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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下一秒,眼中的柔情却尽数都被寒霜遮盖,冷冷的看了眼密室方向,拿被子将沈封盖的严严实实。
    “嗯?美人怕羞?”
    谢云霄坐起身,摸了一下沈封身上的纱布,装傻问:“何时伤的?为何不告诉我?”
    沈封以为谢云霄心疼自己,就笑着说:“都是小伤,不妨碍的,美人我们继续。”
    又想扑上去,却被谢云霄一巴掌挡住:“不行,回去养伤。”
    沈封当然是不干,就开始撒娇耍赖:“美人,伤真的不严重,我下面难受,你就心疼心疼我吧,不然我会憋死的。”
    谢云霄微笑着抚摸沈封的脸庞,轻声道:“以前怎么解决的,今晚就怎么解决,等你伤好了再说。”
    沈封瘪着嘴,看谢云霄这态度就知道,今晚肯定没戏了。
    擦!这特么都快入洞了,却被拦在门外,这是个男人能忍住?
    不禁想着他现在扑上去强制执行,被拍死的几率有多大,可一想,这是强迫了谢云霄自己的意愿,估计会直接成泥。
    谢云霄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沈封,懒懒说:“今日逛累了,阿封也回去休息吧。”
    沈封心中纵有万般不舍,却只能把亵衣穿好,在下床去拿衣服,犹犹豫豫的,心里却日翻了天。
    不死心的问:“美人真的不继续了?我肯定让你舒服。”
    “再说,这几日就别来我院子了。”
    沈封一听这话,连忙就穿好衣服,闷声说道:“那美人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笑话!
    不进院子,别说吃肉了,就连汤都没有。
    等房门关上,谢云霄才坐起身,脸色可以说不是一般的黑,难受的何止是沈封......
    阴沉着脸,把自己的衣服拉好,下地捡起外袍就套在自己身上,赤脚走进密室,就见段弦靠在柱子上,坏笑的看着谢云霄某处。
    看见脖子上那一串草莓,取笑道:“没想到哥哥还有这嗜好,早知如此,我也不会让哥哥憋到今日呀。”
    谢云霄从旁边的暗格里取出雪丹服下,又进入药池泡着,才说:“你最近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察觉谢云霄心情是真的不好,段弦立即说:“我可没打断啊!你本来也没打算进行到最后不是?”
    方才趴在暗门上,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谢云霄故意逗弄沈封,让沈封过过上面的瘾,本来就没打算办到最后,只是不想让他听见闺房之乐而已。
    “给沈封下毒,又四处散播我与沈封之间的情事,我还没派人去抓你,你倒是先来找我了。”谢云霄冷着脸,倾国倾城的容颜看上去也有几分骇人。
    段弦被吓得连连后退,不敢靠近:“我没想害沈封,本来我娘是想让我杀了他,可是你说了不能碰,我也只是下了鹤心丹,他又没有内力,睡上三天不就得了?”
    密闭的空间里忽然刮起了微风,对面的纱幔被吹的飞舞起来。
    就听:“然后让他变成一个没有武功的废物?”
    段弦没有办法反驳,只能说:“她是我娘,你是我哥,我也是没有办法。”
    谢云霄侧眸看了眼段弦被吓白的脸,看似十分大方的岔开话题:“来找我有何事?不是来月事了吗?怎么才一天就没了?”
    段弦讪笑:“哥,我昨天不是怕你打我吗?在茶馆我看你心情不错,就想着过来道歉,然后你能不能行行好,给我解药?她们上吐下泻,根本没办法接客啊。”
    昨日找他没来,今天一早他园子里的姑娘全部闹肚子,就连藏在水里的杀手都没有幸免于难,整个怡红院弄的是乌烟瘴气。
    今日生意格外惨淡,所以他才在茶馆说书,谁知道没坐一会儿,这个煞神就来了,甚至一眼就把他的伪装看穿,让他坐立不安,只能跑路。
    怡红院里的惨状,除了眼前这个人,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而且还是连他都解不开的毒药。
    谢云霄冷冷瞥了眼段弦,说:“拉上三日应该也死不了吧。”
    怡红院里的姑娘、小二,没有一个是普通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内力傍身,多喝点水拉个七八天都死不了。
    段弦憋着气,又说:“那,那你还把我屋顶打碎了!现在还有一个洞呢!赔钱!”
    他可不信那是沈封踩断的。
    谢云霄拂动水面上的药材,缓缓说:“再说废话,我不介意你真流点血。”
    段弦吓得一颤,不着痕迹的躲在纱幔后面,准备随时从小门逃跑:“皇帝中毒了,和姨娘当初中的毒一模一样,也是在身体里沉积了数年,刺杀成了诱因,估计活不过两年了。”
    谢云霄眸中乍现阴鸷:“当真?”
    “那名太医是我娘安排进去的,亲自查验,还取了一滴血给我娘,确实无疑。”
    第48章 兔逃狗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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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毒无色无味,不会瞬间致命,而是需要长年服用,身子日渐亏损,还不易察觉,否则就当年段翎那般深厚的内力,又岂数年不觉?
    谢云霄眼中阴鸷骇人,声音冷的就如同冰窟透出的寒气:“可查出从何处下毒?”
    段弦知道这件事是谢云霄这辈子都无法愈合的伤口,他无法安慰,无力改变,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没有,无论是寝宫还是御书房,都没有任何毒素的痕迹,我想从姨娘当年用具上找线索,可惜......”有些忐忑的讲:“姨娘的所有物件在这十四年里,都被销毁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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