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管好你的臭嘴,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诋毁我小姑子,我就跑去将军府问一问萧将军,他是怎么教媳妇的。”
“要是连媳妇都教不好,内宅都管不好,那还怎么管边疆的军队。”
葛春如听完时卿落的话,脸忍不住扭曲了下。
这个小贱人是在威胁她呢。
刚准备说话,时卿落却快了一步。
她看着郑同锋问:“你有没有惦记着我小姑子?”
一副你只要敢说“有”,老娘就抽死你的模样。
郑同锋:“……”娘的,这种悍妇惹不起。
他讪讪的笑着道:“没有,我都不认识你小姑子,也没见过她,怎么可能惦记。”
“就是春如让我娶你小姑子的,我却没有听她的安排去你们家提亲。”
一旁已经气得半死的郑夫人道:“对,之前萧夫人就上门来找我,说是想为我儿子做媒萧姑娘。”
“我当时想着她一个小娘,和原配的妻儿关系怎么可能好,跑来做媒怕是没安好心,所以就婉拒了。”
她拿起帕子抹了抹泪,“没想到她竟然私下勾引我儿子,引得他做下错事。”
“你这个女人真是太下贱无耻了,我儿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就被你教坏了。
这个时候,她当然要将责任都推到葛春如这个下贱胚子身上。
郑母这会是相信儿子说的话,和葛春如偷人的。
毕竟他儿子在女色上,确实有些不检点,否则也不会非要将青楼女子纳到家里。
被葛春如勾引住,也不是没可能。
刚才她也亲眼看到两人亲热了。
这会对葛春如也是恨得不行。
之前明明说好,将儿子和萧白梨凑一对的,现在却变成葛春如自己上,太不要脸了。
郑同锋也一脸无奈的看着葛春如道:“春如,你别再嘴硬了。”
“咱们也不是故意犯错的,以后咱们不要来往就是了。”
什么萧白梨,他不想了。
葛春如真是要疯了,她泪流满面的指了指郑同锋和时卿落几人,“你们,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她第一次受这样的委屈,关键还有口说不清楚。
这里的所有人都见不得她好,都针对她。
时卿落翻了个白眼,“葛小娘,除了勾人的本事外,你最强的还有倒打一耙。”
“你就算不承认,这偷人的事实也不会改变。”
“自己犯了错,不知道悔改不说,还说我们欺人太甚。”
“你想要毁了我小姑子的清誉,这才叫做欺人太甚呢。”
她转头对萧白梨说:“白梨,等萧将军回来,你就去将军府好好的问一问你前爹,他现在这个妻子这般对你泼脏水,他要怎么处置。”
然后就可以趁机敲诈一笔赔偿。
虽然家里不缺这点钱,但却能让渣爹雪上加霜。
不但被现任妻子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让他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还要为这个妻子赔偿。
这还能对葛春如不膈应没有怨气,那渣爹就是圣父了。
可渣爹是圣父吗?显然不是。
萧白梨和时卿落相处的很默契,因此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
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红着眼委屈巴巴的道:“嗯,我一定要去问问。”
顺便看看渣爹的笑话。
葛春如被两人气得眼前发黑,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涨。
“你,你们!”接着整个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像是被气晕过去一样。
她现在已经不会知道要怎么面对所有人了。
而且她也发现了,时卿落这个小贱人嘴巴太厉害了,越说下去对她越不利。
还不如装晕过去,这件事也就那么过去了。
她这会心里是极慌的,也不知道这些人出去之后会怎么传她。
又庆幸,还好萧元石最近带着桃柳那个贱人去庄子上住了。
否则要是知道这件事,她也不知道一时间要怎么面对他。
看着晕倒的葛春如,时卿落无语死了:“我刚说错了,葛小娘装晕才是最拿手的。”
正“晕倒”在地的葛春如身子不由得僵了僵。
以前她是真晕,这次是装晕,所以也是有些心虚的。
时卿落说完之后,对祁伊阳的母亲一脸抱歉的说:“二夫人,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没忍住在您的赏花宴上动手。”
祁二夫人笑笑,“你也是为了小姑子的清誉着想,理解理解。”
她这会确实不高兴,但却并不是因为时卿落,而是郑同锋和葛春如。
原本帮儿子办的赏花宴,是想要帮儿子和这一届的举子们多相处相处。
亦或者看看能不能促成几条红线,为儿子拓展下人脉。
谁曾想都被这两个不要脸的破坏了。
偷情偷到这种地方来了,真是没脸没皮。
“郑夫人,今天这事我们也无权处理,你将你儿子带回去吧。”
至于萧元石知道后会如何,那就不管她的事了。
郑夫人这会也觉得丢脸的厉害,立即点头,“是是,我现在就将这个孽障带走。”
她并不怕萧元石秋后算账,毕竟是葛春如勾引她儿子的。
而且她丈夫虽然品级没有萧元石大,但在兵部却有一些权利。
萧元石一个被贬回北疆的将军,只有求着他们家的份,否则她丈夫有的是办法卡着一些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