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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感谢!
    求一波海星星,晚点应该还会有一章
    更新:抱歉,写不完了,明天再来看吧
    第8章 吻痕
    别墅后面是一整片花树林,一年四季总有花开,归属于物业负责,时常有人来打理。
    米贝明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注视着这片藏于夜色中的花林,憋红的眼角一直淌着泪。
    操。
    操!
    心口好疼,疼得像被活生生烫出一个洞,灌着风,流着血。
    他慢慢滑坐到地毯上,头顶抵着玻璃,把自己的嘴唇咬得血肉模糊。
    第一次和梁绪说分手,起因就是这枚戒指。
    年初去参加婚宴,米贝明穿着得体的酒红西装,精神小伙子谁看了都夸。但那是表面,实际上米贝明烦这种假笑场合烦得要翻白眼。
    梁绪端着香槟来给米仲辰敬酒,说一些在米贝明听起来好无聊的客套话,他还没法,还要佯装和梁绪有点熟但又没那么熟。毕竟曾经大一的暑假,也是在一场看起来都差不多的酒会上,他被他爸亲自移交给梁绪“托管”了两个月。同一屋檐下,同吃同住,到后来亲密地同床共枕。
    米仲辰发现了梁绪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造型那么别致,他稍有吃惊:“嚯!成亲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也没个动静?”
    米贝明忙喝酒,好像这枚戒指不是他亲手给梁绪戴上去的一样。
    “他不让说。”梁绪笑笑,“只好这样私定终身。”
    “怎么不让说?”米仲辰很不赞同,“这我就要为你抱不平了,难道你这样的丈夫还让人丢脸吗?”
    梁绪打个哈哈,下一秒却听米仲辰拍着小米的肩膀,感叹也该给自己没点上进心的儿子找个媳妇儿,有老婆管着,说不定才能有个男人样。
    “还得聪明,能帮着你一起打理公司的上上下下。”米仲辰越说越是那么回事儿,“你一个毛头小子,做事儿就好冲动,必须是个强势的姑娘家才能把你压得住。”
    米贝明的后背心都在冒冷汗,又无语又着急,脸都涨红:“可别吧,我才二十四——”
    “二十四是还小,”米仲辰计划得圆满,很是高兴,“先相处个几年,眨眼就三十。三十你还不结婚?三十你都该让我抱孙子了!”
    梁绪就在旁边听着,脸上轻笑,单手揣在裤兜儿里,像是根本不在意一样。
    那晚米贝明提前溜了,半路被梁绪劫持回星垂天野。
    从进门开始两人就亲得难分难舍,西装脱了随手扔在地上,抱在一起倒进娃娃堆里,梁绪通知一般,说:“要咬你。”
    米贝明知道他心里不爽,纵容地点点头,嘴里小声地叫他,像安抚:“梁绪,梁绪。”
    梁绪把他的后颈舔得很湿,却没有咬他,而是牺牲了旁边那个可怜的小恐龙布偶,被咬破了尾巴。
    两个人谁也没有动,梁绪拱在米贝明的耳边,声线低沉得很性感,再一次求他:“什么时候告诉你家里?你爸都说了,我拿得出手。”
    “现在还不行。”米贝明摸摸他后背,眼睛还有点花,“再等等,我现在还花着他的钱,还得靠他养。等我实习以后,能经济独立了再说。”
    梁绪撑起身,客厅里暧昧昏暗,只有饮水机旁边的小夜灯散发出一点柔和的光线。
    静谧中的对视似乎有些难以言喻。
    米贝明先闭上眼,主动抬起头吻在梁绪唇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嘟囔道:“急什么,急也没有用,我爸那个人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老顽固,他如果知道我们... ...”
    话尾消失在一声短促的叹息里,米贝明推开梁绪,翻身爬起来,一边捡起凌乱的衣服一边问:“要一起冲澡么?”
    梁绪坐在茶几旁,看不出情绪,沉默不语的模样像在生闷气。
    米贝明站了几秒,见梁绪还是不动,变得有点心烦。他最讨厌这种气氛,尤其刚刚亲热完,没有温存就算了,还搞这出沉默对峙。
    耐心在上旋转楼梯的时候彻底耗光,米贝明把衣服从半空扔下来,冲梁绪发火道:“那你现在就去我家,把我家大门砸开,跟我爸我妈说,我把你们儿子操了,操得就差怀孕给你们抱孙子了!你去说,你看我爸是会夸你干得好,让你再加把劲儿,还是会把你的头给拧下来!”
    梁绪真恨不得拿娃娃堵上他的嘴!
    他眼神不善地站起身,浑身低气压,吓得米贝明赶忙往楼上跑,还没等到摔门进卧室就被捉拿住,被重重压在走廊墙壁上捏住了脸颊。
    “你他妈,”米贝明口齿不清,那也要骂,“松开!”
    梁绪说:“你爸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我乐意冒着头被拧下来的风险去跟他坦白,也不乐意哪天就看你被安排联姻,娶了谁家的大小姐当贤内助。”
    米贝明气晕:“娶个几把!”
    梁绪轻笑了一下,似乎赞同一般点点头,下一瞬招呼不打,摁着米贝明的肩膀迫使他翻过身趴在墙上,低下头就把那片一直在引诱他的皮肤含进嘴里,牙齿刺破血肉,翻涌的信息素倾泄注入,可惜完全徒劳。
    米贝明痛得发抖,手肘汇聚全身的力气往后狠狠袭击梁绪的腰,龇牙咧嘴骂梁绪是野狗,是禽兽,是畜生不如。嗓子都哑了,几乎力竭,怒不可遏混杂极度的羞耻,让他大脑失去理智,把“分手”恶狠狠地甩在梁绪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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