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很少穿过无领的衣服了,很少再穿过。
他说:“上面是不是都是安夷的痕迹。”
是的。
都是,都是她的。
他是安夷的。
说了许多的话,安夷似乎这才允许沈韫触碰自己。
她坐在那,便噘着嘴朝沈韫靠近,沈韫笑着说了句:“好乖的安夷。”
他便在她唇边一点一点吮食着,她这幅模样,就像个干了坏事而不自知的坏小孩,沈韫充满宠爱的替她清理,大约是脖子下还有,在沈韫替她吻着她下巴处时。她又乖乖的后仰头,沈韫便吻着她下巴下方,之后来到安夷脆弱的脖子,沈韫吻的更加温柔细致了,安夷呼吸逐渐加重。
沈韫就是故意逗她的。
他安夷压在沙发上,便继续吻着她。
安夷似乎还不服气,也还没消气,她虽然在喘着,可依旧骂着:“你这个蠢笨如猪的脏东西,我讨厌你,讨厌死你,我、”
骂着骂着,安夷只剩下呜咽可怜的啼哭,以及中间含糊的夹杂着偶尔的一句,哥哥,好难受,安夷好难受。
又娇又粘。
两个人在沙发上缠着。
晚上十点,沈韫从安夷房间扣着扣子出来。江妈妈正好在门口,她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站在那望着沈韫。
刚才她一直不敢进去。
沈韫见江妈妈手上端着的凉掉的茶水,想必在这已经站了一会了,沈韫笑着说:“安夷已经休息了。”
江妈立马点头说:“好。”
便低着头,立在那。
沈韫看了江妈一眼,便离开了。
江妈目送着沈韫离开,在看着沈韫下楼后,她才迅速推门朝着房间里头进去,安夷已经睡到床上去了,疲惫的躺在那,身上穿着新换了睡裙。房间内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江妈见安夷熟睡了,也不敢吵醒,替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便又缓慢的从房间内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在餐厅内,沈旭东问沈韫:“又起的这么早?”
沈旭东本以为自己起的更早了,没想到家里竟然还有一个比他早的。
沈韫笑着说:“今天早上有事。”
沈旭东说:“你昨天回来的也比较晚。”
佣人端着早餐过来,在佣人将早餐放下,沈韫随手递了一杯豆浆给沈旭东,沈旭东接过。
沈韫突然问了沈旭东一句:“你有没有查过安氏。”
沈旭东正要喝豆浆,他听到沈韫的话,便立马问:“安氏怎么了。”
沈韫说:“二十几年前的安氏。”
早上安夷醒来,兆叙已经在外面等了,安夷懒懒的从床上坐起来,江妈蹲在那给安夷穿着鞋和袜子。
安夷低头看着。
等穿好后,安夷去了浴室。
等一切完毕,安夷从房间内出来,看到门口的兆叙,她便朝楼下走。
兆叙随在她身后。
安夷一直等着他说什么,可是到达楼下用餐时,兆叙却始终未开口说什么。
怎么,他们现在反而不急着送向青霜母女走了。
兆叙只是同安夷汇报公事,以及她今天需要做的事情,安夷在那漫不经心的听着。
不过在早上用完早餐后,安夷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安氏,她反而去了医院,她得去看爸爸。
等她到医院后,可是那里的护士又对安夷说:“病患正在静养,还不方便见客。”
安夷皱眉,怎么又不方便见了?
当然安夷没有说出来,只是看了那护士一眼,便从身边佣人手上接过,她从家里带过来的炖品,她便对护士说:“那把这个交给爸爸。”
护士从她手上接过,说了句:“好的。”
安夷在病房门口停留了一会,便转身从门口离开,之后她便坐车回了安氏,今天安氏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
只是安夷似乎总觉得不太高兴,她心里有一团疑虑,可是至于疑虑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到达安氏,兆叙依旧在她身边给她安排着工作,安夷趴在那懒懒的听着。
不过兆叙在给安夷安排完,手机便响了,他听到手机震动并没有反应,只是任由它震动着。
过了好一会,直到铃声断了,他才从办公室内退了出去。
安夷看了他一眼,安夷的目光始终随在兆叙身上。
他到底是谁的人,是爸爸的人,还是她的人。
上一次他主动告诉他,说爸爸有召回安夏的意思,她以为他是投诚的,可安夷发现却并不是,他似乎依旧是在替爸爸做事。
那么那一次,爸爸到底有没有要召回安夏的意思。
可是安夏这次回来,好像爸爸也没什么动静,反而是安夏,最不会善罢甘休的人,此时却安静无比。
而另一边的缉毒大队。沈旭东立马赶到了队里,他到达队里的办公室内,对着里头的人便吩咐:“立马,给我查安氏!查二十几年的安氏,查二十几年的安氏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上安夷从安氏出来,依旧去一趟医院。在安清辉的病房门口站了一会,病房门口依旧两个保镖守着,没有允许,是不能私自进入。
安夷站在那看着,发现连护士都很少再进去,只有那两个保镖立在那如门神一般。
安夷甚至都在怀疑。爸爸是否是真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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