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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也请酒店顾问做过一次市场调研,发现万有所投下的那块地虽然靠近城市中心,可地方相对来说比较偏,不过好在几公里前就有一条新建的人工海滩,大约将会是本市今年重点宣传的旅游产业,万有从中承包了一块海滩投资了一个水上餐厅。
    等人工海滩建成后,宣传力度增大,成为本市一大旅游景点,便可弥补相对偏远的劣势。
    对于这次项目,向恒提出了几条综合性意见,都是比较中规中矩的意见,万有的人采纳后,两家针对这次项目做了市场预估和分析,这个会议开到下午一点,因为还有一些问题没有商量完,中间给了半个小时的用餐时间,下午两点半便再次来万有会议室集合。
    我和向恒从万有离开后,项目经理给了我们万有的工作证后,便带着我们去食堂吃饭,我和向恒在西餐厅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填饱了肚子,两点半后,便再次去会议室开会,一直开到下午,将所有工作全部分配完后,一切全部敲定,只等万有公开招标酒店建筑设计公司和室内设计师,便可以开工。
    为了酒店这个项目工程,盛东几乎是抽出自己全部资金来投资这个项目,其余的业务虽然也有些艰难,但怕沈世林会公报私仇,所以我们一直都在艰难应对着,这几天我和向恒不断和银行的人谈贷款下来,大约是我们上次记者招待上的宣传起了力度,银行的业务经理一早就听闻了我们和万有的合作,贷款谈得非常轻松,并且完全符合我们贷款的数目与金额。
    他们让我们填好贷款申请表,之后便回让他们的审查人员对我们进行了贷款贷款审查和评定,审批和上传上去,等待批下来后,便回发放贷款。
    我们和银行的人吃完饭后,第二天便填好贷款申请表上交了上去,之后将一些不急于交货的厂子的业务拖了拖,赶一些近期就要出货的,勉强也你应付过去,他忙着万有的酒店项目,我忙着一些果冻和药厂的业务,两人都像个陀螺一样,忙进忙出,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好几次我在外边和别人谈事,福利院的院长便打来电话告诉我,说嘉嘉这段时间特别想妈妈,问我什么时候去看看他,每每听到这样的电话,心里总会莫名心酸,有想流泪的冲动,因为只要想到嘉嘉待在福利院的样子,我就满是难过。
    可现在我别无他法,这是我唯一能够保护他的途径,只有等我强大后,等我可以完完全全保护他后,我一定会亲自将他从福利院接出来。
    我连续在公司加了几个通宵的夜班后,终于连续第二个通宵时,彻底大病了一场,连走路都在飘,秘书看到我这样的情况后,便劝我休息一天,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秘书劝着我,我也觉得自己再这样硬扛下去,肯定会倒,便去医院开了一些药,休息了几个消失,便自己开车去福利看嘉嘉。
    到达那里时,福利院的孩子正好在吃饭,嘉嘉坐在一排孩子中间,手中拿着勺子吃得香香地,院长和我说,嘉嘉自从来到这里时,虽然时常会想妈妈大哭,可性子独立了不少,没有以前娇气了,现在基本上可以自己用勺子挑着食物了。
    听到院长的报告,看到高了不少的嘉嘉,我莫名有些欣慰,在福利院陪着他吃完晚饭后,到达该睡的时候,我必须离开这里,嘉嘉不肯,院长强行从我怀中抱离,他张开嘴哭得非常伤心喊着妈妈。
    我没有哄他,也没有停留,因为我知道,自己稍微停留一会儿,一定会心软。
    我从福利院出来后,心情有些失落与沉重,休息一天后,第二天我有些低烧赶去公司工作,工作到十点时,我觉得全身发冷,便从包内拿出药,去茶水间跑冲剂,正望着饮水机发呆时,秘书忽然从门外冲了进来,有些慌张说了一句:“纪总,向总找您。”
    她这句话一出,我感觉到有一阵不妙,可没有多想,将饮水机关掉后,便端着冲好滚水的杯子随着秘书从茶水间走了出来,进了办公室后,向恒早已经坐在那儿等我了,我坐在他对面,看向他脸色问:“是不是酒店项目出问题了。”
    向恒说:“今天早上你看新闻了吗?”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非常烫的冲剂,看向向恒说:“没有看,怎么了?”
    向恒冷笑了一声说:“我们之前担心的也并无道理,果然出事了,人工海滩今天早上出了消息,说是土地权的问题,近几年暂时都不会开工,目前这块海滩土地拥有权是一个华侨,这个华侨就在昨天死了,他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这个岛目前分给了二儿子,可他的四女儿却一口咬住华侨最后答应把海滩给了她,是家庭内斗。”
    我皱眉说:“简单点说。”
    向恒说:“这个项目估计在财产纷争上要打上五六年到十几年的官司不等,也就是说近期不会开工,你知道,万有之所以开发酒店,就是看中这条人工海滩给酒店带来的客源,可现在人工海滩因为土地权的原因停工了,我们刚才也接到万有的消息,说是酒店目前的进展需要暂时停下。”
    向恒看向我,又说:“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
    我看不说话,而是看向向恒,他说:“银行刚才打电话给我们,说我们贷款申请失败。”
    我手中的杯子便摔在桌上,滚烫又难闻的药液流泻了出来,顺着桌子的纹路,往地下流着,秘书看到后,立即过来将桌上的液体擦拭干净,刚才向恒所说的话,我过了许久才消化完全,我开口问:“我们投资进去的钱,万有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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