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你才关怀备至的好吧。
别特么玩你那手机了!
玩一下我?
呸不是。
靠。
谭霜感觉自己身后贴来一个大脑袋,还心情颇好地伸手过去拍拍:“乖楠哥。”
“……你不困?”曲珦楠简直怀疑人生,这状态好得实在不像刚刚被|操|了一顿。
“我爽,也困,但是不想睡。”
“不累?”
“还行吧。”
曲珦楠不死心:“一点点都不想睡么?”
谭霜放下手机,后知后觉地想了想,打了个哈欠:“要不你胡撸胡撸我,看看能不能睡着。”
曲珦楠久给他胡撸,胡撸着胸口,胡撸到肚皮,最后给他揉腰和屁股:“现在不睡,明天绝对难受,不信你看着。”
“你不都戴套了吗?”谭霜以为他说的是更深层次的那种“难受”。
“不是。”到底是做过功课的三好少年,知识层次就是不一样,“你现在需要休息,养足精神,如果素质好明天还能爬起来,至少保证不犯困。如果爬不起来,屁股腰和肚子也不会那么难受,懂?”
谭霜后背冲着他,“你这么一说,倒有点像十八禁小黄文里那种情节了,我感觉真的还行,没书上那么夸张,老铁技术不错,爱你。”
曲珦楠感觉到他现在真的放松了,也就顺势哄:“我也爱你,好好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谭霜同学没能爬起来。
曲珦楠给俩人请好了假,心道也不着急这么快就赶回去,他买了点吃的搬到床前,看着被里那哀怨的小眼神很想笑:“是不是疼起来吃点热乎的,吃完我给你看看。”
“你这些日子别近我身。”谭霜拿枕头砸他脑袋瓜子,被人手疾眼快地挡下:“哪不舒服了?”
“……屁股。”
“嗯。”
“真疼,我操。”
连喝粥都喝得呲牙咧嘴:“你这什么乌鸦嘴啊大哥,昨儿晚上白夸你了,我要求赔偿!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等你好了,你可以试试在上面。”
谭霜依旧气得牙痒痒:“不用你说,老子就是豁出命去,也得把你给办了。”
昨天闹得急急忙忙,本来构想了许久,蛋糕蜡烛情趣房间耳边情话,结果全都没有,可是曲珦楠依旧很满足,这种满足更多来自心理上的。那个并不算疯狂,甚至过于小心的夜晚过去,他心里被巨大的甜蜜填的满满当当,满到快要溢出来。
小情侣终于身心结合,又并非真的闹着别扭,很快就又黏黏糊糊搂到一起去了。一个最普通、最正常不过的十八岁生日,被恋爱填补进了特殊的寓意。
霄逸打来电话例行问候顺便八卦之后,谭霜忙着和他吵吵,没有想起来俩人的生日礼物好像还锁在一起没有跟霄逸要。
事情一多,他们就给忘记了。
霄逸也忘记了。
昨天已经过去,过了这村店也没了,没有人再度提起。
开春到现在过了约半个多月,刚放学不久,徐启铭没急着回去,留在办公室里多批改了一会儿学生作业,就听闻校长室里已经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说着要来找他。
“找我?”中年男老师莫名其妙。
“出大事了……大事……”
七班人早就走光了,剩下那么一两个安排值日和后面最后一期黑板报,徐启铭风风火火地杀进来,把踩在凳子上那个小姑娘吓得差点摔下去:“老师您,您有事吗?”
“你们班主任呢?班主任,马老师!”
“马老师……吃饭去了吧。”
马哥跟着去食堂吃了个饭的功夫,自己手机都已经快被打爆了,他捏着两个包子实在腾不开手,干脆嘴里叼来一个:“喂?”
徐启铭在教学楼大厅里逮住了他。
明德守礼,教书育人的班主任先生公然叼着没嚼完的包子出现在禁区,然而这点事儿和徐启铭即将要和他面谈的事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看。马哥:“徐老师,有话好好说。”
路过的几个老师和学生瞪圆了他们的眼珠子,怀疑自己今儿晚上撞鬼了。
咋、咋回事啊?
这怎么还壁咚人家了啊老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这些中年男士稍微注意一下?这还有学生在看呢。
“您有话好好说……”
“别激动。”
“我不跑。”
马哥考虑到生命安全,鼓着眼把那口包子费劲地咽下去了。
“你知不知道……”
“什么?”
“你们班,那个谁。”
“啊。”
“谭霜。”徐启铭抬起脸,眼里血丝密布:“成绩下来了,他,他……”
成绩?什么成绩?
哦……那个作文啊。
是那个作文啊!!!
啊!!!
谭霜身体能动后的第二天一早跟着曲珦楠来学校,险些被门口飘扬的大横幅给吓出心脏病。
这红底儿的大绸子!这名字!这照片大脸!
底下来上早读的,这下也全都不上了,全搁哪围着看:“又是第二?我操!”
“崛起了,崛起了啊!”
鬼知道通知怎么会被先送到了学校里。
“霜哥!”
“雾草啊,你也太牛逼了吧!又是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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