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塞钱又多积极,她就有多努力。
然而祁川却柴米不进,油盐不吃,甚至一个星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虽然已经习惯了祁川的沉默寡言,但是他冷着脸的样子还是好吓人,于是她只好含泪把钱给大臣们退了回去。
大臣们看着退回来的钱,竟然觉得祁川看不上他们的女儿是她的原因。
转头就给她塞了两个美男,并且叫她行行好,别勾着他们的王了,多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万一祁川当了龙皇,龙族断后那可就完了。
她还能说什么。
原本很生气,但看到那两个美男,她又没气了。
不得不说龙族的帅哥真多,长得好,个子还高,看着十分养眼,她舍不得退回去。
但是她跟祁川住一起,在宫里并没有其他住所,养美男谈何容易。
于是就把美男藏在了叶之雨那里,没事过去看两眼也是好的。
然而好景不长,祝融那货竟然把这事报给了祁川,她的美男就被赶了出去,她和那几个大臣也被扣了三个月的俸禄,朝内还被整治了一番,再有这种贿赂行径一律轻则削去官职,重则当斩。
一时间朝中人心惶惶,而她心惊胆战。
对此事祝融怂道,“师父,我这事做的不厚道,但我不后悔!”
呵呵,不就是怕叶之雨被那两个美男勾走了吗?
为了发泄怨气,她当天就跟叶之雨告了祝融一状,当晚祝融就被叶之雨赶去睡了书房。
她对此乐见其成。
只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她也变得越发无聊起来。
以前祁川去哪都会把她带上,她还能出去看看,但近年王宫的结界加固之后,祁川就没再带她出去过了。
日出日落,看着高高的宫墙,她眼睛都快长茧了。
如果不是答应过顾尘染,要干大事,她无论如何也要走了。
至于去哪,可能会先回西北狼族看看,听说萧北当上了皇帝,她得回去叫他快跑,不然等祁川当上龙皇,他就白奋斗了,到头来还是给男主当炮灰。
然后再去看看王仁他们,看看他们把体术发扬的怎么样了,好歹她也是祖师爷,回去蹭个饭也不过分。
想着想着,苏阮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叶之雨和她说过,她的病不能想太多以前的事情,容易恶化。
说来也奇怪,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的这个病。
按照叶之雨的话来总结,她这病很像凝血功能障碍,不能受伤,一受伤血就止不住的流。
非常吓人。
但是她心比较大,觉得有叶之雨这个治疗师在,便不会有生命危险。
直到有一次她打碎了一个琉璃盏,捡碎片的时候,手被割伤了,那伤口顺着她的掌心裂开,一路到接近动脉的地方,血流了一地。
祁川刚好那个时候回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她一看到他进来她就觉得委屈,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祁川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
那是这么多年来她离他最近的一次。
他抱着她肩膀的手都在抖,冷峻的脸肃的吓人。
她还从来没在祁川脸上看到过如此慌乱的神情,就好像她真的要死了。
原本她是疼哭的,看祁川这样她直接吓哭了,贴着他的胸口抽噎,开始交代临终遗言,“祁川,我的小金库的钥匙在床底下,等我死了记得给我备个大点的棺材,要金刚石的那种,雕刻的好看点,这样才配的上我的美貌。”
“还有护肤品也是要给我下葬的,就算鬼不需要保养,沉浸式护肤的仪式感也是要有的……”
“还有还有多帮我烧点衣裳,你不要挑,让叶之雨帮我挑,你的眼光太差了……”
她说了很多,和祁川呆了一百年的好处就是,她的那些现代词他基本都知道什么意思。
很奇怪她只是无意间随便解释了一下,他竟然都会记得。
这可能就是男主的记性吧。
可惜,她费劲口舌说了这么一大串,祁川也没答应,只是沉着脸,一声不吭地把她送到了叶之雨那,在她的伤口被完全修复好后,祁川的脸色才稍微好点。
尔后,宫内所有的易碎品都被换成了木制的。
所有的盆栽都被撤去。
连她含辛茹苦养了很多年的阿肥(PS:多肉),都被祁川给收走了。
整个王宫越发的空荡起来。
无一处不透着祁川寝殿那骨子性冷淡风格。
她感觉自己呆的可能不是王宫,而是和尚庙,她不喜欢这样没有一丝生气的王宫。
憋了很久,她鼓起勇气找祁川抗议,然后祁川当着她的面拿出了阿肥。
一个月不见,她的阿肥竟然在祁川的手上看起来越发肥美了。
真是奇了怪了,它在她手上哪天不是蔫了吧唧的,怎么一到祁川那就容光焕发了。
难道阿肥跟她一样贪图男色?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祁川在威胁她。
为了阿肥的生命安全,她只好取消了抗议,戳着小孩子才吃的木碗里的米饭,气愤的干了三大碗。
最让她想不通的是,她都得了这样的病了,祁川竟然还让她干侍卫的活。
作为可有可无的炮灰,跟着男主当然异常危险。
尤其是龙三皇子和祁川一直在明里暗里的争斗,有小道消息说,当年逐龙会因为二人都没来参加,龙皇向神族请罪,神族说将逐龙会推迟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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