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很多时候,都是兑兑在教他们怎么做一个好的爸爸妈妈。
兑兑说他要跟他们每天说半个小时的话,不可以忙工作,不可以接电话 ,也不可以看电视玩手机。刚开始有些不习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感受到了这半个小时交流的重要性,愈发感谢年年给兑兑和他们带来的改变。
这样的改变让他们触碰到了“家”,这个他们幼时没有得到过而现在深刻感受到的字。
峨眉山,猴子戾气大,年满看着其他嘉宾主持人买竹棍,不紧不慢地从行李箱拿出年年的小毛巾系到手腕上,果然一路上,没有一只猴子敢靠近她,都是远远地躲着,她一旦去追,跑的更快了。
年满想到上一季她被猴子欺负抓挠,不得不去打疫苗,现在扬眉吐气了。
“可惜了,年年没有来,这里的猴子特别的野。”年满回到旅店后,趴在床上跟家里人通视频。
林弥:“等年年真的去了,你该头疼了。”
年久和年恬在年年走三步摔一跤的时候取消了这个行程,年满拍摄峨眉山的风景人文时兴致索然,而其他的主持嘉宾可能是第一次来峨眉山,兴致勃勃,把导演分给年满的台词也给说了。年满翻个白眼,没揭穿他们的小心思。
宋念书:“拍摄的顺利吗?”
“顺利,其他人都很满意,只有我的个人感觉非常不好。”
“怎么了?”
“就再一次领悟到了什么叫做便宜没好货,节目组就是太抠!舍不得花钱!看他们都请了什么人!人坏就算了,还蠢,使用的手段都拙劣的我懒的去说他们。降维打击太没趣了,我什么时候能遇见个势均力敌的过把瘾啊!!!现在没意思透了。我现在可算体会到黎黎妈妈的话了,节目设计的再好,人不合适,就能把整个节目拖垮。”
宋念书:“没意思就不拍了。”
年满:“现在退出说不定落个‘人红了就抛弃老东家’的把柄,以后什么白眼狼、忘恩负义都要冒出来,我要等时机。快了,节目组刚起色,空降了个副导演,正在做局架空导演。我等导演离开的时候再离开,到时候我就是重情重义、眼里揉不进沙子、刚正不阿的大女人”
年满以为自己还要再等一个月,谁知副导演拍摄了大量他介绍过来的嘉宾镜头,对她和另一个导演请过来的嘉宾敷衍了事,导演恼了,责问副导演和摄影师,副导演说镜头就应该给长的漂亮的人,这样收视率才高,观众才喜欢。
导演都被气笑,“你知道这个节目是怎么起来的吗?”
副导演指桑骂槐:“你不会又把这么大一个节目归功到一个年满身上了吧,我们这些幕后人员的汗水都白流了是吧。”
导演看向其他工作人员,除了第三季进入年年家拍摄的三个摄影师和编剧到了他身边,其他人都低着头。共事多年,他们有这样的反应,导演能理解,毕竟都是需要养家糊口的人,可还是对他们心凉了。
导演摔下工作牌,带着三个摄影师和编剧转身离开。
年满保存好录音,跟着导演离开。
副导演说的“我们只把镜头给长的漂亮的人”这句话,能让她立于不败之地。不是她想退,是副导演联合工作人员排挤她。副导演是台长的小舅子,导演都惹不起被逼走了,她一个小网红更惹不起了。
若是以前,副导演的这句话可能把她心里的那股犟气给引出来,非要留下来,然后再使用手段增加镜头量。现在,她懒的折腾,她折腾他们占便宜的事儿,她不干。
她丑?笑话!
她家年年都说她好看。
她家年年说她好看时的眼神,清澈到底,不掺一点假!
她在她家年年眼里,她就是全家最好看的!
年年说她好看就够了,外人对她长相的评价在她这里就是个屁,她听见了响声就行了,难道还要想一想这个屁是不是真的?然后再为这个屁去自卑?她没这么蠢。
年满回到家时,年恬正在看视频,视频里一个老中医用针灸让一个全身瘫痪的国外运动员康复了。
“你想学针灸?”
“嗯,有备无患。”
林弥在第一时间拍下了大哥扶着楼梯栏杆走路的视频,发送给了她。她能猜到年恬在大哥已经能走路了的情况下还特意去学针灸的用意。
“我在拍摄第三季时见到一个老居士,一个人住在山里,会针灸,山脚下生病的人都会爬山来看病。我带你过去,看老居士能不能教你。”
“好。”
年满想了想,“带上年年,成功率大。”
年恬笑着点点头,“只要出门,年年都会很高兴。”
“ang!”
躲在沙发底下偷吃美美饼干的年年,不小心应了一声。
年恬和年满对视一眼,掀开沙发罩,低头看。
年年迅速塞小饼干进嘴里,飞快咀嚼,脸蛋上的小肥膘随之抖动。
等吃完了小饼干,年年眨巴两下眼睛,抿嘴笑。
第87章 家人超爱年年87 妈妈说年年是宝宝团……
年满和年恬哑然失笑。
沙发、毛毯、茶几、电视柜都是林弥的卫生区域, 去年他躺在病床上时,年年翻箱倒柜后脏兮兮的样子给他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凡是他卫生区域内能够容纳下年年的地方, 他每天都要拿出他自制的一整套工具去擦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