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麟打量地望着他,好看的嘴唇勾起来,不知道是抱着怎样的目的,对他说:“当然是更深层次的玩法,不只是简单的抚,慰而已。”
因为讨论的话题有些尴尬,所以傅晨光选择回避,别过脸,“咳咳,,,我们现在就去酒店调监控。”
在去的路上,傅晨光在想,深层次的玩法,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在弄完事情之后去星网进行一番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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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郊游档期,节目组为评委准备的酒店,几只高大壮猛的军雌依旧守候在酒店外,反复巡逻。
斐麟原本和傅晨光走在一起,停下脚步,让他暂停,说:“你先等着。”
随后兀自走上前和其中穿着不同颜色制服的军雌交涉。
傅晨光站得不远,勉强看到军雌明显认识斐麟,而后难为情地拿出军棍拦住斐麟的去路,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见,斐麟朝军雌亮出深蓝色封皮的证件。
军雌脸色剧变,本就不硬的态度瞬间软了下来,朝斐麟深深鞠了一躬,
并做出“请进”的手势。
斐麟不是已经被停职了?还有这么大权利,傅晨光怀着半猜测的心,跟了上去。
酒店很大,通往监控室的走廊很长也很弯曲,两只虫并排走着。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越是客虫看不到的地方,就越破败,老旧失修的灯光忽闪忽灭,因没有其他的通窗口,所以愈进愈暗。
傅晨光打开了手机灯光,周围静得只剩下脚步声,“这里这么破,尤右那天晚上混进来难道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不应该给他开门。”斐麟指的是尤佑。
“我哪里知道是他,再说,唉,算了,还是不要轻易相信雌虫。”傅晨光话一说出后,忽然意识不对,
“但是我相信你,斐麟。”
他没回答,只是加快脚步朝前走去,抬头,看见了在尽头的监控室。
门板经年失修,门沿边蜘蛛网虬扎,肉眼可见的灰尘沾黏不落,傅晨光刚想抬手敲门,没想到——
斐麟抬起长腿,往前就是一脚,门板直接被踹开,相比之下,他弱不禁风,傅晨光朝下盯着斐麟看起来外皮硬——邦邦的皮靴。
“果然很破,但是电脑意外地崭新。”傅晨光已经娴熟地上手操控电脑,先调出了有关于那天的监控。
斐麟慵懒地倚靠在门框边上,鲜有的放松姿态,说:
“大概有虫来调过监控了,你试试看。”
斐麟心情看起来很不错,傅晨光一边操作着,一边和他聊天:
“斐麟?”
“嗯?”
斐麟看向别处的目光转了过来。
“我能问你为什么要愿意和我结婚吗?毕竟这样其实对你也不是很好吧?”
监控录像的确被删除了,不过好在这只虫没有彻底删干净,还可以恢复。
斐麟没有一下子就回答,他在想这只雄虫心里在想些什么,仅是作为互帮互助的交易模式已经说在前头,难道傅晨光不吃这一套吗?
斐麟很快平静了心里的一点起伏,温和地笑起来,他尝试营造轻松的气氛,
“为什么这么问?其实我也到了该找雄主的年龄了,也会是别的雄虫。”
他说不出喜欢这种太肉麻的话,至少现在还没来感觉。
傅晨光想想罗伯,那多,那种动不动就抽鞭子的雄虫,如果斐麟这么一只高傲的雌虫被别的雄虫狠狠地压在地上鞭打,他会很可惜。
但是——如果自己能用温和的方式去征服他的话,,,傅晨光莫名产生了一种让自己都害怕和畏惧的想法,他停止了深想,甚至在内心谴责自己怎么可以出现这样邪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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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虫依旧毫无回应,悄无声息的第二天,星网连续爆出了新的话题。
#亚雌尤佑已被生育部门保护起来#
#雄虫协会会长罗伯自爆早已取得斐麟身契?!#
#傅晨光,斐麟二虫为何毫无回应?#
#雌虫生育保护部门已向法院上交雄崽收养诉讼,傅晨光疑似故意挑起雌雄社会矛盾?#
陈年旧事被一点点放出来,故意成分达到极致,尤其上升到“故意挑起社会雌雄争端”这一话题层面的敏感性已经足以激怒星网网友,尤其长期居于高地位的雄虫意见最大。
“真是给雄虫丢脸!!!”
“生育部门这是要做什么!完全不尊重广大雄子的意见吗?”
“拒绝个虫行为由全体雄虫负责好吗?!”
“所以斐麟和傅晨光是互相给对方戴绿帽咯?呵呵,真会玩!”
“所以这种被玩烂的贱货怎么配得起高贵的罗伯会长啊?!”
傅晨光被骂麻了,关注点是斐麟的身契被流转到了罗伯手上,想想之前罗伯把斐麟踩在脚下的那副丑恶嘴脸,傅晨光拳头就痒,一大早,他就敲开了斐麟的房间门。
“斐麟,你的身契怎么回事?”
斐麟刚起来,睡眼惺忪,发丝还凌乱着,他小角度地歪着头,坦白:“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傅晨光反应很大,情急之下,他握住斐麟的手腕,
“真的流转了吗?不行,我们现在就去结婚登记。”
斐麟把被拉着的手举起来,放到前面,傅晨光还紧握着,
“别急,先等我收拾收拾,只要你愿意和我结婚,身契就不会流转到罗伯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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