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蒙:“我们都没有年年的举高高。”
灵灵:“年年偏心年糕不是一天两天了。”
妮妮:“年年和年糕打架也不是一天两天。”
亮亮:“越打感情越好。”
棉棉:“年糕是吃的,年年最喜欢吃的。”
新新:“有道理,自从年年知道棉棉姥姥喊小棉花糖后,年年不喊棉棉姐姐了,直接喊小棉花糖。”
棉棉:“是的。”
兑兑:“年年分吃的时候,第一个给年糕,第二个给棉棉。”
达达:“我可以再多一个小名。”
火火:“年年说,宝宝团里的宝宝都是好宝宝,不需要取悦任何人,包括年年。”
灵灵:“达达不是为了取悦年年,是为了自己吃到更多好吃的。”
妮妮:“达达不要再取一个小名了,年年分吃的是谁想吃就多分点,不想吃就少分点,你和亮亮还有年糕每次都是最多的,棉棉没有你多。”
宝宝团说话时都不是看着彼此的眼睛说话,嘴巴动,眼神方向不变,定定地看着排球场。
年糕输了,输于不懂排球规则。年糕以为没有人接住球就赢了,于是越界了。他也不知道排球不可以抱着不动,他抱了好几次排球。
不是所有来看排球比赛的观众都懂排球规则,在他们眼里,这场比赛非常精彩。
这不是一场正规比赛,正规比赛这么可能一方只有两个人。为了助兴,裁判正儿八经地给分,每次专业运动员们得分了他喊的都很大声。作为一个业余裁判,他还没有修炼出职业裁判的职业素养,会不由自主地同情弱者。看到他们突破年年和年糕的防守,艰难地得分,他忍不住激动。
年年和年糕玩开心了就不在乎其他的了,开开心心地蹦回来,让姐姐给他们擦背上的汗。
年年和年糕都玩出来汗了,对方更不用说了,快虚脱了。
年满早期录制旅游文化类节目时来过这里,林弥带着谷桐来这里谈生意时也断断续续地来过几次,两人给年年和宝宝团安排好了一切。
年年和宝宝团住进了一个大房间里,一个很长的热烘烘的大火炕。宝宝团喜欢的不得了,在上面又是蹦跳又是翻跟头。
自从上了小学,有了称霸学校的明确目标后,宝宝团就有了各自的计划安排,想要玩和休息的时候就跑去找年年,因为时间上的不一致,很久没有这么一块睡觉了。
叽叽喳喳,嘻嘻哈哈,一直闹到九点。时间一到,全部闭眼睡觉,不再说话。宝宝团的自律已经刻入了骨子里,家里的爸爸妈妈都被他们带的早睡早起。
第二天,灵灵的闹钟响了一下,宝宝团都陆陆续续地起来,喜欢赖床的棉棉不是最后一个。闹钟没有叫醒年年,宝宝团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音也没有吵醒年年。年年的觉多,年恬和宝宝团都没有喊年年起床,轻手轻脚地收拾行李。
年恬用她的棉服裹住年年,抱起还在睡觉年年上车回家。
回到宝宝山,大男孩们就给年年打电话,让年年看他们的舞台直播。他们夜以继日地苦练两首歌十多天,终于到了开花的时刻,香不香就看今晚了。
到底是正规的跨年晚会,发色和服装都有要求。这样也好,舍去造型上的吸睛,纯靠舞台表现力来让观众目不转睛了。
“年年,你一定要看。”
“看。”
“我们和电视台有协议,全开麦唱。我们第一次全开麦唱,有点紧张。而且我们还是边跳边唱,对气息的要求更严格了。”
年满凑过来安慰他们:“你们没问题,你们的肺活量已经被年年训练出来了,即使你们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年年。”
这一句话一下子钻进了大男孩们的心坎里。他们想到他们遭受过的来自年年的磨难,突然有了底气。
大男孩们是第三个上场,他们积极争取来的。总监不懂为什么要卡九点前这个时间点,他们的经纪人可太懂了。
艺人偷偷背着他们参加了节目,这已经是他们的失职了,他们一帧一帧地看节目,重点环节还会0.5慢放。他们发现了不少事情,比如过了九点,年年就去睡觉了,再比如,他们家艺人,全是一百八以上的大高个,在年年面前愣是像一群乖怂的小孩子。这也没谁了。
他们已经初步掌握了调动他们斗志和激情的密码——年年。
等过了年,他们要想办法和年满的一桶饭公司打一下交道了,最好再和年年见见面。
经纪人站在舞台下看着大男孩们上台。往年公司也有艺人在跨年晚会上全开麦唱歌,谈不上车祸现场,但实话实说,不好听,特别是边跳边唱时,稳不住,声音断断续续,忽大忽小。
经纪人只知道大男孩们把自己关在练习室里好好准备了,他们特意去看了几次,练习室从里面锁了门,没看到他们练习的怎么样。送他们过来的路上,他们自信满满地说他们准备好了,会给他们一个惊喜。
大男孩们深呼吸,登台前在手腕上戴上他们和年年在节目里共同设计的代表着勇往直前的红色手带。
七分钟,两首唱跳。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在舞台上,忘记了紧张,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魅力。
站在台下的经纪人傻了。
太强了……
大男孩们下了舞台,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年年,笑容灿烂,期待夸赞:“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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