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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得到的回答,他盼了这么久的回复,都在这块玉佩上。
    李晏欢也想同他好。
    李晏欢也想同他好。
    萧牧川捏着玉佩,想到什么,又追问道:“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小仆从想了半天,“是您上次回来后两天,具体哪一天不记得了。”
    上次他回来?是带王知星偷跑回来那次,那天他给李晏欢递了信,李晏欢转天就给了他回复,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生生错过了这么多天!
    “云升!”
    云升噘着嘴走过来,“二郎又看见什么新鲜玩意儿了?”
    萧牧川没回他,朝他张开双手,“快替我穿好衣裳。”
    越叫他快,他越是慢吞吞的给萧牧川整理衣裳,好不容易把衣服穿戴好,萧牧川又把手里的玉佩小心翼翼挂在脖子上,然后塞进衣裳里。
    “二郎,君子佩玉哪有挂脖子上的,我给您佩在腰间吧。”说罢他想伸手拿下那块玉,却被萧牧川迅速躲开。
    “佩在外头磕了碰了怎么办?我就挂在这儿,挂这儿就行。”
    眼带轻蔑的看了一眼那块玉佩,连云升自己都有些瞧不上,“这种玉,咱们萧家都不稀得做成佩,二郎有什么好宝贝的?”
    萧家要什么样的玉没有?怎么来了长安,萧牧川的眼光越发倒退回去?
    萧牧川把玉佩往怀里更深处塞,末了还拍了拍,“你懂什么?这是块玉佩吗?这是他的心!”
    李晏欢把心都给他了,他都想把自己心挖出来,把这块鸳鸯佩缝进胸膛里。
    “行了,你快去库里取东西,我们再回去。”
    云升出去拿东西,萧牧川又把玉佩拿出来仔细看了看,确认上头描的是两只交颈鸳鸯后,才放心的塞回去。
    “劈嚓”一声,外头一道闪电,光虽微弱,但动静不小,不一会儿便下起大雨来。
    云升从外头跑进屋里,头发叫雨水打湿,萧牧川兜头给他罩了件衣裳,护着人往外走。
    “二郎!二郎我不怕雨!二郎你披上衣裳!”云升叫萧牧川盖在衣裳下头,看不清路,只知道叫唤。
    萧牧川叫他闹烦了,厉声道:“我知道你不怕雨,你抱好那条老参就是!”
    “……哦……”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委屈。
    他们主子哪里是担心他淋雨,是担心他怀里的老参淋了雨不能给五殿下用。
    一场雨来的急,李晏欢府上居然叫水淹了,萧牧川扛着云升淌水进屋,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五殿下住的是屋子还是地窖?来一场雨就淹成这样,马上就到雨季,难不成要在府上养鱼?”
    屋里没了小丫头跟老头子,只有丰年一个人在李晏欢床前伺候。
    见是丰年,又想到那块鸳鸯佩就是他送去的,萧牧川有些脸红,干咳一声,把云升放到地上,走过去看了看李晏欢。
    “如何?发热了没?”
    丰年点点头:“殿下有些发热,已经央溯玉去煮药了。”
    “有些发热?”萧牧川着急,坐在李晏欢床边,探手摸了摸床上人的额头。
    李晏欢的脸颊带些病态燥红,原本好看的眸子紧紧闭着,嘴唇也有些干裂发白。
    “是有些热,怕是到了夜里会更热,云升,你去找溯玉,把老参提前备上。”
    他吩咐完,又抓起床头的湿帕子,浸到凉水里拧了一把,要给李晏欢搭在额头,谁知一把没抓住,整张帕子掉在李晏欢脸上,把人口鼻都掩盖住。
    “萧二公子,还是我来吧。”丰年连忙捡起湿帕子叠了几下,搭在李晏欢额头上。
    萧牧川有些尴尬,他站起身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床上被折磨的李晏欢,就想到了李珮,想到李珮,就气的牙根发痒。
    “你且等着,你主子的仇,我替他找补回来,李珮现在正跪在銮殿外头,只要萧将军不松口,他就站不起来。”
    谁知丰年一听宫里头居然是这样,转头便“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萧二公子!殿下现在昏迷未醒,我斗胆替殿下做个决定,希望您让萧将军别再深究,殿下还有很重要的棋子在局中,若追查下去……”
    若追查下去,独山真的没法再藏身,李珮虽然激进,但并不是傻子,他肯定早就起了疑心。
    顺着这条线往下捋,早晚会查到独山头上。
    萧牧川也想明白了其中关键,他不敢轻易冒进。
    “好,好,若是你们殿下今晚上能好起来,这事就这么算了,这次李珮逃得过去,往后有的是机会,不急这一时半会。”
    萧牧川说完,俯身去扶丰年起来,脖子上的同心鸳鸯佩一下子滑出来,滑到丰年眼前。
    看了一眼,丰年突然道:“这玉佩,是怜妃娘娘的。”
    萧牧川一愣,明白了上头那些乌青跟细纹是如何来的。
    作者有话说:
    写东西真的需要倾注百分百的专心,回家结个婚再回来,居然不会写了,每天都在自我怀疑
    我在写什么鬼东西?
    20 第20章 往事
    “这遭叫你赢了钱,又要去哄哪个小娘子开心!”
    几个太监凑在一起打牌起哄,赢了钱的太监上下掂量了一下钱袋子,一张嘴歪着笑,“什么小娘子,小娘子能做什么?今晚上找人捏脚锤肩快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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