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邪回过神,迎着开春暮日的阳光看过去,勾起唇:“我养那群人不是用来现眼,一天不在,不至于运行不下去。”
陈楚:“单总,麻烦你不要在我们普通劳动人民面前炫耀资本好吗?”
钟意煞有介事地点头:“就是。”
单邪起身,牵过她的手:“去看看我妈。”
“啊?”钟意一冷,随即反应过来:“走吧。”
冷清的墓碑前,一捧黄色的雏菊,在山间雾水的浸润下,还算新鲜。
单邪眸光一冷,拎起那捧雏菊扔到旁边,替换成一大束新鲜百合。女人风韵正好的面庞被永久定格成了照片,令人对她的生前产生无限遐想,他就静静地看着。
自从心理性失语症痊愈后,他便不爱说话,长年累月的沉默让他在这里,也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他此时是喜悦的。
他将那个最珍贵的人带到她面前,希望她能认得,保佑他的一一平安喜乐。
钟意盯着看了一会儿,大概是照片上的女人太过于祥和平静,使她真生出了一点见家长的感觉,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单邪垂在身侧的手。
单邪侧眸,要笑不笑地说:“在我妈面前,一一不打算给一点面子吗?”
钟意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故意说:“都这样了,我也懒得再换人。”
单邪将她拥进怀里,低低地笑:“可是有见证人,一一不能反悔。”
“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就到这里了,正文就完结了!
这本书因为粥粥太菜了,撑不起原本整个故事的复杂大框架,磨磨蹭蹭了一年多。最终本感情流写手还是决定把感情线交代清楚就好,剧情就略过了,一桩心病总算了结。
历经一年多,可能前后风格人设啥的有细微差异,等后面粥粥有空,整体再修一遍叭。
我知道这本书没啥人看了,但还是感谢个别读者□□地等着,呜呜呜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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