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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木沙发【h】
    【叁十七】
    宋沅狠狠收拾了魏时穆。
    她一路含着那跳蛋来酒店,走两步就要搀着魏时穆的胳膊缓一缓,翻涌的潮水把底裤也淋个透。她瞪着身旁气定神闲的人,心里盘算着待会怎么把他变成美味佳肴。
    她其实是只食人鱼。
    一进门,魏时穆就按着她的手腕抵在墙上,声音里充满了情欲:“可真够狡猾的啊。”
    到底是谁先恶趣味啊,宋沅暗骂。但她还要攻略眼前荷尔蒙爆棚的男人,探着头,用舌尖色情地舔了一下他的鼻尖,而后呜咽道:“人家欲求不满嘛~”
    说完还轻轻扭动了玲珑的身姿,用湿漉漉的穴去蹭那顶在自己腿间的膝盖。
    青涩又放荡,小青梅真把他给撩着了。
    魏时穆难耐地吻她漂亮的锁骨,搂着小姑娘往里走,同时迅速地解她的衣衫,一路辗转到沙发上。
    宋沅处于下风,不好操纵他。她放软了姿态求他:“我在上面,好不好?”
    魏时穆眯了眯狭长的眼睛,松开桎梏她的手。果不其然,随后宋沅就用自己教过她的擒拿手,把他摁在了沙发上。
    “还气着呢?”魏时穆笑道,双臂举过头顶,任由她动作。
    宋沅这才一改刚才的欢好假面,拍拍他的脸颊:“还知道呢?那就乖乖听姐姐的话。”
    魏时穆一愣,被她逗笑了。得,这会又成姐姐了。
    他乖巧地配合她的动作:“好的,姐姐。”
    宋沅扯过自己的丝袜,叁两下把他举过头顶的手,绑在了日式沙发的原木扶手上。
    她终于从身下取出黏黏搭搭的跳蛋,举到他眼前问:“控制器在哪?”
    魏时穆饶有趣味地回答她:“口袋。”
    宋沅伸手,假装认真地去掏他裤子的口袋,却又不经意地撩拨那早已挺直的阴茎。
    魏时穆爽得微微闭眼。
    他的衣服没脱完,打底的黑色羊毛衫还完整地穿在身上。宋沅找到了遥控器,骑着他,一只手拎着那震颤的跳蛋,掀开他的衣服探进去,停在那凸起的奶头处。
    魏时穆看不见里面的状况,衣服被撑着鼓起形状,他只能感受到奶头传来的阵阵刺激,轻轻地“嘶”了一声。
    宋沅见状,又捏着跳蛋往下摁了一寸,彻底挤压他的小豆豆。
    “弟弟感觉怎么样?”看着他被折磨的样子,宋沅满意极了。
    魏时穆呼吸沉重,忍得艰难,嘴角斜斜噙着笑意:“姐姐花样可真多。”
    她傲娇地“哼”了一声,随后用一只手去扒他的裤子,蓬勃有力的鸡巴弹在了她的手背上。
    宋沅对着他的小弟弟轻轻一弹:“刚才不是还挺能耐的嘛,嗯?”
    魏时穆眼皮又是一跳,强行压下那阵酥麻。
    算了,先让她过过瘾吧。
    宋沅找了套子摸索着给他戴上,自己分开红润的瓣肉,慢慢地顺着肉棒坐下去,那尺寸涨得她柔柔地嘤咛了一声。
    她开始前后左右地缓慢摇动,像骑木马般悠闲自得。同时不肯错过他的上身,卷起那羊毛衫,一只手捏着抖动的跳蛋刺激他的一边奶头,另一只则用那刚长出来的指甲,猫爪似的轻挠剩下那颗硬实的红豆。
    两方折磨,魏时穆握紧了双拳,身上明朗的腹肌仿佛都聚了气,无一块不是硬邦邦。
    宋沅自己掌控节奏,虽比不上他的力道,可穴里敏感处太多,她支使腰肢上下起伏,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痒点,顶着那膨实的龟头,缩着臀肉高潮了。
    她是爽了,可魏时穆还没尝到滋味。
    他才趁着那穴里的痉挛用力往上顶,宋沅已经把跳蛋丢在地上,撑着他宽厚的胸膛起身。
    “啵~”是性器被拔出来的清亮响声。
    宋沅翻身下来,拍了拍他的脸道:“就这样吧,洗澡去了。”说完真的不再管他,走向了浴室。
    魏时穆正在兴头上,没料到她竟然真的敢把他晾在这,双拳使力,一下就挣脱了那薄薄的丝袜,飞快地起身将人拉回来,继续按倒在沙发。
    “姐姐是爽了,弟弟怎么办?”他强势地带着她柔软的小手抚向身下,语气极具侵略性:“弟弟要难受死了。”
    宋沅属实没想到那丝袜如此不结实,一时傻了眼:“我不是都绑好了嘛!”
    “你也太小看我了。”魏时穆揉着她奶糖般的乳肉,低头吮吸又轻扯。
    他早就蓄势待发,这回逮着小兔子,不由分说地就把糊浆满裹的鸡巴,插进她的嫩穴里。
    “啊~”是宋沅爽致的惊呼。她今晚高潮了太多次,穴里的敏感阈值十分薄弱。
    原木沙发上的软垫像块柔软的吐司,被两人的重量压得凹陷下去。魏时穆像个专注的木工,用粗壮的鸡巴和她的小穴厮磨拉锯。
    他按着她的两只手腕,低头在她的胸乳上吮出颗颗草莓,直把那一片都弄出嫣红的痕迹,身下又快又重地磨过甬道里的痒肉,嘴里的话也咄咄逼人:“姐姐,我乖吗?操得你满意吗?”
    宋沅咬着唇,被那穴里的震颤逼得没法回话,一开口,全是稀碎的呻吟。
    “嗯~啊……哈……”小姑娘被插得恍恍惚惚。
    “姐姐的穴真软。”他又重重地捣进里面的褶皱,发狠说道:“弟弟操不够。”
    宋沅已经开始懊恼了,小竹马从什么时候起狼性猛增的呢?
    她不甘示弱,挑衅他:“弟弟还是弟弟。”
    魏时穆的鸡巴又肿大一圈,这下他不再怜惜,两手并起她的腿支棱起来,抱着小姑娘狂野地抽插。
    “这才叫弟弟,懂吗?”他用行动狠狠地回答她。
    宋沅双腿被抱着支在空中,筋骨酸极了,身下又被那肉棒死命操弄,她很快就呜咽求饶:“啊~慢点慢点,弟弟真厉害……不、不……是哥哥,哥哥好厉害~”
    魏时穆没放过她:“这就不行了?”他重重地捏着她的腿肉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肉棒又一次顶到了深处的软肉,宋沅赶紧在脑中搜罗,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一个称呼。
    行吧,退一步海阔天空,满足他吧。
    她娇滴滴地喊他:“老公~”
    魏时穆果然受用,逮着她濒临灭顶的敏感点反复捣去,茎身狠辣地磨过狭小的穴腔。他捞起被她丢弃的跳蛋,重新捏回手中,按了开关,怼在那发肿的阴蒂上。
    “啊啊!不、不……”宋沅紧闭双眼,抓紧了沙发垫,抽搐着小腹吸出高潮。
    魏时穆没有停下,抛开跳蛋,一只手按在她紧实的阴埠上。宋沅的高潮被他无尽延长,又无限扩大,她脑中一阵眩晕,顺着他手中的按压持续吸腹。
    魏时穆留意着她的反应,依着她的紧缩,紧着腮帮子闷头抽插,青筋暴起的茎身腺液充盈,他狠狠顶撞,和宋沅共赴高潮。
    “乖老婆。”他留恋地亲吻她发红的腿弯。
    这声称谓太动听,他情难自禁,一夜里不知按着小青梅,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少次。
    如她所言,他对自己所能给予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来晚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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