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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挺好,”周隐哼笑,“好到把我那点儿事都告诉你。”
    “周隐。”
    陆北柠忽然叫他。
    周隐眉峰一滞,眼睛低垂着看她,小姑娘凑到他耳畔,纯情又生涩地亲了下,“三十万好贵。”
    “……”
    “你会不会觉得不值得。”
    水莲似的布料,随着泉水层层荡漾,周隐附在她耳边,低喃了句,“你开心就值得。”
    陆北柠面皮薄的红晕从耳后蔓延到耳根。
    周隐眸光紧锁着她,复又问了一遍,“真不去吃点东西垫垫?”
    这话不似在询问,倒像在提前告知。
    陆北柠懵懵懂懂,又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全身心都拴在他身上,实实在在地说情话,“我怕我看不够你,接下来的时间又会很想你。”
    “那就看。”
    周隐柔着磁声,顺势封住她的唇,随着微荡的波纹,加深这个脉脉的吻。
    不同于之前的着急,这一次痴绵又温柔,像是把浑身的骨头炖软烂了般,溺在这一汪温泉中。等她回过神时,温泉下的水莲已经在水中完全绽放,飘飘欲坠。
    陆北柠忽地心惊胆战,腔调断续地紧搂住周隐支支吾吾,“这地方会有人看见。”
    周隐恶劣在她耳边笑音煽惑,“在哪里看不见?”
    话音刚落,陆北柠就被周隐勾住腿弯抱起,等回过神时,人已经被他裹在浴巾里,堂而皇之地抱上楼。
    回去的路上,她像个虾子羞赧地蜷缩在周隐的臂弯里。
    那天晚上很多细节,她都像是失忆了般,不大能记清楚,只知道一切顺理成章又如梦似幻,还有周隐一遍遍在她耳边向她确认着,自己对她的喜欢。
    直至夜色降临。
    月色如温柔的纱一般笼罩。
    陆北柠躺在他怀里,气音缱绻地问,“你当时说的,很想要的东西,得到了么。”
    “得到了。”周隐亲了亲她的唇,磁性的嗓音像从胸腔里闷出来一般,落在耳边,“很早就得到了。”
    心头随着这话涌起羞于启齿的甜蜜。陆北柠感慨万千。
    她从没想过当时鼓起勇气能换来什么,可现实是,她从遇见他开始,走过一切,或弯或直的路,都有了真切的回报。
    而她和周隐,无疑成了彼此最亲密无间的人。
    或许这场缘分,会花掉她这辈子很多很多的运气,但那时的陆北柠简单纯粹,想着即便花光也无所谓。
    毕竟爱周隐这件事,她从头到尾都是甘之如饴的。要说唯一的奢望,也只是她爱的人,能够永远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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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北柠一觉睡到很晚才起,翌日清早,浑身上下也都像被拆开重组一样,根本不想起床。
    相比于她,周隐很早就醒了。
    在她还在懒着的时候,浴室就传来哗哗水声,没多久,周隐出来,额前碎发微湿,上身赤膊清瘦,仰着锐利的喉结喝下一瓶矿泉水。
    金色日光沐浴在他身上,肤白到近乎透明,肌肉的每个线条都俊惑至极,却不油腻,有种清爽有力的少年气。
    “……”
    莫名想到什么。
    陆北柠把头埋在被子里装作睡觉,神经却迟钝地开始害羞,直到双耳燥-热,呼吸被被子捂得有些困难,她才难为情地撤下被子。
    脑中却遏制不住地再次重复播放昨晚那些画面,特别是那尴尬一幕——
    她鼓起勇气提醒周隐电视柜下面的第二个抽屉,男人反应过来,在她耳边不怀好意地笑,“原来我们柠柠早有准备。”
    正耳红期待着,却不想,她准备的对周隐来说过于小而不合适。
    本以为这场风花雪月就要这么结束,结果峰回路转,周隐不知何时从柜子上拿出另一盒东西,眼眸戏谑直起身,挑眉告诉她,这东西酒店自带。
    “……”
    怎么想都双倍丢脸。
    陆北柠瞬间裹着被子煎饼似的压着声音来回滚了几圈。
    大概是听见她的动静,这个时间已经在客厅开始写代码的周隐漫不经心地把烟掐掉,走进卧室俯身拍了下她的臀,“娇气包还不起,嗯?”
    语调腻歪温柔。
    闻着他身上清新好文的气味,陆北柠一哽,转过身来眨着眼看他,这才发现,这男人除了眼底淡淡的眼圈外,一切如常,哪像她,被他欺负得没有一个好地方。
    所以老祖宗诚不欺我,那句采阴补阳原来是真的。
    陆北柠哼哼唧唧,想着反正都是她的人了,也不在乎什么脸皮,张开双臂跟他撒娇,“你抱我去洗澡。”
    周隐勾唇一笑,大开大合地把被子一掀,直接把光溜溜的人打横抱起来。
    陆北柠气得吱哇乱叫,嚷嚷着还没穿衣服呢。
    周隐笑得肩膀直颤,也不管她说什么,直接把人塞进浴室,亲力亲为地帮陆北柠洗了个漫长的热水澡。
    这么一闹,陆北柠下午更没精神,偏偏赵蕊预定了好几个网红景点,一伙人像是赶集似的,催促着出发,导致两人根本没时间腻歪,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跟着大家左右倒腾。
    所幸这天天气不错。
    海林没下阴凉的小雨。
    只是陆北柠一路上还是蔫蔫巴巴的,一路上被周隐牵着跟在队伍后面,好几次周隐都提出带她回酒店休息,但都被她拒绝了,一方面是她算是地主,不想玩一半人就跑了,另一方面就是她怕周某人又趁机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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