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面对我这转变时,都不敢再乱动,沈世林坐在餐桌旁看向角落内的我,嘉嘉也停止了哭,只是埋在我怀中奶声奶气念着什么,沈世林起身缓慢朝我走了过来,我抱着嘉嘉往墙角缩了缩,他蹲在我面前,在怪异的气氛中,笑了一声说:“没事,没有人会抢走嘉嘉的,别怕。”
他说了这句话,便牵住我手说:“我们先吃点东西,嘉嘉也饿了。”
沈世林牵着我从角落内走了出来,我没有抵抗,而是很顺从的抱着嘉嘉随他一道来到餐桌旁,他没再让仆人来碰嘉嘉,而是任由我抱着,喂我饭时,我闭嘴不吃,而是看向嘉嘉,他大约是明白我的意思,轻声说:“嘉嘉不吃,你先吃。”
他说完这句话,我才张开嘴接住。
之后嘉嘉一直是我在抱着,除了沈世林可以靠近,基本上别人稍微碰一下嘉嘉,我便会警铃大作,但好处时,我开始生活可以自理了,基本上自己可以动手吃饭了,连同喂嘉嘉都可以了,就在这短短几天后发生了这样的改变,医生也来检查过,对沈世林说,这是一种好的转变,当时沈世林坐在一旁看向正抱着嘉嘉的我,若有所思,他没有接医生的话。
我一点一点好转后,别墅内的气氛也终于轻松了一点,沈世林也没有以前那么大压力了,仆人不能靠近嘉嘉,他每天早上只是吩咐仆人看着我,别靠近就好,为了防止我情绪不稳定,也怕万一会伤害到嘉嘉。
他吩咐好后,便去公司上班,下班回来后,看到我抱着嘉嘉在花园内玩着泥巴,他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将公文包递给了付博,让他先去书房等他,便朝着我走了过来,嘉嘉能够走路了,一个人蹲在地下,手上脸上全部都是泥巴,我脸上也是,沈世林同我们一起蹲在那儿,看向我们两人玩了一会儿泥巴,他伸出手擦拭掉额头上的稀泥,问了一句:“看,成花脸了。”
我手上沾着泥巴,就要朝他脸上去抹,他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有这举动,轻松将我手一握,微微皱眉,严肃的说:“不能抹。”
他刚说完这句话,嘉嘉忽然从地下站了起来,回过身便朝他抱了过去,两只带泥的手在他身上擦着,奶声奶气说:“爸爸抱抱。”
他说完这句话,又抬手抹掉鼻涕,没抹干净,忽然垂下脸,在他肩膀上用力的蹭了几下,沈世林身上惨不忍睹,他低头看了一眼肩膀上的鼻涕和着稀泥,眉头皱了皱,嘉嘉没再理他,转身跑进我的怀中,我抱过他后,便继续和他蹲在地下玩着泥巴。
沈世林一个人蹲在那里,好半晌,他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的笑,倒也没有计较,喊来仆人在一旁看着我们,便脱掉西装进了别墅大厅。
夜晚时,沈世林在书房内处理工作到很晚,他来到房间时,我和嘉嘉在床上已经熟睡了,他洗完澡出来,便要将嘉嘉从我怀中抱走,我警惕的睁开眼看向他,他笑着说:“嘉嘉今晚不能和我们睡。”
他说完这话,将嘉嘉往一旁的婴儿床上一放,便转身朝我走来,他没有向往常一般躺在我身旁,而是向上次一样直接将我压在身下,手解着我衣服,他手捂住胸口不准他动,他嘴边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将我手从胸口拉开,他一把按住我肩膀,挨在我耳边低声说:“应该没忘记这样的事情该怎样做吧。”
他说完这句话,看了一眼我的脸色,发现我仍旧是迷茫又警惕的看向他,他手忽然覆在我眼上说:“不记得了没关系,我教你。”
他暧昧的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看不见,眼前一片黑暗,只能任由自己躺在那里,很快当他手抚摸着我,身体传来一股电流与异样,我微微蜷缩着,他将我身体彻底舒展开来,一点一点,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缓慢的进行着。
我身体有反应,可我没有动,一直是他带领我该怎么做,当他进入时,我身体有些不受自己控制,有些恐慌推开他,他有些难受,一把将我推他的手按住,低声说:“我很难受,别动。”
☆、260.让步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嘉嘉咿咿呀呀的声音吵醒的,睁开眼时,沈世林站在嘉嘉婴儿床旁看着。 丢了一个东西在他床内,丢完后,他回过身看向睁着眼睛看向他的我,他笑了笑,回身重新躺回了床上,手朝我伸过来时,我立马往被子内一缩。以为他又会对我怎么样,谁知过了许久,被子上方传来沈世林一声极其清浅的笑声。
我悄悄从被子内睁开眼看向他,谁知他已经拿着衬衫站在床边看向了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我说:“好了,该起床了。”
他说了这句话,我没有理他,而是躺在床上没有动,他穿好衣服后,便出了卧室,我从床上起来后,便抱着嘉嘉逗弄了两下,他躺在婴儿车内朝我咧嘴笑着。露出两粒特别小颗粒的牙齿。
我为他穿好衣服,便自己洗漱完抱着他从房间内出来。
出来后,并没有看见沈世林,我抱着嘉嘉四处在走廊上走着,因为快要开春了,今天的仆人都去花园外打理花园了,我走了一段时间后,来到大厅,便看付博正背对着我,和一个男人吩咐着事情,我稍微走近,便正好听见他说了一句:“嘉嘉的户口怎么样了?”
那男人并没有看到我。因为我正好抱着嘉嘉在一个特别大的盆栽处,他说:“顾家是落顾嘉,落在这边的话,肯定应该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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