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H) 作者:倾沫雪
分卷阅读90
芙蓉帐(H) 作者:倾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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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紧急就医的,打一针抗生素啊,再给创伤面好好处理一下防止感染什麽的,可是这古代哪有这些玩意儿,抗生素是个什麽鬼晓得,忍著疼把手臂伸进水桶里晃哟著当做清洗,许多水泡都破了皮,自己手也不敢碰。出来找了块乾净的布子大致擦乾,对面的依璇便开始小心翼翼的上药。
看著依璇小心翼翼一本正经的动作,凝轩又开始没个正形:“哎哟,依璇哥,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挺贤惠的啊~哎哟!”
痛处在人家手里还这麽肆无忌惮的这世上或许就只有他凝轩一人了吧,依璇哪里是个愿意吃亏的主,不需要多狠心,只要在上药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力道拿捏不稳,随便让凝轩叫个呼天抢地的。
“我错了,错了还不成麽,”凝轩疼的额角冷汗直冒,“您老轻点儿,别再一个哆嗦给我扣下一块儿肉来,我还不好说什麽。”
(11鲜币)第二十二章 什麽才是真实 上
第二十二章 什麽才是真实 上
“你就继续给我贫吧。”依璇气的牙痒痒。
整条手臂敏感的惊人,碰一下就疼的凝轩龇牙咧嘴。那染血的亵衣是不能穿了,想洗,以凝轩现在的状态也不方便,不过还好有依璇,虽然平时嘴毒了些,看事情眼睛也毒了些,可心地倒还挺好,至少这个时候能形同陌路不落井下石凝轩都要乐开了花了,更别说雪中送炭的帮把手了,凝轩顿时感动的两眼水润,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终於找到了主人温暖的怀抱似的,眨巴著闪亮的眼睛,一脸希冀可怜的看著依璇。
依璇一个哆嗦,差点像抓到了什麽烫手的山芋似的直接给那染血的亵衣丢到门外去:“你能收起你那表现力丰富的眼神不恶心我麽?”
美好的友情、温暖的氛围顿时被依璇的一句话煞风景到了极致。凝轩跟个木乃伊似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用绷带缠了个遍,理由就是这手臂烫伤了穿衣服也不方便,而这大冬天连个亵衣都不能穿的待在这看不冰窖的屋子里简直就是慢性自杀,还是那种忒痛苦纠结的过程,好在依璇装备不但齐全,分量还挺足,索性就连上身一起过了一圈严严实实的绷带,美其名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而依璇却毫不客气的对凝轩这伟大上进的思想送上一个大大的白眼。
好一顿折腾才消停,刚乐不颠儿的想嘬两口水补充补充因为“剧烈运动”而流失的水分,却听依璇得空便单刀直入:“我跟你说过,要懂得惜福,也要懂得知足,还记得麽?”
不料被自己又是打岔又是开小差没事儿在胡吹海说几句依璇竟然还记得刚才进行一半的话题,并且现在甚有“懒得跟你兜圈子”的架势,惊的凝轩差点一个反应不及一口水喷出来。
努力的咽下那口水,眼睛睁的溜圆,不是因为惊讶,而是因为呛得,顿时泄了气,方才还一副“我胡开三又回来了”的架势立马烟消云散,弓著个背一脸的挫败:“不是吧,这话在这儿等著呢啊……”
“主子就是主子,无论对错,对於我们奴才来说,主子说的一切都是对的,只要和主子心意不和的东西,就是错的。我知道这话你不愿听,我也给你灌不进去什麽,不过我能给你说的就是你好自为之,你现在的状况还不算差,至少还在主院,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虽然无可避免,可已经好了太多,要是连这样都经受不住,谁都没办法。”
“有些道理光我们说是没有用的,还得你自己明白才行……”瞥了眼凝轩的手臂,“看你这样子这些日子也不方便在前头侍候了,你也就休息休息吧,我会帮你给管家回话,再替你说说好话,可完全闲著应该不可能,也只能尽量给你争取些轻点儿的活,刚好趁这段时间你也好好想想吧。”
看著依璇像是背台词似的说的一溜一溜的,凝轩比起这话的内容,更惊讶依璇这表情和这语言组织能力,虽然相处了已经有段日子了,却不知道果然是真人不露相,依璇还蛮有心理辅导外加知心大哥哥的能力。
目瞪口呆的目送著依璇离去,直到房门关上人都见不著个毛了还一副下巴脱臼难以回复的模样。挠了挠头,总以为这王府混杂污秽人情冷乱朝夕之间,却不料今天虽然出门不利,却也惊见“仇敌”管家化身英雄见义勇为不留名,吐舌“上司”化身知心大哥心理辅导不收费,一切发生的太快,实在是让凝轩有些应接不暇。
换了一身衣服,除了右手火辣辣的疼带著些灼热感,浑身上下冷的都可以结冰,急忙缩进被子里,给自己团成一团窝在墙角里,尽量减少与空气的接触面积而减少热量的散失,动作间不免扯了绷带碰了手臂,激的凝轩直龇牙。
自从穿越而来也快有半年了,从最初坑爹骂娘的不适应到如今突然停下来没了活反而像是缺了点儿什麽似的思绪不定,凝轩暗骂自己一声贱,想想曾经的宅男生活,一觉睡到自然醒,吃吃喝喝躺在床上百无聊赖还不愿意动,连吃个饭都嫌下楼买饭什麽的麻烦,不到饿的只剩最後一口气绝不屈服,而如今,严重睡眠不足加精神心灵和人生观时间观价值观的重重压迫明明是疲惫不已,却怎麽都还睡不著,眼睛乾涩的连眨巴一下都像是拉锯子似的,难得用著古老却百试百灵的数羊催眠法酝酿出那麽些许睡意,却给那胳膊上间歇性突突直跳的疼痛激的精神抖擞,凝轩苦著张脸,有口难言。
不知是精神终於达到了极限还是受到困神的眷顾伤了他点儿怎麽疼也疼不行的睡意,头开始变得晕晕乎乎的,连体温都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升高了些似的,暖烘烘的,虽然床板硬了些,却还是容易让人联想到king-size的席梦思,睡意朦胧,连手臂的疼痛都麻木了。
睡的很沈,却又好像睡不踏实。睡梦中听到些响声,朦朦胧胧的,好像离得很远,却又好像很近,好像有谁在一下一下摸著自己的脑袋,力气不大,甚至可以算的上的轻柔,不习惯难得一个好觉都被人打扰,想要看看是谁这麽不识相连个安稳觉都不让睡,可努力了半天却怎麽也睁不开眼睛,只能泄气的作罢,这薄的堪称是人体上最薄的一块儿皮肤像个灌了铅似的跟自己对著干,要不是实在困得不行,他不介意接住外力给它扯开好验证它是不是真灌铅了。朦朦胧胧的想著真是流年不利,倒楣都挤到了一块儿了,有时间应该好好去上柱香,虽然自己是无神论者,可到了人家地头,总也得入乡随俗不是?
虽然烦是烦了点儿,可好在这一下下的动作也挺有节奏的,努力酝酿酝酿姑且还能当做它不存在,也就这麽地了。
场景一换,床软了些,却不是家里席梦思的感觉,床边的铁栏杆,九十公分只够翻身的宽度,是不是标准的寝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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