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压住, 手也被一只手从后面攥住, 察觉到男人用领带绑他的时候白锦浓直接从挺着胸脯往上弹了起来, 一边挣扎一边骂:“霍闻远你混蛋!小肚鸡肠!不是个男人!”
话没说完,手直接被绑上了,身体失去平衡,爬起来都困难。
白锦浓气红了脸,跟人破口大骂,下一秒男人却扣着他的下巴对视,冷着脸说:“不准说脏话。”
白锦浓气狠了,一双眼睛满是凶光:“我就骂我就骂!小气鬼!不是男人!”
越骂越起劲,激动地从脸红到脖子,还气哄哄地拿头去撞人。
一头栽进男人怀里的时候瞬间僵住。
“你、你……”察觉到某方面的变化,白锦浓简直惊讶到说不出话,嘴唇哆嗦了半晌,只骂了句,“你变态!”
被骂变态的男人丝毫没有羞愧,坦坦荡荡说:“我让你不要骂了,你非要骂。”
这么一本正经的甩锅,白锦浓都要气炸了:“你这是借口!”
哪有被骂还能兴奋成这样的?不是变态是什么?
他满脸鄙夷的样子,实在是刺激了对面的老男人。
三十多年的独身生活,让霍闻远对于性这件事敏感而又保守,平常的肢体接触都会感到厌烦,更别说是夫妻一样的同床共枕。好不容易碰上个愿意亲密的小孩儿,还被指着鼻子骂变态。
嫌弃成这样,直接就刺激到了他的自尊心。
长辈的架子也不摆了,理智都不要了,只想着要这个专门戳人心窝子的小东西好看。
铁了心要教训人,直接提着领子就把人提溜了过来,白锦浓坐在人腿上的时候还有些蒙,下一秒就仰着脖子发出短促的叫声。
如同被掐住命门,瞪大眼睛一动不敢动,这会儿才害怕地软了脾气,颤巍巍开口:“霍叔叔我错了,我不该闹你的,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不好。”男人毫不留情地拒绝,低头温柔地舔人的耳廓,一只手拦腰把人圈住,另一只手专门腾出空来做折磨人的勾当。
两三下白锦浓就受不住,隔着衣服浑身打颤,跟个小鸡仔一样可怜,男人却还在耳边说着自怨自艾的话:“我年纪大你嫌弃我也正常,可我也是会伤心的,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哄哄我?”
他一边说一边弄,白锦浓简直要骂人了,说得这么委屈,好像是他在欺负人一样。
不过是说他两句嘛,怎么就伤他的心了?
还有人哄?他是小孩儿吗?
白锦浓气得想打人,可身体却软得要命,第一次被人拿捏,没多久就直接瘫了。
男人意犹未尽一般在耳边低叹:“好快。”
白锦浓低着头,表情不明:“……放开我。”
霍闻远心情很好地去蹭他的脸,把人放开的时候却猝不及防挨了一拳。
白锦浓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手上的领带,下一秒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变态!流氓!老混蛋!”
红着眼睛的样子就跟愤怒的小兽一样,打完了还摆出气极了的架势,躺在床上的男人没敢还手,还防备气头上的小孩儿摔下去,劝他冷静。
冷静?冷静个屁!
这日子没法过了!
打完人,直接去拿衣服,正要踩着拖鞋往外走时男人却急忙过来拦他,说:“我走我走,你留在这儿。”
白锦浓气势汹汹地盯人,一把把人推开,霍闻远垂下眼睛,转身出去之后,下一秒面前的门就关上了。
气死了!真是气死了!
奇耻大辱,丢死人了!
白锦浓头脑要炸掉,回头看到凌乱的大床时直接气呼呼过去,扯了床单就往洗衣机里塞。
转身接着往浴室走,温度打低,试图让自己的头脑清醒冷静。
可一闭眼,就是男人手掌粗糙的纹路和耳边的叹息。
羞愤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因为实在待不下去,白锦浓第二天干脆就跑到酒店去了。
正好答应跟彭城一块儿到摄影棚拍照,一连两天没见着人。
另一旁的男人心急,打电话人不接,短信不回,干脆到学校门口去堵人,结果当面撞见了,对方跟不认识一样扭着头往外走。
霍闻远过去把人拦住:“小浓。”
率先回头的是彭城,他拍拍白锦浓的肩膀:“你叔叔叫你。”
声音一出,霍闻远才认出是谁。
眼神刚掠过去,白锦浓就哼了一声:“哦,刚刚没看见。”说完就说有事要走。
霍闻远没让人走,去抓他的手:“你总该回我个电话,这么多天不见人,你去哪儿了?”
“我爱去哪去哪,你管不着。”
说话的语气气人,眼神都是往上瞟的。
彭城看气氛不对,就笑着把人拉开,说:“叔叔,他这些天跟我在一块儿,我让他帮忙拍照,就住在酒店里,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他的。”
姿态亲昵,说完的下一秒,男人的表情就有些冷了。
只是在人前,他还是长辈的姿态,启唇:“那就麻烦你了,别让他惹事,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白锦浓等两人加上联系方式,直接就不耐烦拉着彭城走了。
一边走一边生气:“烦死了,不想看见他!”
彭城觉得好笑:“怎么了,跟你叔叔闹别扭了?”
--