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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声消散,禹宫弎却没有松手。
    方戢趁乱摸他的身体,可以可以这个肌肉可以。
    此刻两人的体位是骑乘式。慌乱之中禹宫弎不忘保护她的屁股。
    方戢趁火打劫,禹宫弎自顾不暇。“方戢,”黑夜中禹宫弎的声音晦暗不明,“现在还可以停。”
    方戢切一声,“老师你要当柳下惠呀?”
    禹宫弎圈住她往床头去,伸长手把灯打开,又把她放在床上,脱她的裤子。
    方戢乖乖翘起屁股,禹宫弎却不轻不重拍了她大腿一巴掌,“别急我先看看你伤口。”
    正如方戢所说,她的伤口恢复得很好,就等拆线了。“我会轻点。”禹宫弎说。
    方戢的腰特别的软,她爬起来贴坐在禹宫弎身上,软软的腰折成一百五十度,钝角的顶点是她的小穴,顶着禹宫弎逐渐鼓胀的裆部。
    “老师,我不要这个。”方戢在他的裤裆上摩擦,粗糙的布料让她有种粗暴的快感,禹宫弎正在专心地品味她的胸脯,抽空回应她,“想要就自己脱。”
    方戢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往下扯,这是个高难度动作,因为禹宫弎紧紧吸住她的乳房,她要起身他就扣她的背,胡吃海塞她的胸。她要向下褪他的裤子他就叼住她的乳头,暴虐似的拉长,用牙齿忽快忽慢地撞。
    方戢不得法,愤怒地捶他两下,禹宫弎停下嘴,用手代替,边揉边说:“帮你是有代价的。”
    方戢湿漉漉地看他,什么呀老师,说来听听。
    禹宫弎说,自己玩给我看。
    方戢眨眨眼睛,好呀老师这个我最厉害了。
    方戢本来夹住他的腰,现在双腿大开,扎马步似的坐他身上,伸一只手下去,绕着阴蒂打圈。
    因为有观众,肉核勃起得很快,红红的立起来,勾得禹宫弎喉结滚动。方戢忘我地喘息着,她一向水多,双股间水光泛滥,浸湿禹宫弎的裤子和内裤。
    “都湿透了明天怎么穿?”方戢媚眼如丝,骚里骚气地说,“不穿了老师插我一辈子就没人知看见你鸡巴了嗯啊…”方戢觉得自己快到了,加快刺激的力度和速度,咬着他的肩膀低吟。禹宫弎不说话,托起她自己把裤子脱了,又伸一只手下去和方戢一起玩。他的手大,可以整个包住她的小穴,禹宫弎握住她的整个生殖器,把她玩弄自己的手指也包进去,整体一紧一松地拿起放下、拿起放下,方戢受不住这种刺激,很快泄了。
    趁她缓神的时候,禹宫弎把渗出马眼的前列腺液涂到她的肚脐眼上,痒痒的惹得她不断收小腹,看她逐渐清明,禹宫弎说:“没有套。”方戢探过身去,从药柜抽屉里摸出一盒套扔床上。用浪叫后微哑的嗓音向禹宫弎撒娇:“老师你去结扎好不好呀我好喜欢中出的,我可以掰开小穴给你拍照当壁纸的。”禹宫弎低头给自己带套没有回她,长驱直入后两人一齐舒服地叹息,半晌才听他说:“那你给我操多久?”方戢亲亲他的嘴角,“给你操一辈子好不好?”
    禹宫弎卡着她的髋,直上直下地套,她的伤口安然无恙,见她适应,禹宫弎开始寻找她的阴蒂脚。不断变着角度捅,边捅边质问,在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
    其实没顶两下禹宫弎就找到了,每次刻意用龟头去顶,她的呻吟就会变重。方戢带着哭腔求他,就是那里呀老师,老师多捅捅那里好不好。
    禹宫弎听她一声一声老师的叫唤,心里有种变态的满足,更加兴奋,却坏心十足。他用指甲划她的乳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捅,说,你再求求我。
    色令智昏,方戢咿咿呀呀凑成一句话,求求你了老师,下次我们在教室里好不好呀,我往小穴里塞跳蛋把遥控器给你好不好。
    禹宫弎笑笑,这可是你说的小朋友。不再逗她,对着那块毫不留情地顶,方戢很快攀上巅峰,在她收缩的余韵里他满足地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