊,鼻峰,眼睛,鬓边,又沿着耳后滑到了下颌,滑过脖颈,肩胛,慢慢一点一点到了脖颈。
那人轻笑一声离开了他的唇边,滚烫的呼吸又很快喷洒在耳廓处,林宴安觉得自己身处一片白雾茫茫的丛林中,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受他的掌控,他拼命想从这雾中逃出,耳边却传来一道娇柔痴缠的声音:“和女孩子接吻是要闭上眼睛的哦,现在,闭上眼睛。”
那声音拖长了尾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心上碾过,引得他心底划过一阵电流,他不明白女孩子和接吻是什么意思,但却受那声音蛊惑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后触感被无限放大,他感到有..一路沿着他的耳后碰触舔轻吻到了他的唇角,面上濡湿一片,他却并不讨厌…
那人不停地在他唇角点啄舔抵,渐渐他觉得心中有了一个缺口,那缺口随着怀中人的动作越边越大越变越大,越来越不满足,他想要更多,却不知如何做才能填补心中的缺口。
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衣摆,像是极度紧张…
心中的躁动越来越多他却不知如何是好,慢慢顺着本能将攥着衣摆的双手拢上了怀中之人的腰肢,先是轻轻搭着,见那人没有反抗便逐渐加重了力道将人压向自己,本就距离不远的两人变得更加贴近…
她的腰肢很细,触感柔软细腻,跟上次一样。
上次?林宴安大脑混乱,有些想不起是哪个上次。
他心中烧了一团热火四处冲撞,烧的他全身都滚烫又难受,他不知要如何浇灭这团火焰,只能凭借着本能不断地将怀中之人压向自己,才能稍稍缓解一丝灼热。
贴在纤细柔软的腰肢的手掌变得滚烫,他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能难耐地在她腰上不断摩挲,乞求能缓解这份难受。
他别开脸闭着眼睛,将下巴抵在怀中之人的肩头。
好香好软,凑近了她的肌肤贪婪地呼吸着,那支他亲手簪上去的簪子的流苏不停地摇来摇去在他耳尖刮过。
他难耐地在她颈肩蹭来蹭去,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才能缓解自己心中的躁动和难受,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怀中之人身上,见她久久仍未动作,便只能凑近她的耳边开口乞求:“笙笙,我好难受。”
那声音尾音带了一丝颤音,颇有几分委委屈屈的感觉。
说完又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用胳膊紧紧拢住怀中之人,将头凑近她的勃颈处不断研磨,仿佛怕怀中之人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似的。
“笙笙,我真的好难受。”见怀中之人未动,那声音又加重了音量,委委屈屈地开口,像是一只在向主人摇尾撒娇的大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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