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青天白日不能做吃程鸢了?” 季时覃挑了下眉,勾着嘴角扑过去把人搂住,抓住她的腰,碰了碰她的嘴唇,便噙住她的唇瓣,/捣/进/她/的嘴巴里/狠/狠地亲着。
季时覃眼神暗下来,额头青筋凸显,手指在她软嫩的脸颊摩挲,“程程,再喊一遍,像上次那样。”
他没明说,程鸢就懂了。
小姑娘有些羞耻地咬着嘴唇,上次喊“哥哥”时,只是单纯地像十斤们那样叫他而已,谁知道被他这么一闹,显得这个称呼有些……不单纯了。
季时覃私下里就有些玩世不恭的劲儿,逗起人来没完没了,在这件事上,他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程鸢实在是扛不住,松开了唇瓣,脸颊涨红的厉害,声音糯的很,“哥……”
这软软的两个字直接让季时覃一颗心瞬间化成了水。
*
季时覃重新返回卧室,把人搂在怀里,手指贴在小姑娘泛红的眼角处,把流出来的眼泪擦掉。
给她穿上睡衣睡裤后,这才把人抱起来出去准备吃可以叫做宵夜的晚餐。
季时覃这次拍的电影是悬疑题材的科幻片,每天的场景都是在棚里,因为主角陷入了无限循环,倒也不需要换很多衣服,妆发也省事很多,所以比起之间,他这次回来陪程鸢的时间导倒是多了很多。
不然,他也不敢这么折腾人。
晚饭程鸢顿了一锅鸡汤,想给两人煮鸡汤面吃,结果两人这么一闹,高压锅里的肌肉早就软烂的脱了骨,时间再久一点,估计就成了肉糜了。
季时覃手脚麻利地煮好了两碗面条,把煮得软烂入味的鸡肉成了进去,香喷喷热乎乎的两碗鸡汤面就做好了。
小姑娘这会儿窝在椅子上,靠在椅背上软软的打哈欠,累的眼皮都要睁不开了,要不是饿的肚子咕噜噜地叫,她想直接睡到第二天早晨。
她吸了吸鼻子,满是香香的鸡汤的味道。
季时覃把两碗汤面端到了桌子上,还特意洗了给她买的白草莓,一颗颗饱满圆润,雪白雪白的,特备好看。
他自己也没着急吃,反而是把人抱在怀里,也没让小姑娘自己动手,他拿着筷子卷起面条,吹凉了以后用勺子抵着喂到嘴边。
程鸢撇撇嘴巴,觉得他这是事后献殷勤,但是她真的好饿好饿,没坚持几秒还是张口吃掉了。
不凉不热,面条温度正好,煮的口感也正好,筋道又绵软。
下一秒,一块软糯糯的鸡肉又喂到了嘴边。
暖黄色的灯光落在小姑娘套粉色的脸颊上,隐隐还能看到绒毛,可爱极了。
季时覃没忍住在她脸颊光明正大地“偷亲”了一口。
程鸢刚要吃掉鸡肉,接着过被他亲了一口,她鼓了鼓粉白的脸颊,有些幽怨地看着他,“你凶我,还打扰我好好吃饭。”
这软乎乎的控诉让季时覃心口一塌。
他立马喜笑颜开,露出她最最喜欢的笑容,把鸡肉往她嘴边又递了递,“好好好哥哥错了,不打扰你吃饭了。”
呜——哥哥,怎么还上瘾了。
程鸢怒怒的瞪他,“不、不准再说哥哥了。”
刚刚她被他逼的喊了好多好多次哥哥,嗓子都要哑掉了。
季时覃把鸡肉喂进她微张的嘴巴里,傲娇地扬起下巴,“那可不行,你以后要习惯这个称呼。”
程鸢:“……” 这人怎么这样啊。
“那么多人叫你哥哥还听不够吗……干嘛非要我叫啊。”
季时覃又卷好一卷面条喂过去,得意洋洋,“他们又不是我老婆,叫出来的哥哥能一样吗?”
每次小姑娘人软着嗓子叫“哥哥”的时候,季时覃觉得他命都可以给她,实在是太让人心动了。
程鸢揪着季时覃的睡袍袋子,卷起来又松开,反复好几次,她鼓着腮帮子嚼着软糯的面条,“……你好烦啊。”
季时覃把她滑落在脸颊的头发丝给勾了起来,拢在耳后,“嗯,只要你叫我哥,我就承认了烦人鬼这个称号。”
程鸢无语,都要被他气笑了,她明明就说的是他很烦,这人怎么还自己改成了烦人鬼,多少有了点可爱的意思。
程鸢被季时覃喂着吃完了一碗汤面,她也懒得动,就窝在他怀里看他吃。
她捏着一颗奶白色的草莓咬了一口,“你今晚不准再闹我了。”
季时覃一边吃着鸡腿,一边应着好,“我保证。”
“你要是反悔我就去北京。” 她软乎乎威胁。
季时覃“啧”了一声,小姑娘还开始威胁人了,“行,不反悔。”
程鸢晃了晃脚踝,双唇贴在他下巴上亲了亲,接着抬起玻璃眼,看着她笑,故意娇着嗓音喊他,“哥哥。”
“我们说好不反悔的奥。”
虽然这声音能肉麻死,但是程鸢就是突然冒出了反骨情绪,在这件事上总是被季时覃压一头,她有点儿不服气。
季时覃吃面条的动作顿住,身子绷紧了,眼神也跟着暗了下来。
程鸢察觉到了他细微的变化,嘴角得意地翘了起来,心里有一种占了上风的骄傲感。
她抿抿唇,红着脸再次惹火,“哥哥~你怎么不吃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PS:最近看《开端》上瘾,这里借用一下哈哈!但是不要给男主对号入座哈,跟小白无关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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