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卖货郎是刘镇来的,卖的头巾可好了,比陈记布铺的便宜,布还结实,不怎么缩水。”
“陈记布铺诬陷他偷布,结果金城衙门把陈记布铺封了!”
“哈哈,他给我们所有商贩出了口恶气。”
“咦,不是金城衙门封的远郊衙门吗,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命硬,把远郊衙门的所有人都克掉了。”
“他竟然这么厉害!”
“我听说大家都喊他头巾吕!”
吕夏风出名了,他有了一个绰号:头巾吕。
同时头巾这个新的头饰,也因为吕夏风一人「克」没了整个远郊衙门而成为了传奇头饰,迅速风靡远郊、近郊!
东西南北、大街小巷的男女老少,十个有七个买头巾戴。
吕夏风、李四北的头巾卖疯了。
平镇、刘镇的八个绣娘做头巾也做的快疯了!
李四北、李玉雪又从成县布铺买了一百匹布,然后又在平镇找了五个绣娘。
现在共有十三个绣娘,每天能制作三百多块头巾。
布铺、绣娘、吕夏风、李四北、李玉雪每天都能挣到钱!
特别是李四北、李玉雪,他们是头巾的创始人,也是合伙开的头巾制作点,每天个人收入几两银子。
李玉雪跟李四北道:“我们的头巾什么时候能卖到金城的城里!”
李四北道:“已经有城里人来到近郊集市跟我买头巾,就是买的不多。”
没想到次日的上午,有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带着两名奴仆,这三人均骑着马到远郊集市找到了吕夏风。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脸上还有伤痕的吕夏风,笑问:“原来你就是头巾吕,我们府买的头巾多,且都要红色,三日之内你能否出货?”
吕夏风就带了五十几条红头巾,问道:“三位大哥要买多少块红头巾?”
中年男子伸出一根手指,“一千块!要正红色,不能是桃红,更不能是粉红!”而后指着吕夏风手里的两块头巾,道:“得跟头巾上面红梅花一个颜色。”
吕夏风大喜,竟然遇到大主顾,激动的道:“我不是东家,我做不了主。东家是我的师父,他就在近郊集市。我带你们去找他。”
三位男子以为成县布铺是幕后东家,一问才知道东家是李四北,便跟着吕夏风去近郊集市找到李四北。
等见到李四北,才知道东家竟是个长着一张笑脸看着就和气生财的少年。
三位男子丝毫没有看不起李四北、吕夏风这样的小商贩。
中年男子开门见山说了需求。
李四北惊喜之后,道:“这样吧,一千块红色头巾,我给你们算便宜些,一块34个铜钱!我大名叫李四北,小名叫做盼妹,我家在成县平镇,我已经卖了几年的货,有很好的口碑。
我和你们签契约,你们先给我5两银子当定金,三天后的现在,你们到这里来跟我取货,再把剩余的钱给我。如何?”
哪知中年男子摇头,微笑道:“不用便宜,就按35个铜钱。”
李四北、吕夏风均是一愣,一块头巾便宜1个铜钱,1千块头巾就能便宜1两银子!这是哪个府上的管家,这么不差钱吗?
中年男子直接拿出五两银子交给李四北,用有些打趣的语气道:“盼妹,定金给你,你若能以妹妹的名义发个誓,契约就免签。”
李四北摇头道:“那可不行。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不能以她的名义发誓。我去借文房四宝……”
另一个男子好奇的问道:“你们家几个兄弟姐妹?”
总是有人问李四北这个问题,李四北笑眯眯答道:“我们兄弟四个,我是老四,我爹娘一直想要个女儿,我一生下来,就叫我盼妹,我也是有福气,没过两年,我爹娘就如愿以偿有了女儿,我就有妹妹了!我就这么一个妹妹。”
三位男子见李四北把「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挂在嘴边,想必很疼爱妹妹,是个好哥哥。
“我信得过你。三日后见!”中年男子阻止李四北去借文房四宝。
三位男子上马扬长而去。
吕夏风激动的道:“四北,这可是大买卖!”
李四北望着三位男子的背影,跟几个固定摊位的人打听他们的身份未果,等把手上的头巾卖光后,就与吕夏风一起回了刘镇,让几位绣娘这三天只做红头巾,然后回到平镇,也跟这个点的绣娘这般交待。
众位绣娘天天都能挣到钱,干劲十足,激动的道:“竟有这么有钱的主顾,一下子买了一千块红头巾!”
“红头巾喜庆。可是为何买什么多呢?”
“我做好手上这块绿红巾后,就只做红头巾。”
“四北,你放心吧,我们这么多人,肯定能按时做出一千块红头巾!”
李四北特意去见李玉雪,喜滋滋的道:“妹妹,今天从金城城里来的主顾,一下子就定了一千块红头巾,已付了5两银子当定金,他们信得过我,连契约都不签。”
李玉雪也喜气洋洋,道:“幸好我们从成县布铺进了好多的红布。”
李四北问道:“可要再增加绣娘?”
李玉雪道:“天气暖和起来,就要到头巾的淡季,等秋季再说。”
“我们镇里的好多人也想买头巾。”
“等做完这一千块红头巾,再做出来的,以每块35个铜钱卖给镇里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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